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程南初大怒,一把將白秀蓮推開。
白秀蓮哎呀一聲,直直地摔在地上。
“程南初,我媽媽好歹是你長輩,你做什麼?”程媛媛見母親摔倒,連忙去扶。
白秀蓮胳膊肘磕破了一點皮,程媛媛怒聲斥責道:“媽,你不要管了,自甘墮落,就是沒人養的野孩子,你管做什麼?”
“住口。”白秀蓮制止道。
“我又沒說錯,你還給生活費,咱們家要是不管,早就死了,還上學呢?配嗎?”程媛媛似乎是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給說出來。
程南初聽著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,不有些想笑,白氏母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低級。故意激怒,來敗壞名聲嗎?果然是智商跟草履蟲一樣。
只可惜,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:“你們別在這里裝的,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想讓我替你兒去填坑,門都沒有。”
“你就不怕那男人只是玩玩你而已嗎?你非要跟著那男人沒名沒分的嗎?你這孩子,怎麼就這麼的不聽話呢。”
白秀蓮這話信息量實在太大了。
A大不,但是他們這個專業卻并不多,程南初的值,都能直接進娛樂圈出道了。所以哪怕程南初已經低調到不跟所有的同學來往,仍舊不能影響被評為系花。
“呵,我的事,跟你沒關系,我不需要你們程家來假好心,更不需要你們母這樣虛偽的道歉。”程南初有些想不明白,白秀蓮對自己哪里來的這麼大的敵意。
只是個孩子,以老爺子那重男輕的樣子,無論如何都不會影響白秀蓮家繼承家業。若說程老爺子覺得害死了父母,那白秀蓮呢?
車禍之后,住了兩年醫院,回家后就一人獨居,只有每年過年才會去程家一趟,若非程家是監護人,每個月都會準時往銀行卡里打錢,都覺得程家將自己給忘了。
“程南初,你以為宴是什麼人?什麼樣的沒見過,你就不要妄圖攀上宴家了。”程媛媛有些嫉妒地開口。
宴澤城那樣的明珠,什麼樣的人放在他邊都是玷污。
“老爺子看你母親不順眼,呵呵,自然是因為你母親自甘下賤,還是個會勾引人的破落戶。”白秀蓮聲音很低,只有在旁邊的程南初聽到一清二楚。
“白秀蓮。”程南初抄起桌上的書便直接砸在了白秀蓮上,侮辱可以,侮辱父母,不行。
“你做什麼?我媽媽好歹是你長輩。”程媛媛早有防備,拉著白秀蓮往后退了一步。
看到程南初那雙極冷又十分駭人的眼眸,程媛媛不自覺的聲音就低了下來。
“好了,我這做長輩的言盡于此,你還小,可千萬不要被人給騙了,做對不起你父母的事。孩子,要自。”
白秀蓮看程南初這即將暴走的模樣,將房門鑰匙和銀行卡放在旁邊的桌子上,意味深長的開口。
程媛媛迫不及待地拽著白秀蓮離開,程南初神越發的冷了。
“那個,這是我的位置……”一個生看程南初臉不好,小聲的提醒道。
在教室里鬧這個樣子,程南初哪里好意思繼續留下來上課,一把抓起銀行卡和鑰匙,背起書包便離開了教室。
“切,還以為是高冷系花呢,沒想到背地里竟然是這種人。”
“哎,你們說真的嗎?真的被人包養了啊。”
“可是保研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A大生工程系聞名遐邇,能考進來的沒有笨蛋,白秀蓮母的話含金量巨大,他們都能腦補出來一個狗的故事。
“媽,你沒事吧。”程媛媛看著白秀蓮的胳膊說道。
“不礙事,小傷而已,這丫頭到底還年輕,跟母親一樣的清高樣子,越生氣,對咱們越有利。”白秀蓮本不在意這點傷,不過蹭破了一點皮罷了。
程媛媛瞧著白秀蓮勝券在握的樣子,不由得有些擔心:“這樣做真的有用嗎?”
白秀蓮點點的額頭,兩個人離開學校,便立刻有人抱著相機過來。
“拍得如何了?”
“您放心,絕對讓您滿意。”這人面相猥瑣,他將手中的相機遞給白秀蓮。
看到上面的照片,拍攝的角度,讓白秀蓮很是滿意,眼中閃過一惡意和瘋狂。
當年不是看不起嗎?覺得自甘墮落嗎?如今就讓姓程的看看自己兒,又是什麼好貨。
從包中取出的三萬塊錢,遞給男人:“事之后,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這事,我保證給您辦得漂漂亮亮。”男子貪婪地接過錢,揣在了懷中,拎著相機便離開了。
“媽,這真的行嗎?爺爺若是知道了……”程媛媛到底年輕,有些擔憂地扯著白秀蓮的服。
“放心吧,你爺爺不會在意的。”程老爺子的為人,白秀蓮再清楚不過了。
對老爺子而言,不能嫁宴家又不聽話的孫,如何被拋棄的重要嗎?沒有利用價值的人,就是廢。從當年程南初的父親拒絕接任程家的時候,不就已經被放棄了嗎?
整整十年,一直到他死,老爺子才肯去看上一眼,念在父子一場,給安排下葬。連親孫在醫院躺了兩年,老爺子都不愿意多看一眼。
程南初如今這樣子,對程家怨念極深,本不會聽話,老爺子還真以為程南初嫁給了宴澤城,就會幫程家?
“那就等著看程南初倒霉,我看還在我面前擺譜。”程媛媛得意地笑了。
是真的厭惡程南初,程南初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,從小到大,們都在同一個學校,別人不知道們的關系,可是他們的口中,優秀的天才,百分的績,真真是每一,都讓程媛媛覺得自己是廢。
連爺爺雖然不關心程南初,可是每次看到程南初那讓人驚艷的績,都會忍不住提上幾句。連白秀蓮都會拿程南初來跟自己比較,說自己不如聰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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