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VIP電梯,式微困在回憶里,都是紀淮深曾經帶給的甜。
現在開始迷茫了,不知道,如果真的發生了,他最不愿意看到的那種事,該怎麼辦?
電梯停了,電梯小姐引著侍衛到了8888房間,“式小姐,就是這個房間。”
“嗯,謝謝。”式微從包里出幾張現金遞給。
站在8888房間門口,式微躊躇著不敢進去。
總要進去的。
有些事,總要面對的,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,逃避不代表事沒有發生過。
房卡刷開了8888房間的門,式微走了進去,只奔臥室的方向,沒有開燈,只能依稀辨認出床上有兩個人影。
到開關,開了燈。
白熾燈的照的床上的兩人皺了皺眉,首先睜開眼睛的是紀淮深,睡眼惺惺的看向站在門口的、一臉沉的式微,“微微,你怎麼來了?”
他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你覺得現在這種況下,適合反問我嗎?”式微面無表的看著他,強忍住了上前打他們的沖。
紀淮深有些懵,這時孟沁也醒了,唉,了個懶腰,順勢倒在紀淮深懷里,故作驚訝的說道:“啊,什麼況!阿深,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?”
式微朝著紀淮深挑了挑眉,“已經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了,該你了。”
紀淮深下了床,一步一步的朝著式微走來,“微微,你聽我說,不是這樣的,我、我昨天晚上...斷片了。”
他怎麼也想不起來,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?
只記得他和公司的所有人一起聚餐,慶祝拿下了F國的大訂單,而且終于可以結束長時間的忙碌,公司也走上了正軌,可以不再加班。
他還給公司的所有員工都發了獎金,是辛苦他們這段時間加班的,還給他們放了一周的假。
然后...
他就不記得了。
紀淮深每靠近一步,式微就后退了兩步,直到退無可退,式微出手臂抵住他的口,“別再靠近了,我覺得你惡心,你真的好臟。”
孟沁這時走了過來,“式總,容我說句公道話,昨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,發生了什麼事都是不能作數的,而且你要相信阿深的為人。”
式微看向孟沁,脖子上那枚鮮紅的草莓刺的人眼疼,“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戲嗎?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式微掏出手機,發出了那張朋友圈的截圖。
“我不是...”
“你想說你不是已經刪掉了嗎?我生活的環境有些不同,做什麼事都喜歡留證據的。對了,如果你這個覺得不夠的話,我還有證據。”
說著,又播放了一段錄音,“他太累了,睡著了...”
孟沁踉蹌了一步,“這些都是你偽造,阿深你不要聽的,都是假的。我是什麼子,你最清楚了,這種小把戲我本不稀罕做。”
紀淮深手抓住式微的胳膊,卻被式微躲開了,“微微,你先冷靜一下,你聽我跟你說。”
式微打開包包,將那厚厚的一沓照片扔到他的臉上,“看在我們之前曾經有過有過的份上,我就不將你們的惡行公諸于眾,像你們這種頂著兄弟關系,做著之間的所有事的人,本不值得我大費周章。”
紀淮深蹲下子撿起一張照片,正是他和孟沁接吻的照片,“你派人調查我?我們之間就連這麼點信任都沒有了嗎?我的人品你真的不清楚嗎?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?”
“別裝作一副害者的樣子,照片是不會騙人的,我現在對你,你們,你們的人品全部到惡心!”
式微說完,踩著高跟鞋走了,紀淮深隨其后,兩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別墅。
“阿姨,幫我把主臥的東西整理一下。”
保姆看向紀淮深,“不許幫。”
式微氣笑了,從柜子里拿出兩個大號的行李箱,將自己的服、包包、首飾全部塞進行李箱里,紀淮深站在門口冷著眼看。
他在賭氣,為什麼式微不能給他信任?
式微也在賭氣,早就看穿了孟沁的小把戲,為什麼紀淮深不給解釋?
“這張黑卡是你給我的,現在還給你,從今天開始,我們便不再是了,好聚好散,希下次見面我們還能是朋友。”
見他沒有接,式微將黑卡放在床頭柜上,“以后找了朋友,對好一點,別讓等你吃完飯,等那麼久,答應的事,一定要做到,做不到的話就別答應了。”
紀淮深扯住的胳膊,“如果你是介意我和孟總的話,我可以和不再聯系,現在公司走上了正軌,要調回國外了,我們兩個不會再有集了。”
式微甩開他的手臂,后退了一步:“紀淮深,孟沁的把戲,我一下就能看,他搶不走你,所以我并不介意。我介意的點,你現在還沒有發現,我們真的不合適。”
“你告訴我,只要你說了,我就能改。”紀淮深已經卑微到泥土里了。
“其實你不用改的,只是我沒有那麼你而已。可能我只是習慣了你帶給我的寵,習慣了你對我的百依百順,將那些好誤以為是。”
紀淮深自嘲的笑了笑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,你是想說你從來都沒有過我,對嗎?”
式微點點頭。
“式微,你真的沒有心。”
兩人鬧得很僵,最終還是落得個不歡而散的結局。
式微心不太好,有些想家了,打開手機一看,正好還有一班飛北市的航班,果斷點了下單。
坐在飛往北市的飛機上,式微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病,真的自打那件事發生以后,沒法對任何人付出真心,沒法上任何人。
即使看到紀淮深和別的人躺在一起,也能很冷靜的分析局勢,甚至沒有要去打他們的沖。
或許紀淮深說的是對的,真的沒有心。
沒有心真的不好嗎?
這樣就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,不會被別人緒的干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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