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云野窺屏忍不住笑出聲。
【鹿云野】:你們是打算一起上臺表演相聲嗎?比春晚小品好看。
【祁深】:……
【唐縱】:……
這下兩人都覺得到侮辱了。
墨焱看到鹿云野這麼認真的回了這麼句話也止不住笑,也就天真如鹿云野才能問出這麼句話。
不過這話最好不要讓上面某些人看到,不然又要來念叨了。
真是一句話嘲諷了春晚還嘲諷了祁深唐縱,但偏偏鹿云野沒嘲諷。
祁深輕嘖一聲,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也沒在群里多待,知道外界對自己的評價就夠了。
至于寵姜棲晚?那不是應該的嗎?自己的老婆不就該自己寵?他又不是人渣。
姜棲晚完全不知道這段時間祁深還去群里跟唐縱說了段“相聲”。
沖到主臥的電子秤上,看到自己沒有重還輕了一斤瞬間拍了拍脯,很好,也沒小。
之前祁深說是小豬才沖進來量重的,可見對這個有多看。
姜棲晚還特地換了件服。
特地換了祁深的襯,系上扣子照了照鏡子……嗯,很好穿這樣祁深應該沒有心思再問昨晚的事了吧。
臉頰泛紅,耳朵尖都是紅的。
就這麼穿著祁深的襯出去了,心里也清楚,“男友襯”的含金量。
祁深才逗完唐縱,聽到主臥的門被打開的聲音,知道自己家的小鵪鶉要出來了,眉眼帶著幾分笑意的抬頭看去,頓時呼吸都有片刻的紊。
姜棲晚穿的這真的很大膽。
姿是比較高挑的類型,并不是小骨架,是那種偏大骨架的,加上材曼妙,穿什麼服都能襯出好材。
但祁深高一米九,肩寬窄腰,那肩比寬太多,穿上祁深的襯,襯到大,某些地方要不遮遮掩掩的反倒引人遐想。
領口的扣子并沒有全部系上,他這個方向還能看到姜棲晚里的類似,也是白的。
祁深結微微滾,方才因為聊天本還帶著點戲謔的眼神都染上了幾分深意,明顯沾帶點。
他將手機丟到桌上,隨手出巾拭了下自己的雙手,目卻仍然停留在上沒有移開。
姜棲晚被他這樣如炬的目盯得有些想后退,此刻也察覺出這件服有點……過了。
“過來。”祁深嗓音低了幾分,漆黑的瞳眸一直落在上。
本來打算好了祁深的,結果這會兒姜棲晚有點慫想裝鴕鳥了。
看這副模樣掃一眼就知道姜棲晚什麼心思。
祁深長指點了點桌沿:“不過來是想我過去?”
“晚晚,你要想清楚,如果是我過去的話,大概就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了。”祁深提了這麼一句。
姜棲晚可太明白祁深了,覺得祁深大可不必來這麼一句,因為最清楚祁深有多不好說話。
此刻有點委委屈屈的,很慢的挪腳步。
“那你不能欺負我。”姜棲晚開口提條件。
祁深都有點想笑了。
這會兒姜棲晚已經走到他邊,祁深握住的手腕直接把人帶進懷里,嗓音:“寶貝兒,你穿這樣然后告訴我不能欺負你?你自己聽聽,像話嗎?”
他手臂橫在腰間,將人摟抱著。
湊在耳邊,輕吻了下,聲音也放輕:“穿這樣,難道不是故意的想引我欺負你?”
這種話其實換個男人說大概會很油膩,但祁深長得好聲音好,而且他們是夫妻,說這話就真的了趣。
姜棲晚被他這話的臉頰更紅了。
“你曲解我的意思,你胡說。”心虛指責。
祁深輕笑一聲,握住的手嗯了一聲:“好,我曲解了你的意思,那麻煩我們姜小姐好好解釋下為什麼要穿我的襯衫呢?”
姜棲晚理直氣壯:“我穿我老公的服,我就穿,我不僅今天穿我明天還要穿!”
怎麼能這麼可。
祁深角不住的笑意。
“好,那就明天也穿后天也穿,你一直穿也不是不可以,要不要把我的襯都給你當睡?”他揚眉,似乎覺得這提議不錯。
姜棲晚:“……”還真敢想啊。
姜棲晚瞪他一眼。
“我穿你的襯是有原因的!”
那還不是房間里太多奇奇怪怪的服,都是祁深買回來的,穿那些服未免太恥了,對比起來穿祁深的襯反倒是尺度最小的。
姜棲晚果斷選了祁深的襯來“引”他,順便來辯解。
“嗯,什麼原因,我聽著呢,麻煩我們晚晚說給我聽了。”說著,祁深又去姜棲晚的手了,真有點把的手當玩了。
姜棲晚拍他的手:“這種時刻不許手腳。”
還有點嚴肅的看著祁深,像是覺得他不乖。
祁深:“……”
他還真沒有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,現在用這眼神看他的是他夫人,怎麼想都覺得……新鮮。
祁深輕咳一聲,忍住笑意:“好,我先忍忍。”
先忍忍,等神氣過了再手腳,暫時可以先聽一下的。
姜棲晚這會兒腦子有點,沒聽出祁深的語言陷阱,此刻憤憤開口:“你之前說我是小豬!我才不像小豬!哪有人說自己妻子是小豬的!”
祁深:“?”
他屬實不知道話題為什麼跳躍的這麼快。
姜棲晚如果不提他都快忘了這件事了。
“那只是一種比喻,我是覺得你可。”祁深解釋。
姜棲晚從他懷里跳下去,哼了一聲:“比喻?笨蛋小豬也是比喻夸我可?哪有人用小豬夸人的?”
姜棲晚提到這個就覺得祁深過分。
“我哪里像小豬了!”
才從祁深懷里跳出去,下一秒又被祁深撈進懷里。
“嗯,我們晚晚說得對。”
姜棲晚覺得他敷衍自己,直接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:“這也‘豬’嗎。”
姜棲晚經常……或者說總是無意識的做出一些可能像是勾引祁深的舉,比如現在。
姜棲晚的材是很好的,他一直都知道這件事,且姜棲晚特別自律,一直都材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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