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以后禾出院了。
這些日子里,志遠將公司所有的工作都推了,一門心思的悶在醫院里照顧禾,真有了點好爸爸的模樣,可惜禾已經不需要父親了。
到了家別墅,志遠將之前禾媽媽住過的房間改造了禾的臥室,目便是的,床上和地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玩偶,換間里全部都是當季的新款,連吊牌都沒來得及剪呢。
“我很喜歡,謝謝你叔叔。”禾笑得很開心,給了志遠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志遠本來也是很開心的,可聽到自己叔叔,心里還是有些小失落的。
回家的第一頓飯,餐桌上擺的全是禾喜歡吃的東西,別說胡蘿卜了,就連胡蘿卜那個的菜都沒有出現在餐桌。
后媽想和禾緩和關系,用公筷夾了一筷子糖醋,小心翼翼的放在禾的碗里,“小禾啊,這個糖醋是阿姨親手做的,你嘗嘗看喜歡嗎?”
只是恨志遠,但并不討厭禾,甚至覺得對這個孩有些愧疚,之前是使了手段哄騙了志遠跟結婚,間接導致那麼小的禾被志遠打,被迫離開自己生長的地方。
禾朝笑笑,夾起那塊糖醋放在里慢慢的品著,“味道真不錯,阿姨,我明天也想吃這個菜。”
“好好好,阿姨明天也給你做。”后媽對禾的好又多了幾分,之前也得了一個兒,可惜兒在三歲的時候溺水而亡了,的那個兒也像言和一樣笑,笑起來,眼睛彎彎的,像兩個小月牙。
禾故意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筷子辣椒炒放在寧風致的碗里,“哥哥,你多吃一點哦。”
寧風致沒有說話,夾起那塊辣椒炒放進了里,被嗆得咳個不停,一連喝了三杯水才得到緩解。
禾上前輕拍他的后背,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:“裝什麼?我遲早會撕破你的假面,將你和你媽媽趕出去的。”
寧風致瞪大了眼睛向,眼神里充滿了審視,這個小姑娘心機深沉,他就從來沒有看過他。
立刻裝作無辜的模樣,“哥哥,怎麼了,還辣是嗎?對不起啊哥哥,我不知道你吃不了辣,就像你知道我不能吃胡蘿卜,但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吃了胡蘿卜也沒有阻止我一樣。”
一直到現在,寧風致才明白,在報仇,報自己沒有攔著吃胡蘿卜的仇,而且可能并不是對胡蘿卜過敏,而是在吃胡蘿卜之前吃了別的東西,所有人都被騙了。
就是一個心機深沉、睚眥必報的人,是故意將自己吃胡蘿卜過敏的事告訴保姆的,為的就是報復保姆對自己態度的不好。
你對我態度不好,我就讓你失去工作,這個世界本就是弱強食,這樣很公平。
“小致,你今年多大了?”
寧風致立馬放下筷子回答:“爸,我今年26了。”
志遠懊悔的拍了拍腦袋,“瞧瞧我,這些年真是忽視你了,都已經這麼大了還沒有給你訂婚,Y娛樂家的千金和你年齡相當,明天你去見一下吧。”
是通知,并不是詢問,沒有他拒絕的余地。
寧風致點點頭,“好的爸。”
他如此乖巧懂事,志遠笑瞇瞇的點點頭,若是以后禾也這麼聽話就好了,不過的格應該隨媽媽不可能這麼懂事的,算了,反正是自己的親生兒,懂不懂事也無所謂了。
夜里,寧風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,突然,門口傳來了撬鎖的聲音,他立刻警覺起來,抄起一旁的臺燈...
咔噠——
門鎖還真被撬開了,是個有本事的賊。
門里出了一亮,借著看清了來人的面孔,是禾,穿著白的泡泡睡,像個單純無辜的小公主。
走到寧風致面前,刻意低了聲音道:“哥哥還沒睡呢,是在等我嗎?”說完爬上了床,躺在床的另一側目不轉睛看著寧風致。
寧風致放下手里的臺燈,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,離得禾老遠,“小禾,出去!”
禾捶著腦袋,低聲啜泣起來,“連你也要趕我走,我就知道這個家里并不想讓我存在,真的好委屈啊~嗚嗚~”
沒哄過孩子,寧風致一時間慌了神,扯過一旁的紙巾盒,遞到禾手邊,“別...別哭了,哥哥沒有別的意思,你還小,你不懂,除了夫妻關系,男人和人是不能睡在同一張床上的...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,禾欺而上騎在他的上,雙手捧著他的臉,準確無誤的咬在他的上,他的臉“蹭”一下就紅了。
“小...小禾...你、你做了什麼?”
禾的挪到他的耳邊,含住他的耳骨,“哥哥,我喜歡你,真的好喜歡你,你不要去相親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“好”字口而出,寧風致本想拒絕的,可是沒想到鬼使神差的竟然答應了,他把禾當小姑娘,可是才發現對這個小姑娘一點抵抗力都沒有。
一直到禾走了,寧風致還沒有反應過來,平躺在床上著天花板,那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奇妙覺,紅彤彤的臉頰,無不昭示著他墜河了。
接下來的日子里,為了避免自己對禾的喜歡加深,他選擇了躲,各種出差的活他都接,只要能離的禾遠遠的就好。
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禾和志遠的關系也培養的差不多了,甚至連后媽都攻略下來了,除了那個躲著不見他的寧風致,其他人都了的下之臣。
自己的目的達到了,也就沒有必要多待了,得回去好好的陪陪舅舅舅媽,過不了幾天就要去國外讀大學了,再回來就是一年一回了,可舍不得那麼好的舅舅舅媽。
寧風致心緒很,經常做錯事兒,下筆無意識地寫禾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