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新聞里十指扣,甜相依的新婚夫妻倆,白富恨得牙,抬手抄起遙控砸爛了電視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——”
“干什麼、干什麼?誰家小公主大喊大呀?你這樣和罵街的潑婦有什麼區別?”今日沒什麼事,白富的姐姐提前從公司下班了,手里提著白富吃的榴蓮蛋糕。
一見姐姐回來了,白富委屈極了,立刻撲到姐姐懷里,嚶嚶哭泣,“姐姐,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呀?明明我們兩個馬上就要訂婚了,可他就是不喜歡我,還跟別人結婚,到底是哪里不如那個人啊,之前他那麼喜歡我,現在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,憑什麼呀?”
白富姐姐聽的糊里糊涂的,還但還是輕輕拍著白富的后背,“是紀淮雨嗎?他出什麼事了,你跟姐姐說,姐姐幫你報仇雪恨。”
白富哭著應道:“是,就是紀淮雨,他和我分手了,然后轉頭就娶了別的人,已經領證了!”
“什麼!”白富姐姐臉大變,之前紀淮雨有多卑微的上門求親,們都是見證過的,各種計謀層出不窮,甚至在別墅門口跪著,本來以為他是個好人,是真心白富的,沒想是個會裝的,狼崽子一樣。
白富掏出手機給父親打電話,將這件事大致說了一下,白富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從小被寵著長大的,哪里過這種委屈?
白富父親一聽立刻火大,立刻吩咐公司斷了和紀家的所有合作,甚至開始出手打他們,勢必要為兒復仇。
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,朱玉也不例外,據紀淮雨說的喜好,給紀大伯母挑了好多的禮,現在已經拎著上門了。
叮咚——
“來了。”保姆來的很快,輕輕松松就將門打開了,看到是紀淮雨,恭恭敬敬的問了句好,“夫人頭有點痛,在臥室里休息呢。”說完,瞥了眼側的朱玉,問道:“爺,這位是?”
紀淮雨將朱玉攬進懷里,輕輕吻了下的發頂,滿臉驕傲和自豪的說道:“這是我剛剛領證的妻子。”
保姆一聽,這不壞菜了嗎?趕忙跑到臥室里,將外面的況細細的和紀大伯母說了一遍,紀大伯母驚坐而起,頭也不疼了,打扮整齊了,從樓上走下來。
朱玉將手里的禮遞到紀大伯母面前,“媽媽,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,就隨便買了一些,希您能喜歡。”
紀大伯母沒有,保姆不聲的接過了禮,“給我吧,我替夫人放到臥室去。”
朱玉將手里的禮遞給了保姆,“那就辛苦您啦。”表現的無懈可擊,可謂是彬彬有禮,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。
“兒子呀,這位是?”紀大伯母眼神不善的盯著朱玉,他覺得這個人有點眼,總覺得在哪里見過,可就是有點想不起來了。
“是我妻子,我們已經領完證了。”說著,將兩個人的結婚證從包里掏出來,在紀大伯母面前過了一眼。
紀大伯母的臉立刻沉了下來,扯著兒子的服上了樓,朱玉順勢走在樓梯口,將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。
“你瘋了是不是,還是你腦子短路了?著白富那種家世好長相好又干凈的孩不要,非得找這種來路不明,我本來以為你能在你爸那取其華,去其糟粕,沒想你得來的全是糟蹋呀,他的家是清白嗎?什麼世背景?你一點都不清楚,就娶了!”
紀大伯母一通輸出,唾沫星子飛濺到紀淮雨的臉上,大有將他淹死的趨勢。
“媽,我有數的,您放心。”
“我放心,我放個屁的心,明天你就要和白富訂婚了,家只有兩個兒,本就沒有兒子,你好好的寵著,等他父親沒了,咱們順勢就能拿下的家產,那麼大的一個娛樂公司,夠咱們花兩輩子也花不完。
你知道外面那個人的份嗎?你什麼都不清楚,你就敢娶,萬一負債累累呢?萬一為了你的錢才嫁給你的呢?我說兒子啊,你能不能別這麼單純呢?
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你應該清楚的,大人的世界里沒有,有的只是勾心斗角,互相利用,什麼都不可靠,只有拿在手里的錢才可靠!”
紀淮雨深深地嘆了口氣,頗為無奈的掏了掏耳朵,“媽,我已經查過的份背景了,父母在國外有礦坑,只有一個兒,就是那種單純的小白花,你不會以為是因為你兒子的魅力才將騙到手的吧?
完全是因為的單純,完全沒有談過,不管您同意不同意,都不后悔今天所做的決定,而且傳家寶戒指我已經給了,這輩子我就認定,我相信的家世背景都是真的。”
見他要走,紀大伯母趕扯住他的袖子,“兒子、兒子,你先別著急,我再派人查一遍的世背景,反正你們已經結婚了,也跑不了了,如果的世是真的,我已經把當親閨一樣對待,如果的世是假的,我會哄著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,絕對不能耽誤你的前程。”
“好,就聽您的。”
母子二人很快就商量完了,紀大伯母竟然要查自己的世了,朱玉知道瞞不住了,可嫁豪門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當紀淮雨知道他真實份,要跟離婚時,可以狠狠的敲一筆,到時候就回老家去陪媽媽,過著人上人的生活。什麼男人啊,豪門啊,都見鬼去吧,誰樂意嫁誰嫁,可不在乎。
“朱玉是吧?還沒吃晚飯呢吧?保姆,還不趕擺飯,難不要讓他們著嗎?”
“是。”保姆低眉順眼,連連應是,端著飯往里走。
朱玉親昵的挽著紀淮雨的胳膊,賴在他的肩膀上撒著,“老公,人家想吃那個,嗯,好好吃哦,媽,您做的菜也太好吃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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