江笙蹙眉,“我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老太太冷笑,“那你告訴我,小雨放學那麼長時間了,為什麼現在才回來?”
小雨瞪著大眼睛看著江笙,他又看看正在怒火中的老太太。
小雨掙開江笙的手,一把撲進老太太的懷里,“太,別生氣。”
面對小雨,老太太稍稍收斂怒氣,轉頭看向劉惠蘭,“先帶小雨去旁邊玩。”
劉惠蘭應聲。
小雨便被劉惠蘭牽走。
走之前,劉惠蘭又擔心的看了看江笙。
“,我只是帶小雨出去轉轉,這有什麼問題?”
“你好意思問?”說著,老太太紅了臉,“天在外面鬼混,也不知道像什麼樣子。”
“陸嶼他也有自己的事業,你賺的一沒他多,二沒他面,回來安安分分相夫教子不好嗎?”
話音落下,江笙惱了,“,當初是你說我吃陸家的喝陸家的,是陸家的一條寄生蟲的。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老太太冷哼,“你現在不也是一樣?瞎搞這麼長時間,你賺了幾個錢?還不是靠陸嶼支撐一切?”
難道這就是雙標?
江笙強忍怒火,覺得有些事不能再瞞了。
“,我覺得有些事還是有必要告訴你,我跟陸嶼,已經離婚了。”
話音落下,老太太蹙眉,“你說什麼?”
江笙鄭重其事的又說了一遍,“我說,我跟他,離婚了!”
“不信的話,你問劉媽。”
“劉媽。”老太太將信將疑。
一個穿戴圍的中年人弓著腰從廚房走出來,在圍上手,“老太太。”
江笙道,“你說,把你知道的都告訴老太太。”
劉媽瑟的看著兩人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劉媽眼神躲閃,“老太太,夫人和爺……確實從來沒在家里住過。”
聲音落下,老太太瞬間沉了臉。
別墅的大門突然被打開,眾人朝門口的方向看去,只見陸嶼站在門口,臉沉。
“阿嶼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老太太問道。
“你還不打算告訴實嗎?”江笙冷笑,“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,我說過,遲早要知道的。”
江笙抱著小雨就打算離開。
“笙笙!”陸嶼喊道。
但江笙沒有再理會他,徑直走了。
早說晚說,不如現在就告訴來的實在。
小雨是沒辦法再留在陸家了。
一來是因為現在所有事都說開了,二來是因為上一世發生意外的那天快到了,留在陸家不放心。
陸嶼呆呆的站在原地,要不是因為劉惠蘭的消息,他還不知道老太太會來,但還是晚了一步。
“阿嶼,到底怎麼回事?”老太太焦急問道,“說的,都是真的?”
陸嶼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他想要否認,但是話到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江笙回去的時候又上了張靈兒。
見這麼晚跑過來,江笙有些意外,于是便將人請進去坐坐。
張靈兒第一次來江笙家里。
小雨眼的拿了好些玩湊到張靈兒邊讓陪他玩。
張靈兒笑著小雨的腦袋,“還是那麼可。”
“當然啦,我可是我爸媽的孩子。”
“貧。”江笙笑笑,“對了,有什麼事?”
張靈兒手拿合同,“笙姐,這幾份是給你的。”
江笙接過合同,正當想要打開看看的時候,陸嶼突然來了電話。
沒看名字,當接聽的時候聽見是他的聲音,火氣又再一次冒上來,“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你應該跟你解釋清楚,而不是給我打電話,別再來煩我。”
說完長舒一口氣。
看向張靈兒,“沒嚇到你吧?”
張靈兒趕搖搖頭,“笙姐,是出了什麼事?”
江笙了下額前的頭發,“沒什麼,只不過是剛剛吵了個架。”
“你跟陸總?”
江笙從柜子里翻出兩個紅本本。
一個是結婚證,一個是離婚證。
拍了兩張照片,正打算上傳微博,張靈兒忽然驚得一聲。
忽然疑的看向張靈兒,“怎麼了?”
當張靈兒看到那張離婚證的時候,突然想起來一件事。
很早之前,陸總曾讓幫忙辦了兩張假證件,陸總說是幫別人弄的。
但是不久之后,陸總便傳出了離婚的消息。
現在再看到這張離婚證,張靈兒有了個大膽的想法,“笙姐,這個可以給我看看嗎?”
江笙點頭。
張靈兒拿起證件,瞬間瞪大了眼睛。
真的和假的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,就像是外殼。
仔細的著外殼,臉變得有些奇怪。
“怎麼?”江笙問道。
張靈兒看著,言又止。
“笙姐,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。”
江笙蹙眉,看向張靈兒,“你說。”
“笙姐,你這本離婚證,是假的。”
假天假地假化妝品,離婚證也是假的?
江笙一瞬間呆住了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
張靈兒輕咽,“因為,這個就是我弄的……”
江笙從未那麼生氣。
“你幫我帶著小雨。”說完,轉走了。
車開的飛快,江笙瞬間趕到陸家。
此時陸老太太和劉惠蘭已經離開。
見到江笙,陸嶼還有些意外。
“笙笙?”
江笙臉并不好看,將離婚證的紅本本啪一下扔在桌子上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陸嶼看著被扔下的離婚證,整個人也愣住了。
“陸嶼,騙我有意思嗎?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把我耍的團團轉好玩的?”
“要是我今天沒發現的話,你打算騙我到什麼時候?”
江笙質問。
陸嶼眼神呆滯,“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解釋?你覺得還有什麼解釋的必要嗎?”江笙冷笑。
“我以為是我們騙了你,沒想到,是你們聯起手來騙我,我還傻愣愣的幫你……陸嶼,你說可不可笑?”
原來一個人的秉本不可能改變。
陸嶼他就是這樣一個人,滿口謊言,心冷漠的人。
從一開始不過是看錯了人罷了。
空氣間滿是沉寂,江笙大概是冷靜了些。
“等巡演結束了再說吧,陸嶼,以后你讓我還怎麼相信你。”
說完離開了陸家,徒留陸嶼一個人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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