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穗查過自己名下資產,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八位數,才出道兩年,這已經不算了。
即便如此,和周昀添這種隨便一套房就九位數以上的有錢人比起來,估計再過二十年,都是趕不上的。
容穗胡想著,覺得有些好笑,回過神來,才發現某人正從如鏡般的電梯壁面審視著。
那眼神,讓容穗心臟狠狠跳了下。
過了兩秒,才朝鏡中的人眨了眨眼睛,眉眼彎彎沖他齒笑了起來。
容穗上微翹,下稍厚且飽滿,牙齒白且整齊,笑起來的時侯一半天真一半嫵。
“周總,看我做什麼呀?”語氣的,外套反穿在上,雙臂在袖子中,隨意揮舞著袖子。
周昀添顯然興致不高,沒心搭理,漠然轉開了視線。
伴隨叮的一聲響,電梯停在了28層。
一層一戶,出了電梯就是周昀添家。
五百多平的大平層,裝修風格簡約大氣不失質。
整面墻的落地窗正對著的就是津州市的月牙湖,放眼去,高樓環著月牙湖拔地而起,燈映著湖面,泛著粼粼幽。
容穗了鞋,一瘸一拐在客廳轉了轉,又走到落地窗前,盯著窗外夜景看了會兒。
回頭去找周昀添,才見他站在開放式廚房的水吧前,倒了杯水在喝。
上的外套已經退去,領帶也扯松了,矜雅中多了幾分隨的氣,但和周鈺那種又有所不同。
許是察覺到了容穗投來的目,周昀添抬眸朝看了去,忽然問:“你去森鶴做什麼?”
“周總這不是明知故問麼……”容穗又一瘸一拐走到水吧前,兩人中間隔著吧臺,端起周昀添面前那杯水,直接喝了口,說:“我去跟星燦的何總談合作呀!”
“合作談了?”周昀添不辨緒問。
容穗抬眸看向他,“……”
周昀添也在看,垂著眼皮,神難辨。
兩人對視了片刻,周昀添忽然手掐住下頜,又用那種審視晦的眼神看著,嗓音冷冽問:“也是用那晚的方式跟那位何總聊合作的?”
周昀添下手不輕,容穗只覺得下頜骨都要被碎了,忍著痛,挽起角反問:“周總這是吃醋了麼?”
然而,不等男人回答,擱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容穗先一步掃了眼手機屏幕,看見來電,眉頭不由挑了下,又看向周昀添。
電話是周鈺打來的。
周昀添和目短暫的撞了下,便松開了手,拿起手機點了接聽,然后繞過吧臺往客廳方向走去。
“小叔還沒休息?”周鈺的聲音從一片嘈雜喧吵的背景音中傳來。
周昀添:“剛到家。有事?”
周鈺:“沒事,就是想問候一下小叔。”
周昀添沒說話,過了會兒,突然笑了聲。
電話那邊的周鈺沉默了片刻,忽然道:“我聽說小叔今晚出車禍了?人沒什麼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周昀添:“你消息倒是靈通的。”
“我這不是關心小叔麼……”周鈺頓了下,又慢條斯理道:“小叔剛從國外回來,可能對國的況不太悉,往后還是多當心點兒。萬一出個什麼意外,跟……”
容穗遠遠看了會兒,也不知道周鈺跟周昀添說了什麼,明顯覺男人周氣場冷得像結了冰一樣。
猶豫了片刻,抬腳走到男人后,從后面抱住了男人頸瘦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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