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只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。
徐思沐帶著邢娜出了醫院,周翰越已經在醫院門口等了。
邢娜說:“那沐姐,你去坐老板的車把,我自己去開車。”
徐思沐還是跟著邢娜往停車場走。
邢娜有點委屈,“別啊,沐姐,你去坐老板的車吧。”
徐思沐說:“他那輛跑車我坐不習慣。”
哪里有坐不習慣的豪車啊。
當徐思沐跟著邢娜上了一輛普通款的寶馬,周翰越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“怎麼不過來坐我的車?”
徐思沐說:“你的那輛車不舒服,我不想坐。”
“那你覺得什麼車舒服?”
徐思沐順口就謅了一個借口,“我不喜歡坐跑車。”
“好,那下次我換普通車。”
掛斷了電話。
徐思沐靠在后車座上閉目養神。
開車的邢娜從后視鏡看了一眼,“沐姐,老板在跟著我們。”
徐思沐從鼻子里哼了一聲。
都是要回周家大宅的,而且是同一條路,跟就跟吧。
徐思沐下車的時候,也剛好遇見了乘車回來的田佩佩。
田佩佩心不錯,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,就去商場里買了服,現在正在指揮著司機將采購的大包小包都給拎到主樓上去。
徐思沐從田佩佩的邊經過,“田夫人,看起來心很不錯?”
田佩佩睨了一眼。
若是以前,單獨就他們兩個人,肯定是會冷嘲熱諷一番的。
但是現在想起來,以前所做的事的證據,都已經讓劉嬸給帶著離開了,就算是徐思沐知道老太太的事和有關又能如何,就是一張,徐思沐會說,難不還不能說?
“是啊,我心真的是很不錯呢。”
田佩佩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一個銀的手鐲,“人,一高興,就想要花錢。”
“是啊,”徐思沐若有所思的說,“田夫人現在可是要抓時間玩樂了,否則的話,怕是以后就沒有機會了。”
田佩佩臉上的笑就這樣僵住了。
沒有機會?
沒什麼機會?
徐思沐已經走遠了。
田佩佩下午的好心,就這樣被驅散了。
在路上想了想,覺得自己已經是沒有什麼破綻了。
出了自己邊的這個劉嬸,為什麼會突然消失,到時候徐思沐一定會質問。
既然這樣的話,就需要先把這件事告訴一下周江河,正好可以做一下報備。
回到主樓,在吃晚飯的時候,就把劉嬸病了,回老家養病的事給周江河說了。
但是周江河看起來神思也不夠集中,擰眉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,說了兩遍,周江河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自己邊的人自己理,走了一個再去挑一個就行了,這種事不用給我說。”
周江河很不耐煩的道。
他想起來還是以前楊沁渝在的時候,這種大宅里面的事,楊沁渝都能辦的井井有條的,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。
現在再對比田佩佩,田佩佩就一看沒有主見了。
田佩佩卻是沒有注意到周江河的這種心理活,還在竊喜著,這樣一來,就毫無破綻了。
以后,周家的家產,一定是留給和兒子周翰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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