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間的門關上，常久被抵在門板上，垂首，卻依舊無法忽視頭頂男人投來的目。

常久今天穿的是平底鞋，沈持一米九的高，從他的角度看過來，一眼便能將領口的“風景”納眼底。

穿的是藍橋服務生的學生制服，布料得可憐，又又短，白的襯衫被洋酒滲了個，在皮上，雪白的細腰出了一大截出來。

往下，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子，只要稍微一下，便會走。

沈持目不轉睛看著，深邃的眸底，念與慍怒織著，臉上卻是掛著似有若無的笑。

“抬起頭來。”是命令的口吻。

常久心，依言抬頭，對上了那雙諱莫如深、極侵略的眼睛，“沈教授，嘶。”

男人微涼的手指上了的大，常久呼吸急促，雙手抓住了他西裝袖子，卻未能阻止半分。

常久穿的是子，沈持發現之后，溫和笑了起來，“很好。”

他一笑，常久后背發涼，上起了皮疙瘩，“沈教授，今晚的事，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
“嗯？”沈持反問，“你做錯了麼，為什麼要和我解釋呢？”

常久抖得更厲害了，不知是因為他的作，還是因為他的話。

沈持這樣，不如直接發脾氣來得痛快，刀子最磨人，“我今晚，是走投無路了。”

常久全盤托出，“顧禛拿了我父母的威脅我，如果我不照做，他就會把東西毀掉，我父母的，對我來說很重要，我只能這樣。”

沈持在聽見說“”的時候，目似有片刻的松，常久以為他容了，他卻忽然笑了起來，手指在的肚臍畫圈，惹得腰都了起來。

“沈教授，別，別這樣。”常久快不行了，眼淚差點出來，“好……”

“哪里？”沈持停了下，換了手指，繼續畫著圈。

“肚臍，很不舒服。”常久上氣不接下氣。

“走投無路的時候，想起的第一個人，是顧禛？”沈持沒松手，撓著，淡淡問著。

“東西在他手里，我沒有辦法……”常久眼淚出來了。

“把自己的弱點暴給別人，結果就是一次又一次被威脅，有了這一次做開頭，他更知道怎麼拿你了。”沈持問，“你這麼聰明，沒想過后果？”

想過，當然想過，但是，“我沒有別的路可以選。”

總不能去找他，要他為了拿回父母的，去公開跟顧禛撕破臉吧。

雖然他們是同盟，但常久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臉。

沈持前任被顧禛撬了，他都沒有公開撕破臉，區區一個，又怎麼可能。

“草，沈持和蔣躍這倆傻，壞了老子的計劃！”

沉默間，聽見了一陣腳步聲，與悉的罵聲。

腳步聲一點點近，常久張了起來，沈持卻突然放肆，常久嗚咽了一聲，傳到了外面。

顧禛的罵聲停了下來，循著聲音，向隔板看了去。

很快，顧禛便在某個隔間的下面，看見了一截雪白的小和腳腕，那腳上的帆布鞋，他再悉不過，是常久經常穿的那一雙。

“嗯……”下一刻，里面又傳來了聲音，證實了他的想法。

顧禛腦袋嗡一下，眼睛立刻怒紅了，他毫無章法地用拳頭砸門，“常久，你不要臉的浪貨，你跟哪個姘頭在里面，狗男，給老子出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