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親了一會兒,紀淮深就走了,家里的管家送他去醫院治頭了。
衛葦百無聊賴,準備出門拿點水果吃,懷孕了嘛,有點饞饞的,想吃的東西就一定要吃到,不然心里會特別的委屈。
來到廚房冰箱前,發現有人捷足先登了,式微手里端著一盤大個兒的白草莓,每個都很新鮮晶瑩剔的,一看就是很貴的東西。
衛葦生了嫉妒心,雖說林士不太喜歡,可到底還是關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,冰箱里的水果是為們兩個人準備的,憑什麼式微一個人用啊?
說著就要搶,卻被式微的左手擋住了,衛葦被手腕上的什麼東西劃了一下,定睛一看,原來是一條綴滿寶石的項鏈,就連他這種外行都能看出來,充滿了年代,是個古董。
“你這個手鏈?”
式微在面前晃了晃手鏈,“你說這個嗎?伯母看我懷孕辛苦了,特意送給我的,說是寶石有助于安胎,其實我并不喜歡的,太花里胡哨了,我還是比較喜歡低調一點的,就比如你手上這個花環就很好呀,聞著還有花花的香味。”
衛葦的心里像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,雖然式微在夸,可明顯到了對方在降維打擊,分明是故意在面前炫耀的,即使知道對方是故意的,可心里多還是有些不是滋味。
見氣氣的差不多了,式微滿意的端著草莓上了樓。
衛葦氣的發瘋,將手環扯了個稀爛,全部扔進垃圾桶里,從冰箱里取了一盤大個的葡萄端著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鈴——
剛回到房間,葡萄還沒,電話傳來了響聲。
看到上面的號碼,衛葦皺起了眉,又很快舒展了開,接通了電話:“喂,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,你知道我了多委屈嗎?”
聽筒里傳來一道男聲:“我知道寶貝,你辛苦了。等我將紀家所有的財產收囊中時,就將你娶進門,做我明正大的妻子,給你買數不盡的珠寶首飾。”
“你給我畫餅!”衛葦扁著,“紀家那個老太婆和老頭子一門心思對那個式微好,連看都不看我一眼,把我當空氣,還讓我父母哥哥給他們打工,想想我就生氣,一生氣我就肚子疼。”
一聽說肚子疼了,對面趕安:“寶貝,你可不能生氣,你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孩子,我要我的大兒子平安降生,要不然我可沒有籌碼讓你進我們家的門。”
衛葦氣散了大半兒,了自己的小腹,“我能怎麼辦呀?我也不想生氣啊,們天天氣我,今天那個老太婆竟然給了式微一條古董手鏈,而我只收到了一個花環,這兩個也差的太多了!”
“我真的一秒都待不下去了,早知道這樣,還不如不答應幫你的忙呢,我就應該回到小漁村去躲起來,讓你永遠見不到你兒子!”
越說越激,對面趕安,“不就是條手鏈嗎,明天我們在咖啡館見,我也送你一條,包你滿意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式微一邊吃著草莓,一邊聽著錄音,衛葦怎麼也不會想到,在廚房拿葡萄的功夫,就被人在房里安裝了錄音設備,安裝者正是早就出門的紀淮深。
“聽到了嗎?明天是個機會呀。”
紀淮深點點頭,將草莓摘下來,草莓穩穩的送進式微的里,“能這麼輕易見到的絕對不是幕后真兇,我們得找到最后面的那個人。”
式微點點頭。
是絕對不會放過最后面的那個人的,要不是他,紀淮深絕對不會跌海里。
其實夏逸凡并沒有抓住紀淮深的服,紀淮深之所以跌進海里,完全是因為有人在甲板上涂了汽油,有人想讓紀淮深死。
鈴——
式微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是江嶼桉打來的。
“喂,舅舅。”
聽筒的那頭傳來關切的聲音,“微微,你還好吧?沒出什麼事吧?”
“為什麼要這麼問啊?”式微有些不解。
“舅舅就是關心你,你是舅舅養長大的花,哪里經歷過這些,這不是怕你委屈嘛。對了,我查到了一些信息,是關于衛葦的,已經發你手機上了,查收一下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式微應完便掛了電話,打開舅舅傳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,“原來衛葦之前是紅寶石夜總會的人,不對呀,紅寶石夜總會是終制的,怎麼說離開就離開了呢?”
紀淮深抬手了下上的胡茬,迅速頭腦風暴起來,這也不失為一個線索,可以著重查一查了,“終制?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將贖出來?”
“有,倒是有,不過很有人這麼做,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,誰會為了一個人付出半副家呀,除非他是很有錢,很有錢的人。”
這樣一來,排查范圍就小了許多,沒錢的人不好找,可有錢的人太好去搜尋信息了。
商量完正事兒,兩人又抱在一起膩歪了會,等從這個門出去,就只能裝作陌生人了,紀淮深還得被迫護著另一人,一時間力山大哦。
式微吻了吻他的,算作是安。
紀淮深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,迎面正好撞上衛葦,兩人的瞳孔同時放大。
還是式微反應迅速,“紀淮深,你是我的男朋友不是的,你好不容易想起那麼一點點的記憶,竟然是將自己保險柜里藏著的寶石戒指拿給衛葦,我告訴你,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可能!”
說完,抬起手,手心里果然攥著一枚寶石戒指,朝著開著的那扇窗扔了出去,“不就是一枚戒指嗎,我就算是扔了,也絕對不會讓你給那個人的!”
“你就是個潑婦,簡直不可理喻,我和衛葦是真,你算什麼!”
式微都出招了,紀淮深也不能不接著呀,如果不接,豈不是浪費了式微的一片苦心?
衛葦走上前來,抱住紀淮深的胳膊,一臉得意的向式微,宣誓主權:“他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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