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嬋,這田伯雄實力不弱,你這種說話方式,是不是不妥?”趙憲元掛斷電話後,皺眉道。
“哼!”
聞月嬋沒好氣的冷哼一聲,道:“假設這獅王所說為真,他的蹤跡暴,又和咱們要找的人有什麽關係?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理論上來說,確實有一定風險,但我認為,趁機敲竹竿可能更大。”
趙憲元麵恍然。
對啊!
田伯雄蹤跡暴了又如何?
以他的實力,既然已經知,隻要不是傻乎乎毫無防備的往陷阱裏麵強闖,他對上許峰,還能栽跟頭不嗎?
所以,這種況下,猶猶豫豫,磨磨蹭蹭。
說來說去,就是想趁機敲竹竿,索要更多報酬。
“不過你說話還是注意點方式方法!”趙憲元叮囑道:“畢竟對方在南洋,也是頂級高手,要給予尊重。”
“小家子氣,難氣候!”聞月嬋不屑道。
趙憲元不解去。
就聽未婚妻聞月嬋輕蔑道:“大夏的頂級高手,有幾人行事如此扭扭?”
“這倒不假,不過這裏是南洋,不是大夏……”
“我看人家是因為知道你爺爺份,所以把你當羊宰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說了!”
趙憲元擺了擺手,急忙打住。
不過隨即便悠悠道:“勝敗乃兵家常事,自我習武第一日起,爺爺就告訴我,踏武道,就要做好隨時首異的準備。”
停頓了一下。
趙憲元看向閉目假寐的未婚妻道:“不就是輸了一場,沒必要搞的大變,好像吃了多大虧一樣。”
“你認為我是因為今晚輸了,所以緒異常暴躁?”聞月嬋冷聲反嗆道。
“沒有,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趙憲元急忙違心的賠笑。
“如果那家夥今晚得到黃金印章,沒有選擇收手,而是想趁機在咱們上劫掠一番,你認為,咱們隻是被搶去黃金印章那麽簡單嗎?”
麵對這個問題。
趙憲元張了張,狐疑道:“你的意思,那家夥本就沒下狠心,盡全力?”
“據我的複盤,是這樣的。”
聞月嬋麵回憶道:“很明顯一點,咱們逃走後,他連象征的追擊都沒有。”
“也許他自知追上也打不過,或者本追不上……”
“你爺爺說的沒錯,你這種心態,遲早會首異。”
一聽未婚妻這麽說。
趙憲元頓時臉都黑了,當即腦袋一歪,蓋上毯子,靜等飛機降落太城。
……
夜,一空曠的海灘上。
“老傅啊,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,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麽,我也希你能痛快點。”
許峰攤開手掌,將黃金印章展示給傅東升道:“說起來,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,何必搞得你死我活,對不對?”
蔫不拉幾的傅東升聞言,悶聲不解道:“印章你都拿到了,還要問什麽?”
“很好!”
許峰滿意的點頭道:“那你現在回答我兩個問題,第一,在紮港時,你為什麽要對我瞞黃金印章的真實蹤跡。”
不等傅東升開口。
許峰豎起手指道:“第二,你為什麽要將黃金印章的消息賣給嶺南趙憲元,你知道趙家是什麽人?你憑什麽認為他們會興趣?”
看似是兩個問題。
實際上是一個。
既,你傅東升肯定知道這黃金印章有不凡之。
否則無法合理解釋許峰的兩個問題。
事已至此。
傅東升也不再做無謂頑抗。
他一臉落寞道:“我回答你的問題,你能放過我嗎?”
“那取決於你的坦率程度,如果還像上次一樣和我玩心眼,那對不起……而且你別以為你能扛住我的供,上次是徐芳華攔住了我。”
麵對這飽含威脅的警告。
傅東升咀嚼了一下腮幫子,臉上閃過掙紮後,沉聲道:“這印章能夠點石金。”
“點石金?”
“嗯!”
傅東升悵然失落道:“我之前對你瞞,就是希自己能找回印章後,東山再起。”
“詳細說說!”
許峰催促道:“這印章的來曆,以及,你是怎麽發現,它能點石金,它的作流程。”
“這確實是我當年被騙去山上砍樹時發現的,不過不是從地裏挖出來。”
傅東升歎了口氣,麵追憶道:“當年我在山林中聽到一聲慘,跑過去一看,是一個老頭子,奄奄一息……”
在傅東升的講述中。
當時神老者手掌劃開了一個口子,印章一部分嵌傷口中。
但神奇的是,老者整條手臂,都已經呈現黃金化。
當然,這個作死強行融合‘聖’的老家夥,沒和傅東升說幾句話,就嗝屁了。
作為報答,傅東升挖了個坑,將老者給埋葬了。
後來,還按照老者囑咐,給他的家人送去一份匿名信,算是了卻後事。
“按照那個老頭的說法,隻要是負一定武功,即可在上割開一個傷口,試著將印章塞,就能完黃金化。”
傅東升疑道:“原理我不清楚,這種黃金質地也有些,但確實能賣出去。”
許峰沒有催促,而是沉默靜等。
“就這些了!”
“就這些?”
“真的就這些……”
沒等傅東升話說完,許峰就取出了一在月下,巍巍的纖長銀針。
雖然傅東升沒有見過許峰拷問鷹哥的景象。
可一看這銀針,他絕不認為許峰是想幫他針灸一下活絡筋骨這麽簡單。
“我真的就知道這些,全都告訴你了,真的……”
“好吧,看在徐芳華的麵子上,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,千萬不要考驗我的耐心。”
許峰一臉冷酷道:“照這麽說,你得到這個印章也已經有五十年了,這麽久,你除了用它製造點黃金,就沒有研究實驗過其他用?”
“我隻是個普通人。”傅東升一臉苦的辯解道。
怕許峰不信。
他連忙道:“當然,研究徹這印章,我肯定是做過,但確實沒什麽頭緒……不,不,等等,有一件事,不知道算不算。”
可能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。
傅東升也不敢再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