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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傅總夜夜折磨,夫人帶球跑了》 第1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斷章未完

他沒回頭,只說了一句:“我們先回去吧!”

后來他們就再也沒回過那個海邊。

把這張稿翻過去,放在最下層。

然后出第二張,第三張……全是這幾年斷斷續續畫下來的。

有一張畫的是一線,斷在半空,線的兩端分別連著一顆珍珠和一枚鐵片。

曾經在夢里夢到過這樣一幕。

和傅衍慈坐在一張桌子兩端,中間隔著一盞冷掉的茶。

說:“我們之間是不是再也沒有辦法靠近了?”

他說:“其實我們之間,從來沒有近過!”

夢醒之后,就畫下了這張圖。

那時候哭了整整一夜。

不是因為這句話太狠,而是因為終于認清了現實。

一直以為他們是被時間、被誤會、被控制隔開。

從沒想過,他們可能從頭到尾,就不是同一條線上的人。

太努力了。

努力靠近他,理解他,順從他,哪怕是委屈自己也要合他的世界。

可他從來沒有真正為走出來過。

那些年,一次次告訴自己,他只是病了。

等他好了,就會回來。

等他恢復了,就會抱住,說一聲“對不起”。

沒等到。

等來的,是一場計劃好的離開,是一次徹底的放棄。

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

也許不是。

也許他真的是有病。

可這并不重要了。

無論他是不懂,還是不,都已經不重要了。

重要的是,在那段關系里耗盡了全部。

現在的,不再需要解釋。

可以一個人畫圖、出差、育兒、開會、做飯。

甚至可以在深夜一個人坐在沙發上,把所有的記憶一頁頁翻開,再一頁頁合上。

五點半,天邊開始微亮。

安然起,走進廚房,煮了水,泡了一杯熱紅茶,切了兩片檸檬,坐回沙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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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想起前天在學校門口到苗苗班主任。

班主任笑著對說:“苗苗是我們班最特別的小孩。

他不怎麼吵鬧,總是一個人安靜地坐著畫畫。

他說他要畫很多很多‘媽媽的項鏈’,將來做一個像媽媽一樣的大人!”

聽完的時候沒說話,只是笑了笑。

心里酸得幾乎站不穩。

知道苗苗在模仿

他小小年紀,卻學會了沉默,學會了獨,學會了知別人的緒,然后盡力不添麻煩。

知道這是好事。

也心疼。

不希孩子長另一個

又沒辦法阻止。

因為太清楚,長不是選擇,是被迫。

而苗苗,一直都懂事得讓人心碎。

七點,苗苗醒了。

著眼睛走進客廳,一看到就撲了過來。

“媽媽……”

“在!”

“你昨晚又沒睡吧?”

“誰說的?”

“你有黑眼圈!”

“那你親一下就沒有了!”

苗苗仰起頭在臉頰親了一下,聲音的:“現在有沒有了?”

“沒有了!”笑:“你就是媽媽的小魔法師!”

“那我以后要給媽媽做很多魔法,讓媽媽永遠不難過!”

“好!”

抱著他,忽然就不想放開。

他是唯一的肋,也是全部的盔甲。

吃過早飯,送他去學校。

回來后沒多久,手機就響了。

何曼曼發來一條消息:【你那個老人,昨天真的在你節目錄制現場門口待了一夜,早上六點才走!】

安然盯著這行字,指尖停了幾秒,然后回了三個字:【我知道!】

當然知道。

早就看見了。

只是沒有回頭。

不是因為狠心,是因為怕。

回頭,就又陷進去了。

一松口,就又回到那個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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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。

也不能。

現在有苗苗,有工作,有屬于自己的生活節奏。

不能再掉進去一次。

哪怕那個人是傅衍慈。

哪怕那個人,曾經是這輩子最的人。

合上手機,重新打開電腦,把今天的工作安排理了一遍,然后開始繼續畫圖。

《斷章》系列,決定不做商業發布。

想辦一場只邀請十個人的私人展覽。

不對,不做傳播。

只為自己。

只為自己,給那段被撕碎的過去,畫一個句號。

不是終點。

而是放手的開始。

下午三點,安然從工作室出來的時候,外面開始飄小雨。

沒有帶傘,助理趕追出來:“安總,傘……”

擺了擺手,繼續走。

雨不大,但麻麻的,落在上黏一片,沒有回頭,也沒有加快腳步。

走到街角紅燈前,停下,站在雨里,看著對面人行道上的一家咖啡店。

想起以前每次和傅衍慈吵架,他就會來這家店躲清靜。

那時候跟著他來,站在門口,看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,低頭看書,喝咖啡,一杯接一杯。

以為他是在冷靜,其實他本就不愿意跟通。

進去了,他也只是抬頭說一句“你怎麼來了”,然后繼續看他的書。

有一次實在忍不住,站在他對面哭了半小時,他只說了一句:“你太敏.了!”

后來就不去了。

因為發現,在那家店里,就像個多余的人。

雨越來越大,站了好一會兒,等紅燈轉綠,才慢慢往回走。

手機在口袋里震了兩下,拿出來看,是節目組發來的反饋,說昨晚那期“人志”的收視數據了,點贊評論全是好評,還附上了一堆截圖和采訪節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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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便掃了兩眼,沒怎麼在意。

現在已經不太在乎那些“被看見”了。

以前太想被看見,太想讓別人認可,結果把自己得遍鱗傷。

現在只想安靜地做自己的事,不迎合,不討好。

回到家,苗苗還沒放學。

洗了澡,換了服,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,坐在沙發上看文件。

手機忽然又響了,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
沒接。

一分鐘后,對方又打進來。

皺眉,接起,語氣克制:“哪位?”

對面是男人的聲音,很低啞:“是我!”

一下子就認出來了,手指微微一

“我沒換號碼!”淡淡地說。

“我知道!”

“你打來做什麼?”

“你那天……在展覽結束的時候,我沒敢過去!”

“你現在過去也沒意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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