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意外,還是故意為之?”
陳慶海和趙永明肯定不會乖乖等死,臨死前,必然是竭盡所能的反撲。
當然,這裏麵也不排除,真兇想要栽贓嫁禍山海大法師,藏自己殺人真相,故意震碎了東四街口附近所有監控攝像頭。
反正據布卡最終搜集到的信息,東四街口附近的所有監控攝像頭,都在一陣強大炸衝擊波中被震碎了。
對於這個憾結果,許峰也倍無奈。
隻能給布卡留下高額委托,讓他繼續搜集消息,看看能否找到些什麽蛛馬跡。
而許峰則帶著幾百TB的監控錄像,火速離開紮港,連夜帶著昏迷中的陳香書,趕往雅達。
老實說,許峰並不認為山海大法師會來追殺自己,除非意外撞上,否則對方此時應該是沒有功夫找自己晦氣。
但……
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陳慶海的死,對許峰衝擊不小。
以許峰的年紀,他當然沒見過巔峰時期的趙永明有多強,對於趙永明的實力,一直於口口相傳的稱頌中。
但火力全開的陳慶海究竟有多變態,許峰曾在劫掠朝聖麵時,可是親眼目睹過的。
那天神下凡一樣不可思議的巔峰武力,直麵目擊時,給許峰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。
結果……死了。
就這麽不明不白,稀裏糊塗的裏翻船,死在了一場紮港城,好似無足輕重的戰中。
這讓現在的許峰極度缺乏安全。
無論山海大法師究竟會不會特意來追殺自己,許峰都覺心惴惴不安。
好在現在的許峰也不是沒有反製手段。
擁有黃金印章這種逆天神一樣的東西,許峰隻要茍起來,爭取許時間,正麵打贏山海大法師當然沒戲。
但在山海大法師手底下保命,他認為並不算難。
當天深夜抵達雅達。
許峰第一時間取走了布魯王已經郵遞到的那枚神念玉簡,同步也在雅達黑市中,發布高額懸賞,不限量收購神和神念玉簡。
往日裏這比較困難。
雅達雖然也是一座南洋巨城,但還談不上國際化大都會,比起太城差不。
但如今因為鱷魚島跡,各方勢力雲集,短時間各路高手劇增,地下黑市異常活躍。
懸賞發布不久後,便陸續有人給許峰郵箱發布發來消息。
當然了,他們可沒有布魯王的豪氣。
都是零零星星,一滴神,或者一枚神念玉簡。
更有的人幹脆表示,自己既沒神也沒神念玉簡,但知道某人持有,隻要許峰支付訂金,他們可以幫許峰聯絡易。
對此,許峰當然沒功夫逐一鑒別易。
打電話聯絡雅達當地豪門族拉頌家族,由他們替自己統一出麵收購,事後給予高額傭金作為勞務費。
忙完這一切後。
許峰在雅達找了一常年無人居住的別墅,暫時安家落腳。
一邊閉門打造神,一邊空留意網絡向。
就這樣,一連三日,許峰到抵達南洋後,最為愜意的一段寧靜時。
但這種平靜的日子,總是短暫的。
尤其是對於當下的南洋局勢而言。
這天中午,許峰正準備出門和拉頌家族易,取走他們代為收購的神和神念玉簡時。
艾希托卻意外打來了電話。
“小家夥,紮港當日,你曾近距離目睹小陳和趙永明手,對吧?”
“對……”
“最近時,距離有多近?”
“大概三公裏左右吧。”許峰驚疑道:“怎麽了?”
“小心……你有可能被人盯上了。”
“誰?”
艾希托岔開這個問題答案,轉而問道:“你現在到雅達沒?我估計進鱷魚島的第二批人,就在這幾天可能出來?”
“老頭,你別嚇我,好好說,誰盯上我了?”
艾希托沉默了一下後,幽幽道:“十幾分鍾前,山海遭到了聖湮滅製伏擊暗算。”
“啊?”
短短一句話,帶給了許峰無窮無盡的問號。
“聖湮滅製……什麽東西?”
“類似於你們大夏的陣法,屬於西方修士的特殊陣法。”
許峰怔了怔,喃喃道:“很厲害嗎?”
“山海被毀,借助一個寶逃了……雖然沒死,但就和當眾的加菲羅一樣,堪比喪家之犬,僥幸生。”
什麽?
許峰一臉斯達問號。
怎麽會這樣呢?
“紮港之戰是一個陷阱,陳慶海本不是主菜,對方的目的就是引我和山海現。”
頃刻間,許峰隻覺自己整個腦袋,都一團漿糊了。
過了好半響,他才忍不住喃喃道:“會不會,會不會是山海那老混蛋在玩苦計?”
“其實我倒很希是他在玩苦計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關於我的黃脈淤塞,有沒有辦法疏通?”
急了!
山海大法師接近被廢。
為聖一脈的最強老怪,艾希托哪怕不是下一個目標,他也必須得盡快讓自己恢複巔峰狀態。
對此,許峰隻覺腦袋糟糟,昏沉沉道:“其他勉強一些的辦法倒是有,不過代價也不小,而且未必行得通。”
“需要我準備什麽?”艾希托果斷追問。
許峰反問道:“那老頭子,我都被盯上了,要不咱倆匯合吧?”
我一個人太沒安全了。
他的,山海那個老變態都半殘了。
出手之人得有多恐怖?
“不,不對!”
許峰猛然驚醒道:“山海大法師的實力都能被暗算生,那豈不是說,全世界最頂級的各路強者,已經匯合了?”
對此,艾希托歎息道:“你知道他們為何會用聖湮滅製嗎?因為山海很悉東方修士的那些陣法。”
“我靠!”
許峰被驚得眼皮直跳。
這是算天算地算空氣,瞄準了山海大法師的弱點猛攻。
“那咱倆還是別匯合了。”許峰急忙收回剛才的念頭。
艾希托現在也是個半殘。
和他在一起,其實並無多安全保障。
不過……
“老頭子,你們那個瞬移傳送陣法,能不能教教我,遇到危險,我也好見勢不妙撒就跑?”許峰無比期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