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翰越:“……”
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的男人,這種事你難道不該先來找我麼?”
徐思沐搖頭,從周翰越的手中把手腕了出來,“周總,你又忘了我們的協定了麼,我說了,我會當好一個好妻子,將來孩子出生我也會當好一個媽媽,前提就是不會去煩你,我能解決的事自己會去解決。”
“那我媽呢?”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我了解田佩佩的秉,順手去解決了,我們現在是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”
“你可以順手,我為什麼就不能順手?”周翰越說,“徐思沐,你的這種思想是錯誤的,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夫妻,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那就應該把這件事告知我,我們萬事商量著來。”
“好,”徐思沐點頭,“那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了。”
徐思沐那邊已經接通了付祎的電話。
笑著聳了聳肩,“我先去打電話啦。”
說著,就拿著手機去了外面的臺上。
徐景逸左看看,右看看,覺得自己此時倒是像是一個外人。
剛才是這兩人吵架了?
但是他毫都沒有覺出來,就是有點別扭。
在他的印象里,周翰越一直以來,不管是在公眾視野,還是在別的方面,都給人以一種雷厲風行的覺,最起碼是徐景逸這種層次的人無法企及的。
卻不曾想到,竟然也有這麼生活化居家的一面。
他看周翰越的眉心就一直沒有疏散開,還以為是這事兒棘手,就說:“我姐很聰明的,從小到大都很有自己的主見,這事兒說有辦法解決了,就一定是有辦法了,姐夫你不用擔心。”
周翰越看了徐景逸一眼。
徐景逸先是一愣,然后笑了笑。
周翰越把放下的筷子又重新拿了起來。
“吃飯吧。”
…………
臺上。
當傅婉兮聽見徐思沐說要付祎的電話的時候,驚訝的問:“你說的付祎是我認識的那個付祎麼?還是只是同名同姓還是同音字?”
“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付祎。”
“你要找那個行業敗類干嘛啊?”
徐思沐簡單的給傅婉兮說了下徐清雅的事。
傅婉兮頓時就明白了,“那你要找付祎……那你是與虎謀皮啊!”
徐思沐手指在角輕輕地劃了一下,“我知道,也有心理準備,只不過現在只能走他這條線。”
如果想要在把事曝之后,再想辦法去做危機公關,但是效果已經是打了折扣了,不管是做什麼補救,都會造一定程度的影響和損失。
那現在就要在付祎還沒有來得及公布出去之前,扼殺在源頭。
傅婉兮點頭,“道理我都懂,不過你用什麼辦法能讓他把到手的消息給放棄了呢?他可是沒什麼職業守和道德的人啊。”
徐思沐勾淺笑,手指很隨意的撥了一下鬢邊的長發。
“如果我提供的消息,比他現在手里的消息更有價值更有發呢?現在他手里的消息,也就沒有任何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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