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此時一個沉魚落雁閉月花傾國傾城的將腳腳進了被窩里】
【樓上我看到你好幾次了,你形容詞是越來越多了】
【榆姐臉上真的是化妝效果嗎?】
【我有個問題,如果陸琛面對這樣的榆姐,還能堅起來嗎?】
【這個問題很好,下次別問了】
【陸琛:奪筍啊】
此時,直播間的彈幕里針對桑榆臉上的妝容展開了討論。
畢竟這妝容著實真恐怖,本不像化妝的效果。
尤其那顆眼珠子上的瞳仁,還在骨碌碌轉。
這是生怕嚇不死人嗎?
“嗚嗚嗚,求求你,不要過來……”
伊希蕊連滾帶爬地回到床上,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。
被子里,整個抖不停,心中不斷祈禱。
直到過了幾分鐘后,沒有再聽到一靜。
已經走了嗎?
很想把腦袋出被窩,但是又沒有勇氣。
又過了幾分鐘之后,依舊沒有聽到任何靜。
看來外面的鬼真的已經離開了。
伊希蕊深吸一口氣,緩緩將被子掀開一隙,然后眼睛在隙里查看外面的況。
但是下一秒……
“啊——”
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。
只見鬼的臉在被子隙外,那顆掛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子,與死死對視。
伊希蕊頓時兩眼泛白,躺在床上直搐。
“呃,導演,好像被嚇暈了!”
桑榆把眼珠子按進眼眶里,然后眨了眨眼睛,眼神充滿無辜。
也沒想到伊希蕊膽子這麼小,一點也不驚嚇。
然而導演卻說道:“攝影師快,趕給伊希蕊的臉一個特寫,這都是真實的反應,比演出來的好多了。”
與伊希蕊的生命相比,導演更加在乎電影的拍攝。
攝影師很聽導演的話,連忙扛著攝影機,對準伊希蕊口吐白沫的臉,給一個高清特寫。
但當鏡頭對準桑榆的臉時,攝影師一個哆嗦,鏡頭抖。
不能怪他,畢竟眼前的人實在太恐怖了。
“小桑啊,你這次表現得非常不錯,我很滿意。”導演聲音著一驚喜。
就在剛才拍攝的期間,他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,生怕被桑榆扮演的鬼盯上。
若是等電影上映,觀眾們看到這一幕,絕對嚇得屁滾尿流。
【導演,有沒有一種可能,不是演技好】
【他們就沒有一個人在意榆姐的眼珠子是怎麼按回去的嗎】
【別提了,當我看到榆姐按回眼珠子的時候,簡直頭皮發麻】
【為了能夠扮演一個真實的鬼,榆姐把自己眼珠子摳了出來,實在太敬業了】
【咱們世界的演員應該多學一學榆姐,這種認真敬業的態度,實在太難得了】
【呃呃呃,怎麼學?難道你讓他們扮演殘疾人的時候,要真的把打斷?】
【為什麼要把打斷?難道就不能直接截肢嗎】
【6,在直播間里活菩薩見多了,但活閻王還得看你們】
伊希蕊被嚇暈過去,但拍攝還要繼續。
因為不想浪費桑榆臉上的妝容,導演打算把伊希蕊的戲份全部拍完。
于是他擼起袖子,對著伊希蕊的臉“啪啪”兩掌。
“伊希蕊快醒來,別耽擱大家的拍攝進度。”
作雖然簡單暴,但格外有效。
伊希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但睜開眼睛的瞬間,看到桑榆那張猙獰恐怖的臉,兩眼一抹黑,搐得更厲害了……
導演:“……”
桑榆站在一旁說道:“導演你下手太重,把伊希蕊打暈了。”
導演:“???”
你要不要撒泡尿當鏡子照照自己的德行,明明是你把伊希蕊嚇暈了。
此時,直播間的觀眾默默同伊希蕊。
雖然只是個npc,但是好慘!
伊希蕊昏迷,為了不耽擱拍攝進度,現在只能先拍桑榆與陸琛最后的戲份。
劇大結局,在其他人都慘死之后,陸琛終于暴出自己真實的面目。
也將這部電影推向最后的高。
桑榆褪去臉上的妝容,重新換上干凈整潔的服。
當來到別墅的客廳時,桑榆目落在墻壁的涂上。
“導演,墻上的涂變了。”
桑榆冷不丁的聲音,讓整棟別墅瞬間陷死寂。
劇組的工作人員全部看向墻壁上的涂,目逐漸驚悚。
原本墻壁上的涂像一張象的人臉,而今上面的人臉更加真。
紅的涂就像一張被剝了皮的人臉,猩紅的眼珠子目眥裂,死死瞪著別墅的所有人。
雖然只是涂,但眾人清晰到那雙眼睛里的怨毒與仇恨。
“導演,這張人臉好可怕啊!”編劇的聲音抖,不敢直視墻壁上的涂。
而導演卻興道:“攝影師呢,趕給涂一個特寫,這些都是免費的特效。”
攝影師:“……”
真踏馬服了這個老6!
陸琛走到桑榆的邊,對說道:“別怕,不管發生什麼事,我都會保護你。”
桑榆扯起角笑了笑:“陸前輩,這段劇我們已經拍過了。”
陸琛挑眉,眸幽深地說道:“這句不是臺詞,是我對你的承諾。”
這棟別墅很邪門,但他絕對會保護著邊的人。
桑榆踮起腳尖湊近陸琛的耳邊,對著輕輕說道:“那等下拍陸前輩殺死我的劇時,希你下手輕點哦!”
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陸琛的耳畔,兩人之間氣氛曖昧。
等攝影師拍好墻壁上的涂之后,拍攝也重新開始。
導演大聲喊:“action——”
想當初六個玩伴開開心心地走進這棟別墅,如今連續慘死了四個人……
桑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那張致艷麗的臉,此時憔悴蒼白,沒有一神采。
連續的打擊下,的神也已經開始面臨崩潰。
陸琛從廚房煮好一杯熱茶,心地遞到桑榆面前。
“小榆,先喝點茶暖暖子。”
桑榆空的眼神了,緩緩抬起頭,看向面前這個溫的男友。
“阿琛,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!”桑榆嗓音沙啞,又充斥著一的絕。
陸琛角扯了扯,溫地笑道:“是啊,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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