鈺昭被說的無地自容,都已經這樣對自己了,稍稍一撥還是很快就有了反應,實在是太不爭氣了。
接下來的事更令他目瞪口呆,這個人瘋了,而自己也瘋了,雙手不知怎麼的就握上了的腰肢。
沒一會兒,顧婉盈氣吁吁的一臉滿足的趴在他的口上,聲音:“被一個厭惡的人這樣對待是什麼滋味?”
自己真的厭惡嗎,如果厭惡,為何這樣對自己的時候,還是十分的沉醉。
而自己本該厭惡,甚至是痛恨的。
有些幽怨的聲音沉沉耳。
“所以你今天淪落到這個地步,全都是報應,當初我清清白白的嫁給你,你卻心里一直想著一個生過別人孩子的人,你因為而喝的大醉,將我認作,還說當上皇帝要讓當皇后我這個正妻當貴妃,即便你這樣待我,我還是要故意在你面前,為的就是勾引你,如果不去算計,我和家人的命都保不住。”
終于將他心底的不滿和怨恨說出來了,或許除了這些,還有不為人知的痛和無奈。
那時候對還說不上喜歡,并沒有站在的立場上想過事,這個時候聽說這些,覺之前確實虧待太多。
“你當初用俘獲我的心是出于無奈,那麼現在呢,現在你是太后,我是階下囚,你為何還要和我親近,你不是恨我嗎,不是應該避之不及嗎?”
“當初在你心里還有著別人的時候,也不耽誤饞我的,食也,人也是一樣的,哀家才二十三歲,正是花季,哀家總不能一直干耗著吧,再說你之前讓我吃那麼好,沒的吃了豈不是委屈了自己。”
低的語氣帶著不可置疑的霸氣:“哀家既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,就配的上最好的一切,包括男人。”
鈺昭直直的看著,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,竟不知自己的枕邊人有這麼野的一面。
顧婉盈指腹放在他的薄上輕輕的挲著,“鈺昭你聽好了,哀家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除你之外的男人,等哪日哀家有了,或許看都不看你一眼,所以你與其在那不吃東西鬧脾氣,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取悅哀家,不然失了寵日子更不好過。”
鈺昭猛地抓住的手腕,一雙幽深瞳眸里迸出駭人的寒:“顧婉盈,你敢找除朕之外的男人,朕和你同歸于盡。”
顧婉盈嗤笑一聲:“你看你還急了,你前前后后找了有十幾個侍妾,我都沒急,你急什麼!”
“朕早就說過,沒有過除你之外的任何一個人,你也不許別的男人。”
“你想讓哀家不別的男人,就憑上說說嗎,你看吧,整日在哀家面前冷著一張臉,一點都不會討好取悅哀家,還將自己這麼瘦,哀家遲早會對著你膩。”
話音剛落,鈺昭雙臂摟住的雪背,將在下,目灼灼的看著:“你想要我好好伺候你是嗎,那朕就將你伺候好。”
不是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嗎,怎麼還那麼大力氣。
還有就是,都這樣對他了,也沒影響他發揮。
他甚至是比以往更甚,就像是韁的野馬,肆意的馳騁。
鈺昭雙手握住的滿,魅的氣息噴灑在耳邊:“你之前不是怕被人聽到嗎,如今在這暗殿里,你可以盡的。”
顧婉盈就真的大聲的了。
事后,一臉寵溺的著他的臉:“看來還是老相識比較契合。”
鈺昭氣的咬著后槽牙:“你永遠不要想著再去找除朕之外的男人,不然朕寧可死,也不讓你得逞。”
“合著你仗著我們中了同生蠱威脅上我了。”顧婉盈微微淺笑著,手托著下,一臉天真無邪的問:“你說你為一個這樣對你的人去死,值得嗎?”
“確實是不值得,誰讓朕蠢,著了你的道呢。”
顧婉盈的手從他的薄一路往下挲著他隆起的腹。
“其實很多事也要看緣分,一般的長相也不得我的眼,就算長相好的也未必會服侍人,況且呢,男人又和人不一樣,之前有沒有過人,是不是第一次,又無從查驗,哀家可不想不干凈的男人,所以好男人可遇不可求。”
鈺昭一雙如鷹隼一般的雙目視著:“顧婉盈,你知不知道朕真的很想掐死你。”
顧婉盈臉上的笑意更深:“且不說你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本事殺我,就算讓你殺,你敢殺我嗎,你殺了我,你也要死,我們都死了,熠兒一個人支撐皇位,你就不怕被別人奪了去。”
“所以,你就這樣拿我,報復我是嗎?”
“報復?”顧婉盈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。
緩緩坐起來,一邊穿著服,一邊輕飄說著。
“說起來你現在也不欠我的,我沒有報復你的理由,當初我用相勾引你也是為了活命,如今和你纏綿也算是各取所需吧,如果你不想要就算了。”
說勾引自己是為了活命,鈺昭就覺心十分的難。
見即將離開自己,鈺昭一把抓住的手腕:“顧婉盈,各取所需就各取所需,只是你每晚都要來陪我。”
這麼快就轉變了!
顧婉盈環視一下裝潢的富麗堂皇的宮殿,輕笑一聲:“這麼說將你關在這里是讓你福來了,政事也不用管了,還讓哀家每晚來陪你,你倒是想的開。”
“你若是覺得管理朝政辛苦,就讓朕出去管理,反正朕很不放心,怕端王為難熠兒。”
顧婉盈手指意態閑閑的纏繞著垂到前的一縷秀發:“熠兒就算沒有你這個父皇的庇護,還有他的母后呢,端王一進宮,哀家就將他殺了。”
鈺昭睫一爍,一瞬不瞬的看著:“你親手將端王殺了?”
“他不僅要當攝政王,還對哀家起了心,哀家沒等他說幾句話,就在你的靈堂當著文武百的面將他給殺了。”
鈺昭掌:“干的好!”
這是他被關進來之后,顧婉盈第一次看到他眼中有亮。
他從來都是疼熠兒的,假設說他可以出去的話,就算他不放過自己,卻一定不會遷怒熠兒。
鈺昭握住的荑小手:“你這雙手又又,卻是殺伐果斷,狠辣無!而你這個人看上去,卻是一個蛇蝎人。”
顧婉盈一笑:“你最是喜歡至純至的子,然而你的正妻卻是一個狠辣到連你都算計的人,是不是你此生最大的意難平?”
之前喜歡至純至的,想起來都覺得稚,而如今對,簡直就是瘋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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