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淮看了一眼,目落在那雙淺口上。
如果是別人,他會立刻出嫌棄的表。當然除了,也不會有人敢在他車上這樣。
不知道是這個舉過分可,還是因為是才覺得可。
秦嘉拿小叉子叉上一塊放進里。涼的,甜甜的,口特別好。
問,“這個要比荔枝甜嗎?”
周清淮無奈一笑,說,“你別不識好人心。”
秦嘉故意說,“反正沒有荔枝貴是真的。”
“沒完了?”
秦嘉哈哈笑起來。
叉起一塊遞到周清淮邊,“你也嘗嘗。”
周清淮張。
咽下去之后,周清淮沒什麼表的開口,“地址給我。”
“嗯,什麼?”
“買營設備的地方。”
“啊。離這不遠,我直接指揮就行。”
離著的確不遠,十分鐘的車程就到了。
周清淮進去之后,本不用秦嘉去說,言簡意賅的和老板說他需要哪些東西。
買完付了錢,都放進了后備箱。
上了車,秦嘉忍不住問,“你經常去營?”
“倒沒有。清澄吵著要去,但每次都被給扼殺了。我只是在吵著想去的時候做了一些研究。家里有一套現的設備很齊全,你要是早點說,我就帶過來了。”
秦嘉笑說,“沒事啊。這個我留著,下次我也能用上。”
“和誰?”
“和……”話沒說完,收到了周清淮的眼神警告。
秦嘉忙抬手舉白旗,“我們趕走吧,要不然就太晚了。好在現在天晚的快。”
周清淮發了車子,說,“這個點去營,你是打算在山腳下?還是抹黑爬山?”
秦嘉才反應過來,說,“是哦?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?要不我看看山腳下有沒有酒店吧。山下住一晚,明天一早再爬山?”
“你先告訴我,你準備去爬哪座山?”
秦嘉說了個名字。
周清淮明顯有些無語,“那海拔不足一千米的小土坡也能山?”
“怎麼不?同事推薦過好幾次了。他們說特別有意思,還可以看日出。要知道城區附近,有個可以俯瞰全景的高地就不錯了。告訴你,就我們組長和他老婆的第一個孩子,就是那時候造的。”
周清淮目一沉。
秦嘉連忙捂他的,笑說,“我沒那個意思,你別想多了。”
掌心是他溫熱的呼吸。
秦嘉移開,周清淮才說,“我可什麼都沒說。”
“你心里肯定說了。”
“秦小姐這麼霸道,連我心里想什麼也要管?”
“就管。”
周清淮輕笑一聲,發了車子。
那山離得倒是不遠,開過去大約一小時。只是路況不太好,又耽誤了半個小時。
快到山腳下的時候已經八點。
秦嘉真的一本正經在查周邊酒店,離著最近的地方都得開車二十幾分鐘,秦嘉就覺得還是遠了。
“我們是要在山腳下將就一晚,還是爬夜山啊?”
周清淮轉頭看一眼,卻沒回答。
“怎麼了?”
周清淮突然語氣平淡的問,“嘉嘉,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秦嘉眨眨眼,裝無辜,“什麼故意?”
今天是葉棲煙的生日。
早早就定下來的,要給慶祝。而且為了達到重視程度,葉家算是委曲求全,只愿弄個家宴。也就是只有兩家人在一起吃飯。周老太太早半個月就開始選服選禮。
誰知道秦嘉臨門一腳,突然要喊他出去。
周清淮考慮了半天。
他知道秦嘉的格。這一次要是不如的愿,鐵定他們倆就徹底黃了。要哄又不知道花多時間。
但要去了,周老太太那邊實在是不好代。
思慮片刻,還是做出了取舍。騙了老太太一回,說臨時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出差一趟。
周清淮這方面很有信譽,周老太太沒有懷疑,只是問他是不是非去不可。周清淮說是。老太太就很深明大義的點頭了。叮囑周清淮禮先送到,等忙完回來,得給人葉棲煙好好賠禮道歉。
周清淮都答應下來了。
他不是沒想過秦嘉是故意的。因為這時機太過巧合了。他是個商人,務實,對這種巧合是不抱什麼希的。
但他最終還是有了決定。
就算是故意的又怎麼樣?
他是允許有點小心機的。
“沒什麼。”既然不明白,周清淮也不多做解釋了。
剛要說爬山的事,秦嘉突然手過來了他的大。
周清淮轉臉看。
眼底一抹狡黠的笑意,問,“我真要是故意的,你要怎麼辦?半路把我撂路上,再回去陪你未婚妻過生日嗎?”
這話就已經說明問題了。
周清淮繼續開車,表沒多太多變化,說,“還能怎麼辦?不是上了賊船了嗎?”
他要是真計較這事,就會在見的那一刻問個清楚。
周清淮把天窗打開,看了看天空。
繁星點點,月皎皎。
周清淮當下就說,“爬夜山,先看個夜景,明早再看個日出,怕不怕累?”
秦嘉搖頭,“怕累就不出來了。”
“行。”
愉快的決定好。
周清淮找了地方把車停好。
秦嘉在后備箱那里等著。
周清淮說,“不至于帶個行李箱上山。你輕裝簡行,帶件外套,半夜山上可能會涼。還有防蚊驅蚊的。其他一律沒必要了。”
手電筒那些都在那個包里了。
“好。”
秦嘉按照周清淮的吩咐拿好東西。周清淮打開一只背包,讓放進去。
他背上,手上又提了一只包。
“走吧。”
“你這樣會不會太累?”
周清淮淡淡說,“秦小姐看不起誰呢?一個小土坡而已。”
秦嘉笑出聲。
也是考慮這山不高,要不然周清淮也不會帶著做這種事。
秦嘉原本還很悠哉的跟在他后,手里拿著一支手電筒照路。不過這座山樹木沒那麼茂,星和月照著,路好走。
周清淮瞧不慣這麼任拉過來干這種事,故意逗一下。清冷語氣提醒,“這個季節蛇蟲鼠蟻很多,跟點。”
“不是吧?”秦嘉果然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,挨得很近,還小心翼翼的看周邊。
“我最怕的就是蛇了,現在下山還來得及嗎?”
周清淮故意語調很冷,“來不及。”
他突然手將的腰攬住,聲音低沉,“上了賊船就休想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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