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汀,靜兒可是咱們唯一的孩子,你快救救呀,一定是被人陷害的,他還那麼小,經歷這種事,得有多絕呀。”王雪發揮自己的弱優勢,抱著老紀總的大嚶嚶哭泣。
老紀總連看都懶得看一眼,打開手機連上了客廳里的投屏,將紀淮深傳給他的視頻播放了起來。
“年紀小,第一次經歷這種事,你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嗎?我看你花樣百出、如魚得水的很吶!”
王靜看著屏幕里和紀大伯的親互,忍不住的抖,跌坐在一旁,都有些語無倫次了,“邵、邵汀,你相信我,這都是假的,都是陷、這都是陷害。現在科技這麼發達,隨便一p就p這樣了,都是假的。”
看一副死不改的樣子,老紀總失極了,蹲下子,掐住的下,質問道:“那你告訴我什麼是真的?”
“我你,是真的,靜兒是咱們的結晶也是真的,其他的都是假的。”
王雪淚眼汪汪的看向老紀總,用自己的弱換其他的憐惜,可惜選錯了對象,面對一個早就不的人,再弱也是沒有任何用的。
“管家,將這個人還有的兒一同送到大哥家去。讓他管好自己的人和孩子,別不的就冒充我的人,我這又不是廢品收納站。”
管家上前一步,拖著王靜往外走,王琴拼命的掙扎著、哭喊著:“不,我不走,為什麼要趕我走?邵汀,我是你的,我和靜兒是你的親人...”
門外的黑商務車里,王靜早早的就在等待了,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拖了出來,一時間,緒有些激,拼命的拍打著車窗。
“你這是做什麼!知道我是誰嗎?我可是這個莊園主人的兒,未來這個莊園都是我的嫁妝,你竟然這樣對我和我的母親,你們該死!”
前排的保安頭都沒有回,在他們眼里,王靜就是一個瘋人。
王雪被強行塞上了商務車,母兩個人抱在一起相擁而泣。
“媽媽~嚶嚶嚶~他們都欺負我~”
兒這一哭,可把王雪心疼壞了,立刻拍打著王靜的后背,“媽媽都知道、都知道,你委屈了,不是你的錯,是這個世界對咱們母不公平,他們都是壞人,他們都欺負咱們孤兒寡母。”
保安懶得理會后排兩個人的戲,徑自發了車子,很快就駛離了莊園。
王靜哭的有些累了,搭搭的問道:“媽、媽媽~他們到底要、要把咱們送到哪去呀?”
王雪拍拍兒的后背,安道:“你別怕,咱們去你真正的父親那兒。
不過他那個老婆可不好惹,在那里咱們要發揮自己的優勢,不然沒有咱們落腳的地方。
咱們還會像以前一樣住在筒子樓里,吃不飽穿不暖,只能靠仰別人過活。”
王靜哇的一聲,又哭了出來,“我不想再回去了,那里夏天都是蟲子,還有蟑螂垃圾場里散發的味道,我真的不想再聞了。”
由儉奢易,由奢儉難。
之前沒有過豪門生活的王靜,或許能接筒子樓的簡陋,可一旦過奢華生活,以后就很難接當初的生活了。
王雪又何嘗不是呢?
商務車穩穩地停在紀大伯的別墅下面,保鏢也還算尊重,替們開了車門:“這棟房子就是了,就送你們到這兒了。”
母二人互相攙扶著,巍巍的按響了別墅的門鈴。
叮——咚——
叮——咚——
叮——咚——
一連按了三次,保姆這才不耐煩的來開門,看到門外略顯狼狽的母,不滿的咒罵了一聲:“去去去,哪里來的乞丐。去別的地方乞討,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,這可是高等住宅區,哪是你們能來的。”
“我們不是乞丐!”王靜沒有王雪那麼能忍,耐不住脾氣上去跟他理論,“我是這家的大小姐,你敢攔我,讓我爸爸知道了你你的工作就沒了。”
誰知保姆也不是吃素的,本就沒有被們唬住,“滾滾滾,哪里來的黃丫頭認親,我還說我是這家的主人呢。”說完就關了門。
一看連門都進不去,王靜更加傷心了,開始責怪起自己的母親,“你為什麼非得和生了我,你要是和紀總生了我,我就是那莊園的大小姐了,我就不用在這門口被保姆辱了。”
王雪耐著子安兒,“別生氣啦,別生氣啦,相信你媽的本事,我自有辦法讓你爸爸堂堂正正的將我們迎進去。”
王靜有些不相信他的話了,抱著胳膊站在一旁冷眼看著。
王雪也怕令兒失,掏出手機撥了電話。
電話那邊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,“邵云,快來救我,我們的事被發現了。我們現在被趕出了家門,你真的不要我跟靜兒了嗎?”
“你別哭、別哭,你把位置發給我,我這就派人去接你。”不得不承認,王雪在哄男人這方面還是很有本事的,畢竟把紀大伯哄得暈頭轉向的。
“不用來接我了,我們就在你別墅的門外,保姆...保姆把我和靜兒打了一頓,不讓我們進去~”王雪說的要多可憐,有多可。
電話那頭的男人立刻心疼了,“你把電話給,我看看是哪個保姆這麼大膽,連我的人都敢攔在門外。”
有了紀大伯的話,母二人又有了底氣,再次按響了門鈴,保姆不耐煩的來開門,“又干什麼!又干什麼!”
王靜奪過王雪手中的手機,按了免提鍵,懟到保姆的臉上:“爸爸,你快告訴保姆我們是誰。”
保姆頗為不耐地撇了撇,“你爸爸來,你爺爺來也沒有用!”
“你說什麼,你是不想干了是嗎?連我的人和兒都敢來,活的不耐煩了。趕打開門,讓們進去!”
一聽是紀大伯的聲音,保姆立刻慌了神,趕忙彎腰道歉,將們迎了進去。
母二人別提多得意了,高高的昂著頭進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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