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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賀總絕嗣?和小啞巴閃婚后真香了》 第一百九十五章 他帶著初戀來婦產科

阮清音是被實習生抱進急救室的,肖宇風風火火地跑著,一路大喊著讓其他人讓開,引起了醫院大廳里許多人的側目而視。

站在掛號窗口外排隊的男人也不例外,下意識循聲看去,看清楚年輕男人懷里抱著的人后,臉猛地一變。

那個人為什麼和阮清音長得一樣?

世界上有如此像的人嗎?

是巧合?還是…

賀肆擰著眉,他想不通此刻應該在京北別墅里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西北醫院,還被一個年輕的男人抱著。

他剛準備抬腳跟上,準備一探究竟,突然被人拉住袖口,轉頭對上喬茜那雙水盈盈的眼睛,“阿肆,你去哪?別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好嗎?”

賀肆深吸一口氣,猛地恢復了理智,剛才應該是自己的錯覺,他大概是認錯了人。

阮清音現在應該在京北,剛洗過澡躺上床,怎麼會出現在這。

要是來了西北,自己不可能不知道。

賀肆收回目,接過窗口工作人員遞上來的醫療卡,看著預約的神科劉醫師,沖對方道了聲謝。

一個小時前,喬茜突然緒不對,早早地躺上床說困了,賀肆遞上去的藥片也乖乖咽下去,反常地說了許多話。

賀肆覺得哪里不對勁,趁著喬茜去洗手間的空檔,仔細翻了的床,在枕頭下發現了一把十厘米長的開刃水果刀。

他瞬間心頭涌上一陣惡寒,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像往常一樣離開,明天會看見什麼樣的場景。

他不敢耽擱,連夜驅車帶喬茜來了離劇組最近的醫院,預約了喬茜確診后的主治劉醫生的號。

賀肆輕車路的帶著去了二樓神科,做了初步的檢查后,醫生懷疑是的激素紊加重了病,建議他們去仔細做一個分泌相關的檢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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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肆點點頭,“按您的意見來。”

劉醫生看著那一張年輕麗的臉,心里默默嘆了口氣,接過醫療卡刷了一下,在電腦上加了個婦產科的號。

“坐電梯去四樓,我們醫院婦科和產科沒有的劃分,都在四樓,你去找龐醫生,我已經加了個號,直接去就行。”劉醫生將就診卡遞還回去,安道,“興許是激素紊,做個檢查開些藥穩定病,建議還是盡早回京北掛專家號,停了喬小姐的演藝事業慢慢治療。”

阮清音躺在檢查室,醫生在超聲波傳上涂了涼涼的潤油,一點點地對著儀監聽胎兒的心跳。

阮清音忐忑不安地看著醫生,張地快要忘記呼吸,直到醫生了幾張面紙遞給,起用免洗洗手消毒雙手,“可以了。”

阮清音小心翼翼地坐起,肚子疼痛似乎也緩解了不,在醫生辦公桌前坐下來。

“近期熬夜疲勞過度造的,胎兒發育還算不錯,你是做什麼工作的?”醫生盯著電腦,查看的基本況,“京北人?在哪個醫院建檔了。”

阮清音掏出手機,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打字。

醫生的眼中迅速閃過一抹詫異,但很快面如常,讀著手機屏幕上的字。

“近期熬夜造的,不規律飲食,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疲勞過度,你這是第一胎,看過往病史是三周時有先兆流產的征兆,那你更應該注意,不要疲勞工作。”

醫生一邊囑咐,一邊開了些保胎藥,“吃再多的藥也不如按時吃飯、早些休息有用,胎心衰弱,這不是什麼好跡象,你況又特殊些,有過先兆流產的癥狀,再觀察幾天看看。”

阮清音心驚跳,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,走出醫生辦公室的那一刻,看見實習生肖宇還氣,驚魂未定的蹲在墻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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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上前,剛準備寬實習生,手機突然震幾聲,解鎖后接二連三的消息映眼簾。

白鶯鶯——我超!姐妹!驚天大瓜。

——喬茜,就那個走后門開綠燈的人,這段時間一直沒面,商業活全擱置了,代言雜志拍攝也都延期了。

——原來是去西北拍戲了,四月底進的組,竟然沒有一家聽到風聲料,保工作做的真夠牛!劇組博也沒宣傳。

——聽說是個古裝劇本,大主一番,難怪好久沒見了,原來在西北拍戲呢,我有個場務哥們給我的料,還說好像談了個有錢的男朋友,對方不僅有錢,還年輕。〔翻白眼〕〔翻白眼〕

——切,我用腳趾頭也知道是誰,旁人不清楚,我還不知道嗎!小賀總最近就在西北談項目,兩個人可真行,避開耳目在那麼遠的地方談!這就是有錢人的趣嗎?〔挖鼻孔〕〔挖鼻孔〕

阮清音不再往前走了,突然定在原地,看著滿屏的白氣泡消息,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
覺得自己不應該聽風就是雨,賀肆和從前不一樣了,他們說好的,要慢慢來,一步一步的培養

阮清音突然很想給賀肆打一通電話去求證,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,該問什麼。

抬起頭,在那一瞬間看見了走廊里迎面走來的影。

賀肆穿著深綠的沖鋒外套,黑的工裝配了雙褐的登山鞋,滿臉擔心,神惆悵地盯著旁邊的人。

阮清音順著他的目看過去,同樣認識,是喬茜。

賀肆那個談了七年的前友。

賀肆為傾盡一切砸資源,為的星途璀璨而絞盡腦的鋪路,心打造的綜討喜嘉賓、春節聯歡晚會在十幾億全國人民面前臉的節目、無數部良劇本的大制作影視劇、母親去世,賀肆沒日沒夜地寸步不離的守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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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退出和白鶯鶯的聊天頁面,誅心的字字句句都抵不過那兩個人同時出現在面前帶來的沖擊力。

阮清音張了張,看著賀肆,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陌生。

仿佛從來沒真正認識他。

聲稱自己來西北談項目,可是卻陪著初友整整兩個月,甚至陪到了婦產科。

阮清音冷冷一笑,心深升起一種無盡的絕,摻雜著難以言說的悲哀。

原來,從始至終,不過是自己的黃粱一夢。

夢醒了,便沒有任何借口繼續沉溺在這虛假的溫存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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