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再次醒來,邊早已經沒有顧君堯的影。
要不是床頭柜上還有他留下來的紙條,江晚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懷疑,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。
字條上只有簡短的兩個字:等我!
看著紙條,江晚許久之后才緩緩的收回目。
把字條夾在一邊的書籍里。
掀開被子起床,江晚拿過手機,上面有一條顧一諾發來的信息。
顧一諾詢問江晚起床沒,有沒有時間見一面。
江晚拿著手機撥打著的電話,朝著更室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晚。”電話接通,顧一諾的聲音傳來。
江晚找了一條黑子換上,一邊回應著:“你在事務所嗎?我現在過去找你。”
知道,雖然顧一諾現在可以離開家里,但肯定還是被限制自由的。
顧一諾確實在事務所,也被顧景天派人監視著。
之前消失了一天的時間,褚熙很是擔心。
幸好今天顧一諾就來到了事務所了。
而顧一諾在回到事務所后,就做了一件大事。
這會有事需要江晚幫忙。
江晚來到事務所,褚熙已經在樓下等著。
他直接就把江晚帶到了頂樓天臺。
顧一諾依然是一黑正裝。
江晚注意到了,今天不像平時穿的小高跟。
今天的顧一諾那鞋跟說十公分,氣場一下子兩米八。
這會正慵懶的靠在護欄上,纖長的指尖夾著一點燃的士香煙。
那煙已經了一大半。
“來了。”顧一諾看到江晚的影,立刻掐滅了手中的香煙。
把煙丟在了腳下,抬腳碾熄滅。
江晚走到的面前:“沒事,我不介意。”
以前也沒陪著顧一諾做一些不著邊的舉。
煙就是其中的一項。
不過江晚不習慣煙味,倒是顧一諾有點煙癮,不大,卻從不在江晚的面前。
顧一諾背部靠著,雙手向后打在護欄上,輕笑著:“來了。”
“你那個小助理很擔心你。”江晚想到自己跟著他上來的路程,他旁敲側擊的就問關于顧一諾的事。
看的出來,褚熙對顧一諾有那麼點意思。
只是弟弟嘛……
似乎不是顧一諾的天菜。
顧一諾輕一笑:“是嗎?”
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加糾結。
江晚聳著肩:“年下弟弟多香啊,我就覺得你們適配的,總不能真的去相親吧。”
想到昨晚顧一諾答應下來的事,有點心梗。
“這就是我今天讓你來的原因。”顧一諾坦誠道:“相親是不可能相親的,相不了一點,我不那樣附和,還有出來的機會嗎?”
“我爸的手段我清楚著呢,我要是不答應,他絕對敢對我下藥,把我送到他挑選的任何一個男人的床上,我不過就是個工人罷了。”
顧一諾自嘲的笑著。
顧景天確實做得出來這樣的事。
聽著這話,江晚擔憂不已:“那也不過是權宜之計,你要不先出去躲躲?”
現在真覺得顧景天做的出來顧一諾所說的。
“躲不了,逃不掉,翅難逃。”顧一諾笑出了聲音。
盯著江晚,突然笑了。
笑著笑著,眼角卻紅了一片。
顧一諾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,面無表的說著:“所以,我直接斬斷了我爸的如意算盤。”
“什麼?”江晚看著好友的神,心里突然涌起一不安。
是不是做了什麼?
在江晚的注視下,顧一諾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紅本本晃了晃:“姐妹我結婚了。”
江晚搶過手里的結婚證。
打開一看,紅底的證件照上,顧一諾滿臉甜的靠在褚熙的肩膀上,兩人笑容滿意的對著鏡頭。
證件上的日期新鮮出爐,正是今天。
看著手里這一本悉又滾燙的結婚證,江晚不得不在心里嘆著,不愧是兄妹啊。
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。
顧一諾這一招先斬后奏,領了證先爽完再說的舉,跟顧君堯那真的是如出一轍。
“你跟褚熙?”江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就這樣和自己的小助理領證了?
就這樣結婚了
顧一諾看著,微微挑眉:“年下弟弟多好啊,姐姐長,姐姐短,姐姐單他全管,反正我現在就頂著已婚的份,家里也拿我沒辦法。”
“當然了,按照我爸的格,要是知道的話,褚熙這邊肯定有危險,小晚,你幫我護著點他吧。”
對于顧一諾要自己護著褚熙的舉,江晚再次震驚了:“我?你確定?”
“嗯。”顧一諾點著頭:“我接下來不在事務所了,我已經把事務所的份全都轉到了褚熙名下,也跟師兄辭職宣告退出事務所。”
擰了擰眉:“我問過褚熙,他要是不想為合伙人也沒關系,你知道的,他要是待在事務所,有師兄護著他,但我還是不放心他。”
畢竟,是自己把褚熙拉進來的。
顧一諾在事務所的份算是給他的補償,還需要保證褚熙的安全。
江晚已經被今天各種各樣的舉給砸懵了腦袋,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:“事務所你都不要了?一諾,你要做什麼?”
很清楚,事務所對于顧一諾的寓意。
這是好友為了抵抗家里而一手創立起來的,現在的戰績也很不錯。
之前顧一諾就曾說過,自己要在這個領域里閃閃發。
如今說放棄就放棄了。
江晚擔心。
看出江晚在擔心自己,顧一諾如實回答著:“去做我真正該做的事。”
這話一出口,江晚直接開口詢問道:“你……”
“大哥在的時候,都是他在護著我,讓我安心追求自己想做的,現在他失去聯系,我必須替大哥守護好他在乎的一切。”顧一諾笑看著江晚。
不管是什麼,包括江晚。
但凡和顧君堯相關的一切,顧一諾都要代替他護好所有。
再說了,顧景天明顯還是不想放過自己,與其被的被推著往前走,顧一諾寧愿選擇主出擊。
只有把選擇權的握在手上,才能夠更好的走下去。
江晚不贊同的搖著頭:“一諾,你聽我說……”
不等江晚說完,顧一諾上前,輕輕抱住了:“小晚,人總要為自己而活,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責任,我只求你這麼一件事,不要讓自己和褚熙出事,行嗎?”
兩人為好友這麼多年,顧一諾第一次對著江晚用上了‘求’這個字眼,。
江晚神復雜,心頭微微刺痛。
最后,還是選擇了尊重,輕聲應答著:“好。”
顧一諾一聽答應下來,笑了。
眼神卻逐漸的犀利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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