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山還算順利。
周清淮知道秦嘉有時候會有些抱怨,但其實是個韌很強的人。
到了山頂,已經出了一汗。
但那種登頂的暢快,會讓他們忽視上的黏膩。
周清淮休息兩分鐘,就開始干活。
為了照顧好周清澄,他提前練過好幾回了。不夸張的說,就算是閉著眼,也能很快把一頂帳篷支起來。
“我能幫上什麼嗎?”
“我練習的時候,可沒把清澄幫忙算在。”
秦嘉聳肩,“清澄有你這個哥哥真好。”
周清淮抬眼看,卻說,“興許沒有我,會更好。”
秦嘉怔然。
顯然周清淮不打算繼續說下去,他低頭繼續干活。
沒一會兒一頂帳篷就搭好了。
周清淮問,“先看一會兒星空?”
“那邊位置很好。”
拉著周清淮在不遠的一塊大石上坐下。拿著驅蚊噴霧在四周噴了一圈,又在和周清淮落在在外的皮上噴了一些。
剛坐定,就被周清淮一把攬過去。
城里的空氣都會有些污染,這山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,帶著一些植的清香。
秦嘉頭靠在他的肩膀,仰頭去看星空。
手,好像可以及到。
“開心嗎?”周清淮問。
秦嘉點點頭。
掏出手機,問他,“可以拍個合照嗎?”
周清淮沒有拍照的習慣。
發在社上更是不可能。
秦嘉說,“連張照片都沒有的話,不就是白來了?”
周清淮說,“拍吧。”
秦嘉打開前置攝像頭,示意周清淮轉頭,好把星空也囊括進去。
調整好角度,比個耶,拍下一張照片。
周清淮幾乎沒什麼表,好在眼神還是看著鏡頭的。
效果很好。秦嘉自的覺得兩個人都是十分上鏡的臉。
“要傳給你嗎?”
“不用。清澄看到了肯定鬧。”
“那我給清澄發過去。”
周清淮看。
秦嘉笑嘻嘻的撥弄手機。
很快他的手機有提示音。
笑說,“難得的一張照片,發給你,隨便你刪除還是保留。”
周清淮沒說話。
秦嘉又找了個話題,好奇的問,“宋凌云的事最后怎麼樣了?”
從周清澄那里知道,劉柳專門去找過秦嘉,是求撤訴的。當時哭的梨花帶雨。不過周清澄沒心。
“他負了債,他自己有本事再爬起來,我不會再干涉。”
找到這種新公司的,他有的是辦法。稍稍用了些手段,宋凌云那種小的技公司就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宋凌云也聰明知道背后搗他的是周清淮。只托人傳了話道了歉,完全沒有求放過的意思。
周清淮想宋凌云總算是氣了一回。
夜深人靜,氣溫降得很快,上有了一點涼意。
比涼意更糟糕的是。
秦嘉了自己的腹部,沒什麼力氣的問,“周清淮,你帶吃的了嗎?”
周清淮垂眼看,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好啊。怎麼沒想著帶點吃得上來呢?”
“我看箱子里化妝品倒齊全,秦小姐可不是營的樣子。”
秦嘉嘟囔著反駁,“我不是也沒經驗嘛!”
嘆一口氣,說,“有盒蛋撻。算了算了,反正也沒帶。一開始我還擔心大姐有沒有給我下肚,吐口水之類的。現在就算是發霉了,我都想吃。”
周清淮說,“我有個建設的提議,秦小姐要聽嗎?”
秦嘉眼的看著他,帶著期待。
“要不先把別的地方喂飽?”
秦嘉笑著打他,“什麼呀?”
周清淮拉著起來,“不早了,回帳篷里吧。凍著就不劃算了。”
秦嘉點點頭。
兩個人到了帳篷,和躺下。
“半夜不管是小解還是什麼,都上我。”周清淮摟著提醒。
雖然兩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。可這種事多還有點尷尬。
但尷尬之余,秦嘉覺到的是一份親。正是因為親,才會忽視尷尬。
沒回答,突然爬起來看著他。
“怎麼了?”周清淮也起,和對坐著。
“周清淮,你知道我有個私心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把你從葉棲煙那里過來是我開始的私心。我不是什麼圣人,反正想要的,也會有占有。不過和你過來了,我又有另一個私心。那就是以后你只要看到這座山,就會想起我。我要周清淮你,永遠不忘記我秦嘉。”
周清淮輕輕淺淺的呼吸一下,抬手著的臉,聲音也很輕,“嘉嘉,有人和你說過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你的眼睛,有讓人欺凌的。”
秦嘉哈哈笑起來,“原來我只是眼睛吸引你啊。”
周清淮親吻一下的眼睛,輕聲說,“你應該慶幸有吸引人的地方。”
秦嘉撇。
的確,有些人相貌平平,要花多努力,才能讓別人記住。
“可是只有眼睛吸引你嗎?”出些不甘。
“當然不止。”
“那證明給我看。”
將他一推,快速騎坐在他上。
趴下來,湊到周清淮耳邊,低聲問,“你剛才看到了吧?”
“嗯?”
“帶上山的必需品里,有一盒安全T。”
周清淮當時的確看到了。他沒告訴,他上也備了。反正夜還長,興許用得上。
“秦小姐這明顯機不純啊。”周清淮半開玩笑,一雙眸子凝視著。
而此刻秦嘉的眼睛里像是裝著天上的星星,眨一下,都是耀眼的樣子。
秦嘉直接吻過去。
這種形,他們兩個一點就著。
周清淮信了秦嘉的話,那個組長在這里造了個孩子。
在這里,大自然是最適合的床,天地間就他們兩個人,一眨眼就天荒地老。
溫或暴烈,秦嘉都甘之如飴。
結束后用紙巾簡單的清理一下。反正已經夠臟了,等明天回去再好好洗一洗吧。
秦嘉工作,或者爬山,已經很累。這件事耗盡了最后的一點力氣。懶懶的靠過來,蜷,頭埋進他的頸窩。
這姿勢有種依賴。
“嘉嘉……”
他輕輕推一下的肩膀。
悶聲嗯了一聲,明顯很困了。
周清淮只說,“睡吧。”
夜過于溫,也讓他的心跟著也起來。看著秦嘉也覺得過分可,繼而有種迷的濃烈。
他其實想告訴,讓他不忘記的事早已不是一件。無論以后走往什麼境地,他都不可能再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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