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。
蕭桐羽又夢到了十三年前的那場車禍。
小時候調皮,在爸爸的車上總是上躥下跳的,不喜歡系安全帶。
就在爸爸的車要飛速撞上農田里拖拉機的那一瞬間,坐在一旁的媽媽解開自己的安全帶,到蕭桐羽邊迅速幫扣上安全帶,并且死死地抱住了。
那種被媽媽摟住的窒息,蕭桐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是媽媽把自己的命給了,讓活了下來。
突然,夢里的蕭桐羽覺得有些不過氣,子重得像被什麼東西著似的,彈不得。
是鬼床了嗎?
這到底是夢還是什麼?這覺也太真實了。
使勁地蹬翻,卻都在做無用功。
最后,睜開眼睛,從睡夢中驚醒,眸底盡是未散去的恐懼。
渾渾噩噩間,猛然發現季允澤整個人在了的上,那張帥臉近在咫尺。
“季總!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要嚇人!”
蕭桐羽大口著氣,瞳孔微,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。
男人黯然地輕嘲一笑:“怎麼,蕭書不問我是怎麼進來的?”
被他這麼一問,蕭桐羽這才想起來自己睡前好像鎖上了門。
知道季允澤想進來的話一定能進來,這只是下意識地無心之舉。
了瑩潤的雙,小心翼翼道:“季總,我第一次住這麼大的房子不習慣,我就隨手鎖上了…”
“蕭書小時候,家里好像也是住的別墅?”
蕭桐羽吃驚道:“季總怎麼知道…”
季允澤沒有回答。他盯著,幽深的眸子里都是念。
蕭桐羽使勁挪了挪手臂,纖細的手腕卻被季允澤牢牢固定在了頭的兩側,一點也彈不得。
于是換了個話題:“那個,季總你剛回來?吃飯了嗎?”
“蕭桐羽,你知道我多久沒你了?”
這又是什麼奇葩的問題…
“我怎麼知道…”
“算上今天正好兩個星期,十四天。”
蕭桐羽兩眼一黑,季允澤連每一天都記在心里。
這男人的腦子里除了賺錢,應該滿滿的都是這些沒有用的黃廢料。
低聲道:“那也沒見季總憋壞了啊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是說,季總有別的發泄的地方吧,也不用一直盯著我不放…”
季允澤俯下子,下頜頂在的肩膀上。
“不好意思蕭書,我沒有別的地方發泄,我確實憋壞了。”
蕭桐羽就像毒品一樣,自從上了的癮,兩個星期沒有接,季允澤簡直每天晚上都煎熬得直捶床。
聽出了季允澤話里的意思,蕭桐羽心一橫,閉上了雙眼。
“季總你來吧,趕的,我要早點睡,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男人挑眉,眼里的笑意曖昧非常。
都隔了這麼久了,不好好玩一玩這個勾人的人就太可惜了。
他松開蕭桐羽的手腕,從上下來,仰面躺在了旁。
“蕭桐羽,你補償我。”
聞言,蕭桐羽驚得坐了起來。
“季總…什麼意思?”
“你來。”
一瞬間蕭桐羽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,抖著下囁嚅道:
“季總,我不會…”
“蕭桐羽,想想清楚再告訴我你會不會。”
季允澤睨著,話語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,教了你這麼多,連這也不會?你的腦子都用來干嘛去了?
幾十秒的掙扎之后,蕭桐羽深深吸了一口氣,下定了決心。
“季總,今晚之后,你還我兩張照片,并且要保證你不再拍。”
季允澤沖著傻笑,一副遷就縱容的樣子。
這人看著聰明的,就是有些問題還沒看。
比如,沒看出來,他季允澤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。
照片可以不再拍,但是可以再印。
所以,全部還給都行。
他一口答應:“好。”
見季允澤這麼爽快,蕭桐羽咬了咬牙,慢慢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帶。
啪嗒。
皮帶扣順利地被解開。
接著,人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黑襯衫,出了男人強有力的。
季允澤的子一僵,仿佛被電流擊中。
結上下著。他萬分上的這個人,無止盡的難以自已。
彼此的目膠著著。
蕭桐羽紅著臉,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,那一舉一都青的不像話,卻又那麼心骨。
“蕭桐羽…”季允澤低沉的聲音里帶著重重的息聲。
似乎是不想再聽到男人的聲音,蕭桐羽低頭咬住男人的下…曖昧又勾人地嗯了一聲,的了上去。
……
不知道過了多久,蕭桐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大口著氣,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一口氣接不上來,就要厥過去了。
今晚的蕭桐羽,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,都讓季允澤前所未有的滿意。
這樣的人,換任何一個男人,大概都能完全俘獲他的心。
他季允澤死也不會放走。
“蕭書。”
蕭桐羽出一只手擋在了季允澤臉前:“季總,別說話,讓我緩一緩。”
季允澤沒理會的話:“蕭桐羽。”
騰的翻了個,一臉正經地盯著季允澤。
“季總,我說到做到了,你把照片還我兩張。”
他側過臉,揚起角:“在辦公室里,喜歡哪兩張,明天自己去挑。”
蕭桐羽嘟起了小,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“我睡覺了季總,你自便,睡哪兒睡哪兒。”
“蕭桐羽,你不問問我想說什麼。”
用被子裹了自己的子,出半張小臉:“我不想聽。”
季允澤出手,把蕭桐羽臉轉向了自己。
“我說過,我一晚一次不夠。”
蕭桐羽眨著大眼睛,愣了半天才明白了季允澤的意思。
“季總你放過我…”
“不。”
“我照片只要一張…”
“不。”
“我真的沒力氣了季總,我覺得自己要癱瘓了。”
季允澤霸道地上了的。
“這次不用你出力,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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