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暖起來之后,秦嘉就熱的不行。上捂出薄薄的汗。
原本想著把車窗放下來,吹吹風就行了。誰知道還是覺得熱。
說,“能不能停一下車,我得個服,熱的不了了,中暑就不好了。”
這什麼天,還能中暑?
周清淮說,“你直接不行?”
“副駕駛不系安全帶會被扣分嗎?而且我也不了它一直提示,弄得好像我在做什麼壞事。”
周清淮沒作聲,很快就靠邊將車停下。
秦嘉把安全帶解開,將自己上那件略顯厚重的羽絨服下來,扔到了后座。
像是束縛已久,終于得以釋放,臉上的神是愉悅的。
周清淮淡淡看著,支了一下下,“你就穿這個來參加人家生日宴?”
秦嘉問,“我倒是有服穿啊。”
周清淮卻改口,“穿得好。以后我不在的這種場合,一律按這個標準來。”
穿這樣都有五六七八個男士過來搭訕,要是穿件晚禮服,那豈不是要被男人團團圍住了。
“什麼呀?”把秦嘉給整無語了。
重新扣好安全帶,去看周清淮,“還不開車?”
周清淮問,“秦小姐有急事?”
探過來,低聲說,“急著睡你。”
周清淮眸瞬間一深。
秦嘉知他意味,立刻說,“可不要在這里,難沒法盡興。而且我上出了汗,急于洗澡。”
周清淮便默不作聲的發了車子。
把羽絨服了,秦嘉又覺得冷,便將車窗升上去了。
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響,車廂就立刻變得安靜起來。
周清淮像是閑聊一般,聲音淡淡的飄過來,“M國的事理好了嗎?”
秦嘉轉頭看他一眼,說,“也沒理什麼,就是太久沒回去了,陪陪我媽。住著院呢,是我陪,不是陪我。”
“病很嚴重?”
“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,其實和死了沒什麼兩樣。”
周清淮頭一次聽說起家里的事,也得以知道為什麼缺錢。
一時間竟有種愧。當時提出來的要求,多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。
但反過來想想,分明也試圖掌握主權,沒有完全被他脅迫。
周清淮點到為止,不再多問。
他要是想窺探秦嘉的私,早就找人把事都查清楚了。
秦嘉轉向車窗,深深的呼了口氣,在車窗上形一團淡白霧氣。
車廂太溫暖,讓人昏昏睡。
秦嘉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,等迷迷糊糊醒過來,看一眼窗外,也不知道到了哪里。只覺得不像是去任何一個他們常去的地方。
酒店,山間別墅,或者是那里。
“我們去哪兒?”剛睡醒的緣故,加上車干燥,秦嘉的聲音帶點慵懶的喑啞。
“現在問是不是遲了?”
秦嘉笑一下,“周總財大氣的,能把我賣了?”
“你說財大什麼?”
秦嘉慢了一拍,眼含春水的看他,“哥哥你太壞了。”
周清淮面不改,車子突然就駛進了一個地下車庫。
周清淮下車。
秦嘉也下車。
周清淮從后座將羽絨服拿過來給披上。
“這是哪兒?”
“你這麼聰明猜不到?”
“該不會是……”
周清淮不說話,將的手牽了。
乘了電梯出來,周清淮到了門前。這片是高級公寓,獨門獨戶,安全很高。
他輸碼之前,轉頭問,“你生日幾號來著?歷。”
突如其來的問題,像是突擊檢查,秦嘉心慌一下,笑說,“這都過去多久了。該不是拿生日當的碼?”
“你不如試試。”
他側開,讓秦嘉站的更近一些。
周清淮握著秦嘉的手,讓去按碼。他挨得很近,上那清冷的苦寒氣息就格外的清晰。溫熱的呼吸正好灑在的側臉。
一下一下的按下四個數字,提示音顯示鎖已經打開。
周清淮擰了一下門把手,推著一道進去。
秦嘉暗自呼吸一下。好在那天被他無意間撞到那份生日禮之后,就怕他再問起,所以專門去查了那一年那個農歷對應的歷生日。
分神瞬間,突然被周清淮直接抱起來,嚇了一跳。
“害怕什麼?”
秦嘉岔開話題,“你好歹讓我參觀一下。”
“這事現在要?”
秦嘉仰頭笑著看他,“什麼要?”
周清淮不說話,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,又踢著關上。
調好水溫,周清淮折回來,幾下就將秦嘉的服給了,將人直接推進浴室。
分隔了太久,將一切都給最原始的。
在一遍一遍親吻的時候,周清淮不厭其煩的問,“嘉嘉,想我了嗎?”
他要有求于他,臣服于他。
無所謂現在說些恥的話去取悅他。
在浴室里有個好,結束之后清洗格外方便。
上干凈,套上了睡。
周清淮又摟著親了一下,這才牽著的手帶去參觀一下公寓。
這公寓比原來那套大了將近一倍,一切陳設都很簡約。
關鍵是臥室那張床,最起碼是兩米。
“這是離你公司最近的最好的公寓。缺什麼你和我說或者和郎遇說。”
能缺什麼,該有的都有了,任何一樣都比原來那個公寓都要好。
“我的東西呢?”
“都在另一間房,沒你的。你自己整理。”
秦嘉轉過環住他的腰,仰頭看他。
臉上是剛洗過的清麗,也有經過那事之后的滋潤,總之都是很的樣子。
問,“我好奇,我房子里的東西你什麼時候搬過來的?”
這足以證明周清淮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想想的不行。
周清淮推一下鏡框,說,“你不必要知道。”
秦嘉撇,“我早晚能知道,我找郎助。”
“把牌打出來,提醒我去封口?”
“封口就封口,反正也不是我的人。沒了郎助,我以后給你當俏書啊。哥哥就可以徹底假公私了。”
周清淮寵溺的一下的臉,摟著去床上。
以為又是一波翻云覆雨,誰知道周清淮什麼都沒做,只是將摟在懷里。
“時差倒得很順利?”
他注意到了車上的疲倦,猜測是因為倒時差的緣故。
秦嘉不說話,頭往他懷里鉆,額頭抵著他的鎖骨。
他突然說,“你母親那里如果需要什麼幫助,可以和我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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