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酒吧，沈念搭林歡的車。

林歡心很好，用胳膊肘了坐在副駕的沈念：“今天秦總，好帥。”

沈念從后視鏡看了眼秦琛的車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
確實有點帥。

林歡興過后，開始擔心。

紀問那問題，雖然沒安好心，但林歡同樣想知道秦琛怎麼打算。

林歡打開儲箱，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， 遞給沈念：“念念，你看一下這個。”

沈念打開信封。

里面裝的都是照片。

有幾張，是在新聞里看見過的。

但除了那幾張。

另外還有幾張沈念沒見過的。

這幾張照片，每張都能找到對照組。

相同角度，但不同背景和著裝。

這些照片，如果單獨看。

沈念不會多想。

但放在一起。

沈念立刻有種說不出的違和。

“這些生活照，是你拍的？”

“我讓人拍的。”林歡說：“秦總和姜婉瑩現在什麼況？”

林歡害怕姜婉瑩傷害沈念。

自從姜婉瑩回國，就一直盯著姜婉瑩。

幾乎不錯過和姜婉瑩有關的任何消息，甚至雇了狗仔盯著姜婉瑩。

然后發現，沈念不在國的這些日子。

秦琛和姜婉瑩時常一起出現在的視線里。

可是，卻沒有哪家真正拍到二人同框的正面照。

這不正常。

而且，據盯機場的狗仔說，姜婉瑩有出國的痕跡，卻沒有發現回國的蹤影。

相信狗仔的眼力，不會盯丟。

如果姜婉瑩沒有回國。

那和秦琛一起出席各種活的姜婉瑩是誰？

另外，秦琛以前在方面卡得很嚴。

絕能有與他有關的照片流出。

可最近頻頻面，反差太大，反而不正常。

雖然所有人都說，是為了和姜家聯姻造勢。

但卻不這麼認為。

如果秦琛真有這麼在意姜婉瑩，就不會在姜婉瑩回歸那天，讓夏珊珊和姜婉瑩撞衫。

想到夏珊珊，林歡立刻有了靈。

把這段時間，秦琛和姜婉瑩出席活的照片，全找了出來，一張張細看。

然后按照照片的角度，讓人去拍同樣角度的夏珊珊。

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
十幾張照片對比下來，果然有好幾張照片的型對上了。

雖然看不見臉，但憑做記者和狗仔的敏銳直覺，姜婉瑩本沒有回過國，頻頻出現在鏡頭里的“姜婉瑩”，是夏珊珊。

沈念看到最后一張照片，眼里閃過一詫異。

“你拍的是夏珊珊？”

“對。”

沈念心臟狂跳，一些答案呼之出：“和秦琛一起參加活的人，不是姜婉瑩，是夏珊珊？”

“我家念寶，聰明。”

“會不會是夏珊珊的背影，和姜婉瑩相識？”

沈念之前每次看見夏珊珊，都有種奇怪的覺。

直到看到這些照片，意識到，產生那樣的覺，是因為夏珊珊和姜婉瑩型氣質很像。

“我之前也這樣想。”

這些照片并不是剛剛拍的，林歡沒有告訴沈念，是因為幾個小時以前，的猜測，才正式確認。

林歡又拿出一個信封，遞給沈念：“你再看看這些。”

是狗仔拍到姜婉瑩回國出海關的照片。

沈念出信封里的照片，怔住。

照片中的姜婉瑩，戴著口罩，但沈念還是一眼認了出來。

姜婉瑩比沈念最后一次看見的時候，黑了很多，眼圈黑得發青，皮也眼可見的糙。

在口罩遮不住的皮，還能看到曬出來的高原紅。

拍的照片，大多在貧困山區。

在貧困山區做慈善，雖然辛苦。

但姜婉瑩，絕對不可能不保護皮，把自己糟蹋這模樣。

另外，姜婉瑩上穿的還是在緬國下飛機的那一。

只不過，下飛機的時候，姜婉瑩那服是鮮亮麗的。

可照片中，那服皺的，跟抹布似的，快要看不出本模樣。

另外，姜婉瑩從海關出來，手里只著一張機票，沒有任何行李，十分狼狽。

沈念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。

姜婉瑩該不會十幾天沒換過服吧？

若十幾天沒有換過服，只有一種可能。

這大半個月，張婉瑩被囚在了國外的某一。

室囚，不保養皮，狀態會差，卻不會這麼黑，更不會曬出幾坨高原紅。

所以姜婉瑩，這段時間應該還在太下暴曬過。

沈念拿出手機，給吳東發了條消息：【這段時間，姜婉瑩是不是一直在緬國？】

吳東的消息秒回：【噓！悄悄地，咱看破不說破。】

沈念盯著消息看了幾秒。

吳東的回復，看似什麼都沒說，實際上什麼都說得很明白。

沈念強如果擂鼓的心跳，回了個：【好。】

然后把消息刪掉。

把照片放回信封，放進儲箱，“這些照片，不要給別人看。”

幾乎可以肯定，秦琛去偏遠山區做慈善，然后讓消息流出，是為了掩蓋姜婉瑩被囚緬國的事。

目前，想不出秦琛和吳東搞什麼鬼。

但那兩人的事，不是林歡能的。

林歡也知道事態嚴重，這些照片，除了沈念，就連秦霖都沒有看過。

“念念，我就覺得，秦總就沒把姜婉瑩當未婚妻看。”

誰會把未婚妻搞得跟難民一樣。

而且，今天算看明白了。

秦琛對沈念是真的寵。

吃飯的時候，微信群炸了二十幾個。

都在說紀的店被封殺的事。

封殺令是太子爺親自下的。

太子爺一邊封殺紀，一邊還不忘投喂沈念。

沈念不是小孩了，可秦琛一直給挾菜，好像生怕吃一口，就掉二兩。

沈念沒接林歡的話。

無論秦琛和姜婉瑩是什麼樣的相模式，都改變不了秦姜兩家的聯姻。

林歡知道沈念的份，不方便議論秦家的事，不再繼續往下說。

到了酒吧，秦琛被電話走。

林歡徹底放飛。

心心念念的Rare，一杯接一杯。

沈念這大半個月，過得膽戰心驚，這會兒林歡的染，也跟著喝了兩杯Rare。

兩人都喝上了頭，在包廂里，又唱又跳。

秦霖生無可地癱在沙發上，看兩人發酒瘋，已經能想到一會兒伺候兩個酒鬼的災難現場。

有秦霖在，沈念和林歡沒有顧慮，最后兩個人都醉得不省人事。

秦霖看著歪七倒八的兩個人，嘆了口氣。

蹲到一酒氣的人面前，視線掃過沈念紅撲撲的小臉，落在鎖的眉心上。

心里有多難，才會把自己喝這樣。

秦霖心里作痛，抬手正想向擰的眉頭，沈念的手機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