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小野剛剛攔住我,不是不想手,而是不肯讓我來手,他的力氣更大,跟周聘之打起來也不會吃虧。
而他打完之后反而跟周聘之耍起了無賴,我當然要配合他:“可惜了,這一塊是監控盲區,不然我一定會調出監控證明這一切。”
沒有記錄,沒有人證,就無法證明小野打了周聘之,周聘之就算是想找事也沒證據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周聘之瞪著我們,氣得都結了。
小野起,握住我的手:“周二公子最好能記清楚我的話。”
他又低頭溫地看我:“寶貝,咱們走吧。”
我抿一笑,任由他扶著我上了馬背,小野也上了他的馬,我們并駕齊驅一起朝著前而去。
可就在此時,我聽到了后周聘之冷的語調:“元天野,你還真是當王八當上癮了,你知不知道,這個人與周寒之本就不可能斷,周寒之在周家忍那麼久,為的就是,最后還是會嫁給周寒之的,你和本就不可能結婚!”
“周二公子還想挨揍嗎?”小野怒氣未消,驀然轉頭,冷喝一聲。
周聘之被小野兇狠的目嚇到,目一陣瑟,那雙含著嘲諷的眸子卻落在我臉上:“孟南絮,說起來,你還真是夠蠢的,你本就不知道,周寒之到底為你做了什麼。”
周寒之為我做了什麼?
我一直到從馬場離開,腦海里都在回味周聘之的那句話。
周聘之說,周寒之在為我忍。
孫老頭也說過,周寒之為我做了很多。
曾智也說,周寒之心里裝著的一直都是我,只是有苦衷無法說出口。
那些關于我和他的場景一幕幕浮現,我的心,如麻。
那天趙飛翰約我見面吃飯,卻給我下了迷藥,企圖侵犯我,關鍵時候是周寒之趕到救了我,我抱著他不肯撒手,之后……
就再也沒有見到他,也沒有過他的消息。
我忍不住取出手機,很想打電話問一問,他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,現在況如何了。
那天,我在曾智車上看到的醫院繳費單是不是周寒之的。
還有吳凌和曾智的電話里,他們提到了那個他,說他傷到了骨頭,這個他是不是周寒之?
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,可手指點開微信的那一刻卻又被我迅速返回。
孟南絮,不要糊涂。
你已經選擇了小野。
你在來馬場之前,還主跟小野提了結婚的事,你還下定了決心余生一心一意對小野。
你現在繼續對周寒之牽腸掛肚糾纏不休,就是對小野的傷害。
我轉頭去看駕駛座上的小野,他正安靜開車,俊的側得好似一道風景,車廂里空氣靜謐,我的心也漸漸安定,果斷收起手機。
然而,就在我的手機丟包里的那一刻,一串電話鈴聲響了起來。
我立刻又取出手機,電話是吳凌打來的:“絮絮,我收到消息了,x先生住在京港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病房,明天周日你有時間沒,咱們上午去看他吧?”
x先生的病房號查到了。
這消息讓我激不已:“當然有時間,不過姐姐,別等明天早上了,咱們這會兒就出發去看他吧?”
我等不及了,我已經等了很久了。
x先生對我那樣照顧,我真的很想見他,好好謝他。
看病人最好的時間確實是上午,但是我不想等了,我怕這中間會有什麼變數。
畢竟,x先生一早就婉拒了我們的看,我們這次原本就是去看他的,這種事晚一會兒都會有變數。
而且x先生在京港住院已經有幾天了,我擔心再晚去一天,他或許就轉院了,或者離開京港回海外了。
吳凌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提議:“聽絮絮的,我們現在就去,不過絮絮,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,x先生或許不會排斥你去看他,但他一定不喜歡更多的人知道他的行蹤,畢竟他對別的人可沒有這麼偏。”
“好的姐姐。”我心里有數了。
吳凌是提醒我,不要帶別人。
我掛了電話以后跟小野說明了況,小野并沒有多說什麼,立刻表示了理解,并且直接調轉方向,先帶我回家拿了禮,又帶著我朝著京港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趕去。
我是在醫院門口與吳凌面的,彼時我讓小野先回去:“我和姐姐不知道會在里面停留多長時間,小野你就先回去吧,晚上我和姐姐一起回去。”
“沒事,我就在這里等你,晚一點也沒關系,剛好我試玩一下我們的新項目。”小野拿出手機,登錄hero游戲,朝我笑。
這傻小子,就是不放心我的安全,惹得吳凌嘖嘖有聲:“真夠黏人的,絮絮,你多了一只小尾啊。”
我臉上有點熱,拉著吳凌就走:“快走吧姐姐,辦正事要。”
我把包遞給吳凌,拎過手里的果籃和鮮花,兩個人一路風風火火趕往住院部。
“五樓是骨科病房,我已經找人查清楚了,x先生的病房在502。”在醫院等電梯的時候,吳凌才跟我講了重要況。
我則問出了心中疑:“x先生怎麼會住在骨科病房?他是出車禍了嗎?”
我原本以為x先生是偶風寒,或者是乍一來京港水土不服,或者是舊疾復發,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,他住進了骨科。
他是出車禍了嗎?
這可不是小事。
“我只查到他住院是因為骨裂,但是不是車禍引起的,那就不清楚了。”吳凌皺著眉頭想了想,然后安我,“沒事的,咱們已經到醫院了,待會兒你就能見到x先生了,到時候你直接問他就好了。”
我們在此時上了電梯,五樓很快就到了。
502是高級獨立病房,距離這電梯并不遠,我抱著鮮花拎著果籃,一步步接近病房門口,一顆心卻越發張。
終于要見到x先生了。
我在病房門口站定,高級病房區安靜極了,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緩解自己的激和張,手指輕輕在門上敲了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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