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夏逸凡那個帶有侵略的吻,還有他的那些大餅,溫的心又恢復平常了,滋滋的抱著夏逸凡的胳膊去了食堂。
他們是臨時班來北高的,既沒有校服、校牌,也沒有校園卡,對,怎麼打飯的流程也是不太了解的。
好不容易排上隊了,夏逸凡選了自己吃的三個菜,“阿姨,麻煩您給我打一份麻婆豆腐,一份宮保丁,還有一份糖醋里脊,再要一份米飯。”
“一共12元,刷卡吧。”
阿姨麻利的打好了飯,北高的阿姨可沒有手抖的習慣。
夏逸凡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的紙幣,“不用找了。”
阿姨有些不愿的瞪了他一眼,“我說小伙子,你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嗎?開學培訓的時候不都說了嘛,學校食堂只能刷卡,你給我現金,我怎麼賬,到時候多了了,我是被會被老板開除的。”
夏逸凡尷尬的臉都紅了,無措的看著周圍的人。
鐘哪里看得慣別人欺負自己的人,立刻懟道:“你怎麼說話呢,我們是剛轉學來的,又不是故意不知道的,再說了,我不是給你錢了嗎,是你不要的,你不會是沒有見過那麼大的鈔票吧?”
周圍響起了哄堂大笑。
“你們要不要啊,不要趕讓開,后邊還有好多孩子等著吃飯呢。”阿姨懶得跟他們掰扯了。
夏逸凡從來沒有過這種委屈,他家在縣城可是排的上號的富人家,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,怎麼來了北市以后一切都不一樣了呢?
“我說前面的兩位同學,你們到底打不打飯呀?不打飯趕旁邊去,我們還趕著吃飯呢。”
他們的后面站著一溜育隊剛訓練完的育生們,一個個滿頭大汗,臉通紅,后背都浸了,想必是得很了。
看見后面一個個的高個子,鐘也慌了神,害怕的揪住夏逸凡的擺:“你煩怎麼辦,我好害怕,他們不會打我們吧?”
夏逸凡煩都煩死,哪有空管害不害怕,甚至連敷衍都不想敷衍。
就在這時,一截雪白的手臂了過來,水蔥般的手指中間夾著一張的校園卡,上面著可可的庫米,“阿姨,他們是我的同學,他們的飯錢,我出了。”
說完朝他們笑了笑,從此在夏逸凡的心里埋下了一個種子。
他們打完飯以后,左看看,右看看,也沒有位置可坐,看到式微那是空的,徑直地坐了過去。
“謝謝你啊,式同學,要不是你,我們可能就沒有午飯吃了。”
鐘看著夏逸凡眼睛中的亮,不自覺的皺起了眉,從來沒有這麼有危機過。
之前在小鎮的時候,夏逸凡是校草,他是校花,是整個學校公認的一對兒,到哪都可以趾高氣昂的。
式微埋頭干飯,的人生信條就是天大地大,吃飯最大,本不抬頭,一直到吃完了才抬頭,“沒事,不用謝,咱們都是同學嗎。”
說著又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白的校園卡,“這兩張校園卡,你們先拿去用吧,估計校園卡辦起來有點麻煩,你們可能半個月都拿不到,正好我這有多余的。”
鐘并不想領的,但又不想沒有飯吃,索想了個折中的辦法,“這兩張校園卡里有多錢,告訴我,我折現給你。”
說這話時別提有多高傲了,使勁養起自己的脖子,像一只高貴的白天鵝一樣。
式微擺擺手,校園卡里就是初始金額,因為老丟三落四的,舅舅怕他吃不飽飯就給辦了20來張,每次出門都要在口袋里放個兩三張,以防萬一嘛。
“不用給我錢了,沒多的,就是初始金額而已。”
鐘卻執意要給,“每個人來錢都不容易,我們的父母掙錢肯定是要比你的父母掙錢容易的多的,你還是告訴我卡里有多錢吧?在錢面前面子沒有任何用的,你可不要為了所謂的面子,就讓你父母吃苦累。”
式微覺得有點假,像帶了一張麗的面的布偶一樣,懶得跟掰扯,正好也吃完了,端著餐盤走了。
夏逸凡的眼睛一直鎖定在侍衛的上,跟著,直到出了食堂。
鐘氣急了,長長的指甲掐進了掌心里,惡狠狠地瞪著式微,生怕將屬于自己的夏逸凡搶走。
北高并不是寄宿制的,很有宿舍這種東西。
為什麼說是很,而不是沒有呢?
因為你像有些學生的家長是校董會的,或者是校委會的,更或者是為學校做出過重大貢獻的,也有財大氣給學校捐樓的,就可以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,比如給孩子多辦幾張校園卡,或者是要一間獨立的宿舍,這些對于校方來說都是可以滿足的。
趁著大家午休的時間,鐘去校園超市,用校園卡買了好多的雪糕,挨個分發給大家,借此來緩和和班里同學的關系。
雖然這麼做收效甚微,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的,你就比如紀律委員就比較吃這套,對的鄙夷了許多。
“同學,你一看就是班里最博學多才,嗯,可以麻煩你告訴我一下,咱們的校園卡初始金額是多嗎?”雪糕吃的差不多了,鐘開始套話了。
紀律委員推了推眼鏡,頗為驕傲的說道:“我當然知道了,這個學校里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。”
眼看有戲,鐘繼續附和道:“那你現在不要說,等一會式微同學來的時候你再告訴我,他剛才給我和夏一凡了一人一張校園卡,我們也不能白用啊,自然是要折現還給的呀。”
紀律委員頗為疑地瞥了一眼,“既然是式微給的,那你就不用還了,不差這點兒,之前我校園卡丟的時候也是用的的。這麼跟你說吧,什麼都不多,就校園卡多。”
“話雖然是這麼說呀,可是我也不能白拿他的東西啊,嗯,我還是想還給他錢的,如果他不想要的話,我可以買一個等價的禮送給。”
紀律委員懶得跟多說了,“好吧,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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