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直接傻眼。
打球前,雙方也沒說打幾局合,所以,鹿笙覺到力不行的時候,見好就收。
六比二,正好贏了四個球,即便停,對方也不好說什麽。
從球網那邊走過來的時候,南懷璟的視線從臉上掠過。
鹿笙一口一口地吐著氣,要不是顧著形象,都想一屁坐對上。
就在閉著眼癱在椅子上的時候,南懷璟一手握著球拍,一手拎著瓶水走了過來,白薇薇抿笑,然後不聲地溜走了。
當手背到一冰涼的時候,鹿笙還以為是白薇薇,也沒睜眼,聲音焉著:“我沒勁了,你幫我擰一下。”
南懷璟勾起角笑了笑,擰開瓶蓋後,他把瓶懸在臉前:“喝吧。”
是個男聲!
鹿笙睜開眼,見是南懷璟,立馬坐正了點。
南懷璟晃了晃手裏的水瓶,鹿笙看了眼明的瓶,又看了遠松的瓶蓋,擡手接了,太,所以也沒怎麽顧著形象,水咽下的時候,能聽見咕嚕聲。
椅子是單個組的并排椅,從來都和異刻意保持距離的人,這會兒可好,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。
“什麽時候跟我打一場?”
鹿笙嗓子裏小幅度的咳了聲,扭頭看他。
南懷璟也沒避著的眼神,和平時清心寡淡的表不同,他饒有興致地等回答。
鹿笙收回視線,慢慢地把水瓶蓋子擰上,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:“下次吧。”
南懷璟問:“下周?”
鹿笙聳了聳肩:“到時候再說唄。”
南懷璟還第一次從臉上看見這種漫不經心的表,短暫的沉默後,他輕笑一聲:“那行,你先玩。”
鹿笙:“……”
所以,這個男人,腦子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?
眼看著南懷璟走了,一直窺倆人的白薇薇從拐角溜了回來。
一臉期待:“他剛剛是不是約你吃飯了?”剛躲著的位置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麽。
還吃飯呢,舊獨都懷疑他等下可能都不帶。
鹿笙嘆聲氣:“恭喜你,一百塊的桂花糖到手了!”
白薇薇咯咯咯地笑出了聲:“這麽容易的嗎?”當然了,一百塊的桂花糖和好友的終大事相比,還是不值一提的。
白薇薇看向又回到場地裏繼續打球的南懷璟,嘖了聲:“這個男人很有一套啊!”這擒故縱、拒還迎的手段簡直就是一個高段位的獵者。
相較于那些主找尋獵的一般獵者,這種高段位的都會想方設法讓獵自行送上門,然後再據自己的喜好進行可選擇地收割,
白薇薇盯著球場裏一躍而起的白背影,用手肘搗了下鹿笙:“我覺得你得換個方式了。”
鹿笙扭頭看:“什麽方式?”
白薇薇收回視線,開始給分析:“他都把你約球場了,卻撂下你跟別人打球,這什麽意思?”
鹿笙解釋:“他也就是順帶著帶我來,不是——”
白薇薇不聽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:“你別幫他找理由,你之前不是說他紳士嗎,他把你晾這麽久,這是一個紳士會做的事嗎?”
鹿笙擡手晃了晃:“他不是給我拿了瓶水嗎?”
白薇薇都想翻白眼。
鹿笙笑:“還幫我把蓋子擰開了呢!”
白薇薇都想敲的腦門。
鹿笙拉著起:“好啦,既然吃不到你請的三文魚,那我晚上請你怎麽樣?”
話音剛落,白薇薇輕咳一聲,激的聲音從角小幅度溢出來:“他過來了!”
鹿笙擡頭,南懷璟已經走近還剩不到兩米的距離。
和好友一輩子的幸福相比,那一百塊的桂花糖又算什麽呢!
白薇薇再一次識趣地從鹿笙的右手邊挪到了鹿笙的左手邊。
南懷璟走到面前:“晚上有事嗎?”
鹿笙小心髒一提:“怎、怎麽了?”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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