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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與老闆閃婚後的日常 》 番外一:婚禮之後

婚禮儀式結束,新郎新娘依次向嘉賓敬酒。

    遲景淵被灌了不,還有部分是替容嫣擋的。

    “淵哥,今天是你和嫂子的好日子,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你,等你敬完酒,回來我們再戰八百回合!”酒氣熏紅了周瑋的臉,他搖搖晃晃了幾下,腳步一歪,往文清的方向倒了過去。

    文清趁機扶住,麵無表地把他塞到座位上。

    斜對麵的卓然掃一眼,收回了目

    其他兄弟也開始起哄。

    一幫人鬧一團,勢必要和遲景淵不醉不歸。

    遲景淵攬攬著小妻的腰,眉目間是一派自得,矜貴的麵容帶著淡而淺的笑意:“好說。”

    隨後,他帶著容嫣前往下一桌。

    然而——

    敬完酒後,為主角的容嫣和遲景淵,卻不見人影。

    “不對,淵哥去哪兒了?”秦飛白一直等著灌酒,轉個眼的時間,發現遲景淵已經不在視線範圍

    “他不在和投資界的徐總聊天麽,就那兒——”姚順手一指,那邊哪裏還有遲景淵的影。

    “咦。”

    眾人意識到不對,紛紛起,整個會客廳,儀式廳,連同外麵的花園、草坪和湖邊都找遍了,也沒找到新郎的影。

    別說新郎,新娘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卓然,你知道淵哥去哪兒了嗎?”

    就他和遲景淵關係最好,淵哥臨陣逃,沒準他知道況。

    卓然一直顯得有些意興闌珊,本沒注意遲景淵的向,他默默喝著酒,回答也很不走心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周瑋正要反駁,突然想起大舅哥還在呢。

    他看向容元洲:“容爺,容醫生,你妹妹和妹夫去哪兒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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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元洲在給容元綺夾菜,回答也很不走心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周瑋:“……”

    這時,沈晏突然開了口。

    “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,還是別打擾他們了,喝酒,改天也行。”

    喲。

    這麽一說,眾人頓悟。

    周瑋手掌一拍,一副事後諸葛亮的趕腳:“是我遲鈍了,我該死,我自罰三杯。”

    說完,他端起酒杯,特別自覺地灌了三杯酒。

    文清坐在他旁邊,對這種自殘又無腦的行為表示很無語,默默滿了酒杯,說了句:“就沒見過你這麽自覺的。”

    周瑋看了文清一眼,將杯底的酒裏,聲音含糊不清的:“你心疼我?”

    文清沒聽清,低頭吃著菜。

    旁邊的容元洲聽清了。

    他的目一一掃過兩人,帶著笑意:“兩位這是好事將近?”

    “哦呦。”

    秦飛白開始起哄,“聽說你倆這幾年一直膩歪在一起,不但去了同一個國家,還一起回國的。周,你這保工作做得過分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還想灌淵哥酒呢,我看你才是該喝的那個。”

    這麽一說,餐桌的氛圍立馬被帶起來,眾人紛紛將矛頭對準周瑋和文清,一的灌酒接踵而來。

    周瑋雖然不著調,關鍵時刻還是很男人。

    他沒讓文清喝多,大部分都替擋了下來,幾乎來者不拒。

    卓然默默看著這一幕。

    他的目有些涼。

    周瑋追到國外去的事,他不是不知道。

    這幾年,周瑋一直待在國外,和文清的關係也好了很多,兩人經常一起玩,一起拍照,周瑋每次都要發朋友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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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也去過幾次,連文清的麵都沒見到。

    是真狠。

    和他坦白之後,又像以前那樣躲他,和他保持著清醒的界限,從始至終,困在原地的隻有他一人。

    已經在開始新的生活,接新的人,他卻還固執地不肯放棄。

    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神比剛才還意興闌珊,隨口撂下句“支煙”,轉去了外麵。

    一頓飯下來,周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文清拿了房卡,和秦飛白一起,把人扛到了酒店房間。

    周貴,喝多了跟個小孩子似的,嚶嚶直哭,耍著脾氣,文清讓酒店送來了醒酒湯,哄著他喝下。

    忙到傍晚,累得腰酸背痛。

    喝多了危險,文清留下秦飛白守著周瑋,自己準備離開。

    開門出來,發現卓然站在房門口。

    他上的煙味很重,混雜著酒氣,掃來的目冷而深。

    文清還沒開口,他突然蠻橫地拽住的手,將帶到旁邊的房間,摁在牆上,鋪天蓋地的吻麻麻的落下。

    他將的手高舉在頭頂,炙熱的混雜著酒意,像是席卷的狂風,霸道的與合,然後撬開的牙齒,一寸一寸的侵占領地。

    文清逐漸到呼吸困難。

    腦中如同漿糊,混沌又無力,

    手的力量突然鬆開,卓然垂手攬住的腰,順手下,抬起架在兩邊。

    後是牆,眼前是卓然,文清無路可退。

    察覺到他的異樣,著氣手推他:“你吃炸藥了?”

    卓然冷笑。

    他抬手替角的水漬,眼睛深得如同黑夜:“你說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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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俯吻著作卻比剛才溫許多,“文清,即便你不肯接我,但我也不允許你這麽快上別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會瘋的。”

    文清無語。

    看著卓然的眼睛,還是準備解釋一下:“我沒上別人,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周瑋呢,你怎麽說?”

    “他自己追來的,說我不能限製他朋友的權利,這幾年他做他的,我做我的,我們隻是在一個城市,偶爾約著玩而已。”

    心口的痛忽然鬆了許多。

    他攬住的腰,側過頭,吻著的臉頰,耳垂,脖子。

    文清被他得心猿意馬,口的緒再次起伏起來:“你幹什麽,再這樣我要揍你了。”

    隨便。

    幾年的相思能得到片刻的滿足,就算被揍一頓,他也覺得值得。

    過了許久,卓然終於放開了

    他角,挲著的臉頰:“這幾年,有想我嗎?”

    文清點頭。

    無時無刻不在想他。

    這段裏,煎熬的從來都不是他一個人。

    “那放下了嗎?”

    文清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卓然的眼眸黯了黯,他隨手掏出了煙,想要點,隨即想到什麽又收了起來,垂眸擺弄著煙,許久未曾說話。

    “離周瑋遠點,做朋友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文清沉默半晌,手替他收起了打火機:“我已經拒絕過很多次了,等他醒了,我再拒絕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卓然看著的眼睛。

    看著看著,他丟掉手裏的煙,隨手反鎖了房間的門,抱著走向了大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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