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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亓琛說完,便強著心里的不適,看向路矜。
“矜矜,時間不早了,你懷孕就不要熬夜了,趕回去睡覺。”
路矜茫然的點了點頭,站起就想上二樓,可猛地想起來一件,家里只有兩個臥室,其中主臥自己住著,側臥是溫亓琛住著的,家里本就沒有別的房間,原本這公寓中,連側臥都沒有,只有一個主臥,是后面溫亓琛讓人收拾出來的。
好在側臥的床大的,睡他們兩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。
“這……房子里好像沒有第三個臥室,晏禮,溫亓琛,要不然你們兩個今天晚上湊活一下?”
晏禮聽到今天晚上要和溫亓琛睡一張床,臉驟變,像是見鬼一樣,連連搖頭,“矜矜,我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,我今天晚上睡沙發,沙發大的,能夠容納得了我。”
路矜覺得讓客人睡沙發好像不太好。
可轉念一想,自己又不是這個公寓的主人,就算是為難,也應該是溫亓琛為難,輕咳一聲,“你們兩個自己商量吧。”
路矜說完便快速上樓。
房間中,晏禮和溫亓琛相看兩相厭,因為路矜已經上樓的原因,兩人索也不裝了,溫亓琛皮笑不笑的看著晏禮。
“既然小晏總,這麼不愿意和我住一個房間,那今天晚上就委屈小晏總睡在這里了。”
“沒事,溫總收留了我妻兒這麼長時間,還讓我有地方睡覺,我對溫總的激可是如同滔滔江水一樣,連綿不絕。”晏禮也是不甘示弱的回到。
他特意加重了妻兒兩個字。
溫亓琛眸驟然一冷。
“晏禮,別給你自己臉上金了,你護不住矜矜,我勸你明天識趣一點就趕給我離開。”
“可以啊,我不知明天會自己離開,我還會帶著矜矜還有我的孩子一起離開。”
晏禮點頭說道。
溫亓琛面沉似水,“你一個人離開,你現在不過是被晏家趕出來的,自己都無家可歸,能帶著矜矜去哪里?”
“我既然能帶著矜矜離開,就一定會讓有地方住,溫總,矜矜肚子里懷的可是我的孩子,而我們晏家三代單傳,這個孩子,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晏家唯一的孩子,你說我要是和我爸因此冷戰,誰會先松口?”
晏禮半歪著頭,臉上的笑容看的溫亓琛心中猛的一沉,他知道,拖到最后,肯定是晏總先松口,是想到這里,他對母親的憤怒就增加了兩分,如果不是母親去找晏家的人,事也不會變的這麼棘手。
“晏禮,矜矜本就不你。”
溫亓琛良久才吐出這句話,晏禮心臟猛地疼了一下,他早就知道矜矜心里不自己,可就算是現在不自己,不代表兩個人結婚以后還不會自己,他當初認下矜矜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為了矜矜嗎,其實并不是這樣。
他完全是為了自己,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,所以才會趁虛而,他雖然比不得溫亓琛,可也是一個商人,商人自然是以利為本,可這又能怎麼樣,不管過程如何,只要自己最后目的達到了不就行了?
“溫總的意思是,矜矜的人是你,可能矜矜曾經真的有點你,不過不是捧著一顆真心放在你面前,你非但不要,還把的一顆真心摔到地上碾碎了嗎?矜矜肚子里懷的孩子是我的,難不你堂堂溫總,還能給我養孩子不。”
晏禮挑了挑眉,挑釁的看著溫亓琛。
溫亓琛深邃的黑眸,死死的盯著晏禮,半天才薄輕啟,“如果那個人是路矜,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我會把他當我的親生孩子對待。”
晏禮在聽到溫亓琛說路矜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時候,心里咯噔了一下,還以為他知道了真相,可聽到他最后一句話,整顆心才徹底的落了下來。
可他還是擰著眉,不悅的看著溫亓琛。
“溫亓琛,你別忘了,你和我表妹可是有婚約在的,我表妹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,你想要始終棄嗎?”
“是嗎,你表妹肚子里真的懷的是我的孩子?”溫亓琛冷笑一聲,眼底滿是譏諷。
晏禮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,他坐直子,嚴肅質問,“你什麼意思,你不想認我表妹肚子里的孩子,我表妹從小到大就喜歡你一個,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,能是誰的?”
“這誰知道,或者你表妹肚子里,有沒有孩子都不一定。”溫亓琛神淡漠,他的話激怒了晏禮,周雪梨再怎麼樣也是他的表妹,溫亓琛如此質疑自己表妹,他怎麼能忍得了。
他猛地向前,一把抓住溫亓琛的領子。
“溫亓琛,為了娶矜矜這麼詆毀我表妹,你有沒有良心?”
溫亓琛被他拉的向上,他面不改的看著晏禮,“良心?晏禮,你好意思給我說這兩個字,矜矜當初上佘山的時候,你派過去的司機為什麼被收買,可能會被誰收買,你心里真的沒有一點猜想嗎?”
他銳利的目落在晏禮上。
晏禮像是被電到了一樣,猛地松開手,他神不寧的坐在沙發上,腦子一團,晏禮心里當然有猜測的人員,吳叔是自家老司機了,而且自己極為信任他。
能夠收買吳叔,并且猜測到自己會派吳叔去送人,并且還能接近吳叔的,和路矜有仇的,也只剩下一個人,那就是周雪梨。
他一直不愿意細想這件事。
哪怕他派人去調查,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傳回來,晏禮也沒有多派人手,心里無非是猶豫著,要不要將真相揭開。
他害怕從吳叔的口中聽到周雪梨三個字,又想要為路矜報仇,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著他,最后晏禮索,讓命運去決定最后的結果。
溫亓琛不慌不忙的整理自己的服,“我派去調查的人,傳來消息,小晏總原本派過去調查那個司機的人手,被回調了不,只剩下三四個人還在找,而且找的很慢,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能不能找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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