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蹲下,閉上眼。”到家門口,程南初手想要捂住宴澤城的眼睛。
奈何這不到一米七的高,略有些困難。
宴澤城無奈,只能配合地微微彎下腰給捂住眼睛。
程南初推著宴澤城進門,然后松開了他的眼睛。
短暫地適應了芒后,宴澤城過去,映眼簾的,是堆小山的生日禮,周圍全部亮著細碎的星燈,組了生日快樂。
砰的一聲,準備的禮花在機關下,全部開,細碎的星星紙飄散開來。
“宴澤城,生日快樂呀。”程南初將一頂生日帽,戴在了他頭上。
宴澤城明顯有些愣住了,自己的生日,已經很多年,很多年沒有過了。
因為那年,被宴家的人關起來的第二個月,生日的當天,是他被待最慘的一天,那些人將發餿的蛋糕扔在他臉上,從此,他再也沒有過生日了。
“你準備了多份禮啊?”看到地上堆小山的生日禮,宴澤城彎下腰撿起來一個掂量在手上。
“從你出生,到現在,所有的生日禮都在這里了,你前面的二十五年我沒有參加,從今年起啊,我希,以后每年的生日,都可以平平安安,一起過。”程南初拉著宴澤城的手,坐在了禮堆中。
“快,打開看看。”程南初笑如花地催促著宴澤城。
宴澤城抿抿,拆開了一件,上面都寫著年齡。
一歲的時候,是兒禮,七歲,是個足球,十四歲,是個游戲機……
一直拆到最后一個,是個很小的盒子,他挑眉看著眼前一直在笑的程南初。
“這里面是什麼?”
“打開看看呀,本來前幾天就要給你的,可是發現,還是要正式一點。”程南初笑著開口說道。
是給宴澤城準備了禮的,可是卻發現宴澤城一點靜都沒有,還以為自己記錯了,特意查了他的份證。
“我在資料上看到你生日,但是你居然不過,你跟我老實代,你生日到底是什麼時候?”程南初追問道。
宴澤城角微微勾起,打開了最后一件禮。
里面躺著一對非常致的星星袖扣。
袖扣?
“不喜歡?”
怎麼可能不喜歡呢?這代表著扣在一起,至死不渝……
“特別喜歡,不過,我想每天,讓你幫我扣上。”宴澤城溫聲開口。
他其實早就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,甚至當天都沒有想起來,更或許是想要忘記了當初那段悲慘的經過。
“快,我還買了蛋糕,吹蠟燭,許愿。”程南初迫不及待的拿出來準備好的蛋糕,將蠟燭給點燃了起來。
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在地毯上,還特意調暗了燈,這樣昏黃的燈更有氣氛。
宴澤城看著小姑娘準備的東西,眼睛里也溢出了笑容來。
這還是這麼多年以來,他第一次過生日呢,不過,最好的生日禮已經在自己邊了。
“快點許愿哦,吹滅蠟燭,一定能夠愿真。”程南初認真地開口。
宴澤城一口氣吹滅了蠟燭,還未開口,就聽繼續說道:“不能說出來哦,說出來的話,愿可就不靈了呢。”
他點了下蛋糕,油沾在指尖,他塞進程南初里:“甜不甜?”
程南初含著他的手指,半天沒反應過來,等意識到,頓時惱怒:“你干嘛,臟不臟啊。”
“不臟,剛用酒過了。”宴澤城側頭看著的樣子,一把將拉懷中,輕聲在耳邊說道:“你就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生日禮。”
“干嘛呀,這麼煽,我可有點不適應。”程南初紅著臉說道。
見宴澤城挖出一塊蛋糕,遞到邊。
還沒吃到里,程南初鼻子上也沾染的都是蛋糕:“別喂我,你才是壽星,要吃自己吃。”
“好,讓我嘗嘗甜不甜。”宴澤城將程南初整個人都圈在懷中,將鼻尖的油給掉。
程南初紅了臉,還未曾反應過來,就看到他英俊的面容,在自己的眼前逐漸地放大。
“嗚……”程南初推了下,卻沒推。
宴澤城吻住那瀲滟的紅,齒相依,甜得不可思議。
程南初被吻得幾乎無法呼吸,宴澤城一松開,就大口著氣。
“甜的,特別的甜。”
也不知道說的是蛋糕,還是。
宴澤城低頭看著下的小姑娘,眼神帶著迷離的水,比蛋糕更人,想讓人一口就把吃掉。
他這樣想,便是這樣做,一只手將程南初雙手都按在了頭頂,一只手順著的襯就了進去。
“不……行……”程南初的話還沒說出口,就被宴澤城的吻直接打斷,吞進了肚子里面。
腦袋暈暈乎乎的,他的里有一淡淡的酒味。
漸漸,的子就了下來,明明覺得不行的,可是的手被放開后,卻聽話地圈住了宴澤城的脖子,看著他在自己的為所為。
他抬起頭,一道銀將兩個人連接在一起。
“小南,可以嗎?”宴澤城這些日子忍的是夠夠的,不知道洗了多冷水澡。的子一下來,他就察覺到了。
昏暗的燈下,他致的容,宛如天神下凡,眼神中散發著致命的。
拒絕?怎麼可能?誰忍心拒絕呢?
程南初整個人腦袋都昏昏沉沉的,呆呆的著宴澤城,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“啊……”程南初被他猛然抱起來,尖了一聲,但聲很快變了嗚咽聲。
圈住他的脖子,雙地纏在他腰上,而他將一把抱起,兩人一路親吻,服散落了一地。
宴澤城一腳踹開了一樓客房的門,將程南初放在了床上。
只見雙眼迷離,這是他的小姑娘啊,在他懷中,了一灘水,任他予取予求。
他壯的上,腹都散發著水,程南初忍不住手,抱住了他……
一時間,房間全部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。
“疼,疼……”
“忍一下……”
月亮悄悄爬下了枝頭,仿佛也不敢看著臉紅心跳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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