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宋婭抬頭著陸嶼,眼中滿是期待。
“阿嶼哥哥,你是知道我傷了,專程過來看我的嗎?”
此話一出,在場眾人皆是一臉震驚的神。
這宋婭都厚臉皮到如此地步嗎?
只要不是瞎子,都能看出來陸嶼跟江笙才是一對,這宋婭居然還在癡心妄想。
陸嶼直接忽視了宋婭的話,看向謝全。
“謝全,你把事的經過說一遍。”
見陸嶼完全不搭理自己,宋婭憋著一肚子怒火,又不能發泄。
死死咬著,在陸嶼看不到的角落里,兇神惡煞地瞪著江笙。
那眼神,仿佛要將對方千刀萬剮。
江笙察覺到宋婭的視線,卻不以為意。
紅輕啟,看著謝全,安道:“謝全,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,你把那天的經過都說一遍。”
有了陸嶼跟江笙的撐腰,謝全張的心得到了緩解。
咽了咽口水,視線慢慢轉移到宋婭上,講述起那天的經過。
“那天中場休息的時候,我聽到宋婭在說笙姐的壞話,就上前讓放干凈點。”
“結果不但沒有聽,反而態度十分惡劣,把我罵了一頓,還手推我。”
“我當時就靠著舞臺邊緣站,被手那麼一,差點沒站穩摔下去了,但好在我底盤穩,這才沒有摔下舞臺。”
“我氣不過,說了幾句,反而變本加厲,再次上前來推我,我要是再忍讓的話,我肯定要被推下舞臺的。”
說到這,謝全忍不住握了雙手,眼中充滿了憤恨與怒火。
當時發生的一切,還歷歷在目。
謝全抖著聲音,接著往下說:“當時手要推我的時候,我一個閃,避開了,結果自己沒站穩,整個人往后倒。”
“我知道摔下去,可能會摔傷,這對舞蹈家而言,可是致命的傷害。”
“所以我當時沒想那麼多,就出手,想著要拉一把,但已經晚了,當時自己摔下去了。”
“恰好這時候工作人員過來看到了,以為我出手推了宋婭,導致左摔骨折。”
“我當時就解釋清楚了,并且要求工作人員調取監控,但沒想到,那個時間段的監控,正好壞了,什麼都查不到,我真是百口莫辯。”
謝全將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,雙肩因為氣憤,而微微抖著。
因為宋婭從始至終都在胡攪蠻纏,指責把推下去!
實際上,本就不可能會這麼做,反而還想救宋婭一把。
但沒想到這宋婭居然這麼卑鄙無恥,倒打一耙,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謝全上。
真是狗咬呂賓,不識好人心!
宋婭聽到謝全的話后,臉瞬間就沉得可怕。
阿嶼哥哥還在這里,謝全把這些事都抖出來,讓他聽到了,他會怎麼想?
思及此,宋婭立馬出聲辯駁,“謝全,你別口噴人!我什麼時候罵江笙了,什麼時候故意推你了?”
“我都解釋無數遍了,我當時是不小心到你了,結果你因為江笙,對我懷恨在心,這才找了機會,把我從舞臺上推下去。”
兩人各執一詞,又沒有證人,唯一的證人還是宋婭摔下去后才出現的。
這件事理起來,倒是有些棘手。
江笙眉頭鎖,視線在宋婭跟謝全上停留。
跟謝全是同個舞團的,又認識了這麼長時間,肯定清楚謝全的品。
不可能會撒謊,但宋婭的左確實摔骨折了。
若是沒能找到強而有力的證據,宋婭這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謝全沒想到宋婭到現在還一口咬死是故意推,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。
怒視著宋婭,咬牙切齒道:“我就不信了,找不到一一毫的證據!等到時候找到了證據,我看你還能怎麼狡辯!”
宋婭無辜地聳了聳肩,微微抬起自己的左,上面還打著厚重的石膏。
“江笙,我是被你們舞團的人害的,你們必須給個解決辦法!”
“我爸的意思是,你們舞團的人蛇蝎心腸,心不正,就該關閉!但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,只要你同意停業整頓,這事就到此為止。”
“不然的話,我爸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。”
一聽到宋婭提出的過分要求,謝全氣得牙齒都在咯吱作響。
皺著眉頭,厲聲呵斥:“停業整頓?宋婭,你別太過分了!我謝全一人做事一人當,關舞團什麼事?我看你就是想借機報復我們舞團!”
見謝全這會緒比較激,江笙連忙上前,勸說一句:“謝全,事的來龍去脈我都了解清楚了,你先去旁邊的會議室里冷靜一下,這里就給我來理。”
聞言,謝全卻搖了搖頭,拒絕了。
“笙姐,你可千萬不能答應這個人的要求!咱們舞團現在可是在上升期,不能因為到影響!”
知道謝全心系著舞團,江笙給予一個放心的眼神。
“謝全,這事我肯定會理妥當的,你不用當心。”
話落,江笙看向顧北城,溫聲開口:“顧北城,你把謝全帶去休息。”
顧北城點點頭,看著謝全,說:“走吧,這里給學姐就行了,肯定能夠穩妥理的。”
謝全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,但已經被顧北城推著肩膀離開了。
兩人一走,江笙看向舞蹈室的其他人,緩緩出聲:“好了,你們也都回去練習,別圍在這里了。”
這麼一說,除了宋婭以及帶過來的那幾個人,其余的全都散去了。
宋婭見江笙把人都遣散了,心生不滿。
不爽眼神直視著江笙,厲聲質問:“江笙,既然人都走了,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賠償我?”
“賠償?”江笙冷冷一笑,“給我兩天時間,我要把事的來龍去脈弄清楚。”
“如果真是謝全推了你,導致你從舞臺上摔下去,左骨折,那就按照你之前說的,我們舞團停業整頓!”
江笙這麼一說,一旁的陸嶼出驚訝的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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