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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北派盜墓筆記》 第471章 求人不怕認慫

煙一口,酒一口,菜一口。

    大概用了十五鍾,我將一張白紙畫滿了。

    我畫功不行,出來的效果隻有我能看懂,旁人看了或許還以為我畫的是泥鰍雨天過圖。

    “把頭,水往低流,這些線條代表山形,卒坑源那一帶整地勢正好是個凹點,我覺得可能是湖水二分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湖水二分?”把頭問。

    我馬上說:“就是1958年新安江那次大泄洪的水一分為二了,大部分了千島湖,另有小部分在卒坑源附近形了一個天然的山形水庫,千島湖是淡水,不適合西瓜生存,所以湖裏西瓜越來越,按照胖大姐所言,最近一次看到西瓜還是父輩那個年代,大概是在四十年前,所以有可能千島湖中的西瓜在新安江泄洪後的幾年就死絕了,這樣就能解釋,為什麽卒坑源的水子有西瓜,而千島湖裏卻很,甚至都看不到,這和環境及水質有關。”

    把頭皺眉,指著我畫滿的白紙手說道:“雲峰,你這種分析乍一聽有理有據,實際上是紙上談兵,細節站不住腳,西瓜曆史要遠遠早於千島湖,而在千島湖形前的新安江中就有了那些東西,新安江難道不是淡水?”

    聽了把頭的話,我使勁撓了撓頭。

    把頭說的沒錯,如果將西瓜原生地考慮在,那我猜想的這個“湖水二分論”確實有些站不住腳,因為新安江在唐代就有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,把菜吃完,準備走了。”

    我直接將紙一團丟進了垃圾桶,隨後風卷殘雲吃菜,又一口氣幹了大半瓶二鍋頭。

    我酒量很好,可能是因為這幾天沒怎麽睡覺的原因,喝了半瓶便覺有些上頭,開車的時候暈暈乎乎的,眼中看斑馬線都拐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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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去後倒頭就睡。

    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我睡的很香,做了個夢。

    我夢到我背著氧氣瓶一個人下水撈寶了,我抓著引導繩遊到了兵室,這時突然有隻手抓住了我的腳,我低頭一看,是張哥。他滿臉是,額前被我用石頭砸的傷口深可見骨,傷口上全是麻麻的小螃蟹,張哥眉頭一皺,便會有一隻小螃蟹從傷口出來。

    我嚇的力掙紮,想大聲呼喊,但因為帶著氧氣麵罩喊不出來,那種窒息就像被水中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。

    張哥麵無表,衝我噓了一聲,他從傷口下來一隻小螃蟹放進裏吃了,隨即他衝我張的老大,將右手整個塞了進去,隻見他從中掏出來一串古代的金鑰匙。

    我衝他索要鑰匙,他突然用力掐住了我脖子,麻麻的紅小螃蟹從他傷口中湧出,順著他的兩隻手朝我臉上快速爬來。

    我一下睜開了眼,躺在床上後背全是汗,而且我醒來的時候發現,自己右手放在了脖子上麵。

    此時窗外天亮。

    我將枕頭抬高,靠在上麵,看著屋頂,回想剛剛的夢。

    我心想,按照周公解夢上的記載:“夢到吃青螃蟹,主吉,為卸掉甲胄之象,又為瑣事解之兆,夢到黑螃蟹在肚子上來回爬,主病禍,為即將患上嚴重的腰腎病之象,夢到黃的螃蟹,主近期婚姻解散,夢到螃蟹在田間地頭爬,主兵戈擾壤,盜寇縱橫,近期需要謹防室搶劫。”

    而我夢到是麻麻的紅小螃蟹。

    夢林玄解上隻說了黃螃蟹,青螃蟹和黑螃蟹,並沒有說有紅螃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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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我還夢到了死了有段時間的張哥,死人加暗紅螃蟹,二者同時出現在夢中,應該不是什麽好兆頭.....所以我想了個理由在心中安自己。

    夢到紅的魚代表大財運將至,那我夢到紅的螃蟹應該也差不了多吧畢竟都是水裏的生

    我正琢磨著,突然覺後背一陣的奇氧難忍。

    就像有很多隻螞蟻在爬來爬去。

    立即反手去

    什麽都沒到,於是我忍著劇烈的意找來麵鏡子。

    反手拿鏡子,我側著脖子一看,頓時嚇了一跳。

    鏡子中,隻見我上次後背被西瓜夾過的那裏,一片黑紫,並且有水淌了出來,像腐爛發炎了一樣。

    我用力膿,不料竟出來了一隻指甲蓋兒大小的暗紅螃蟹。

    我被這一幕嚇的大口氣,一時沒拿穩鏡子,掉地上摔了個碎。

    猛地睜開眼。

    我還是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緩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,我用力掐自己臉上,很疼。

    鬆了口氣,原來昨晚做了個夢中夢,我看了自己後背,什麽事兒都沒發生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這晚上八點多鍾,我和把頭又去了城北招待所,找通江佬解海平。

    “如何了老友,你想的怎麽樣了,給我們個答複。”把頭進門便說。

    房間依然昏暗且散發著黴味兒,老頭坐在椅子上說:“考慮好了,我和你們合作,今晚後半夜,帶我去那個水子。”

    把頭臉上古井無波,但我察覺到把頭眼底閃過了一抹異

    我忙抱拳,彎腰道:“前輩,昨晚是我太莽撞了,小子我年輕氣盛沒有規矩,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不要記恨小子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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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聽後,咧道:“怎麽了,小眼峰?是不是你師傅跟你說了關於我的事兒,”

    我點頭。

    “前輩您支。”

    我掏出華子遞過去,又掏出打火機幫他點上。

    他深吸了一口,將煙緩緩吐在了我臉上。

    我不躲不避,麵微笑。

    “前輩,你麻不麻?要不我再幫你捶捶吧。”

    他擺了擺手,表示不用,但我還是自顧自蹲下,幫他捶起了

    “嗬嗬,你這小輩兒,倒也是能屈能,放心,我就算看在你師傅的麵子上也不會把你怎樣,我歲數大了記不好,昨天的事兒已經忘了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句話,我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通江佬解海平,早年南派的大支鍋,我並非忌憚他這個人,我討好他是因為接下來需要靠他出手幫我們解決西瓜。

    如果西瓜理不了,那我們就沒辦法繼續探索那個水子的更深還有什麽,所以我是為了大局著想。

    “小眼峰,你覺得是你們北派厲害一些,還是我們南派厲害一些。”

    我停了手中作。

    我他娘的不小眼峰,我神眼峰,但這句話我沒敢說。

    我知道他是故意錯的,他還是在意昨晚的事兒。

    這時把頭在一旁,指關節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麵。

    看了把頭一眼,我蹲著繼續幫他捶,同時臉上笑道:“前輩,在北邊兒是北派厲害,在南邊兒是南派厲害,現在是在南邊兒,所以您最厲害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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