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趙翠花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,一臉神地對劉母說道:“老劉媳婦兒,你聽說了嗎?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回來了!”
劉母一聽,立刻就明白了趙翠花口中的“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”指的是誰。
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幾分,子也不由自主地朝著趙翠花探了過去,急切地問道:“你說什麼?他們回來?什麼時候的事兒啊?”
趙翠花得意地笑了笑,回答道:“就今天下午的事兒,我可親眼看到的。你說那沈清寧,在帝都賣子還換錢,真是不要臉啊!也不知道怎麼還有臉回來!”
沈清寧在帝都賣子換錢的消息是劉母散出的。
想當初,沈清寧和劉醒談的時候,劉母就到宣揚,而且話里話外都出一種沈清寧高攀他們劉家的意思。
可后來,沈清寧果斷地甩了劉醒,這讓劉母覺得很沒面子。
于是,為了挽回自己的面,便開始對外宣稱是沈清寧不檢點,劉醒才把給甩了。
俗話說得好,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。
就這樣,這個謠言慢慢地在周圍傳開了,而且越傳越離譜,到最后,沈清寧竟然被說了在帝都賣的。
劉母原本以為沈清寧肯定不會再回到容城了,所以在編排沈清寧的時候,一點都不害怕。
畢竟,沈清寧遠在帝都,就算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,也拿沒辦法。
然而,讓劉母萬萬沒想到的是,沈清寧竟然回來過年了!
這實在出乎的意料!
回想起在帝都的時候,劉母就已經見識過沈清寧的厲害。
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,如果沈清寧知道自己在背后編排,不知道會怎麼對付自己?
聽完趙翠花的話,劉母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,心里七上八下的,完全沒了主意。
趙翠花注意到劉母的臉有些異常,趕忙開口擔憂的問道:“老劉家,你這是咋啦?不會是害怕沈清寧吧?你別怕,就是個欺怕的主兒,要敢欺負你,我幫你出頭,咱倆對一個,沒什麼好怕的。”
劉母聽了趙翠花的話,稍稍定了定神,但還是有些猶豫地問道:“可是,沈清寧認識不厲害的人呢,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怕嗎?”
趙翠花對劉母的擔憂不以為意,擺了擺手道:“哎呀,怕啥呀!這有啥好怕的呢?沈清寧之前那個老公確實有錢的,所以認識些厲害的人也不奇怪。”
“可那又怎樣呢?自己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。你想啊,如果真有那麼厲害,買房子的時候直接全款拿下不就得了,何必還要貸款呢?”
劉母聞言,這才突然想起沈清寧貸款買房的事。
劉醒之前還說沈清寧很有錢呢,可買房子居然還要貸款,這哪像有錢人的做派啊!
這麼一想,劉母頓時覺得心里有了底,腰板也直了不。
劉母憤憤不平地說道:“翠花啊,你說得太對了!那個沈清寧就是仗著我們老實,故意拿那些所謂的大人來嚇唬我們呢!咱們老家可不像帝都那樣,在這里可沒辦法像在帝都那樣肆意妄為!”
趙翠花聞言,深表贊同,激得猛地拍了一下大,說道:“可不是嘛!現在大家都已經看清的真面目了,就算再怎麼解釋,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話!這就做惡有惡報啊!”
劉母正想接著說些什麼,突然瞥見沈清寧走了進來,像是被人掐住了嚨一般,下意識地閉上了。
趙翠花還不知道沈清寧過來的事,看到劉母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,心中不有些疑,于是扭頭順著劉母的視線看過去。
當的目落在沈清寧上時,的臉也是猛地一怔。
清寧是過來取快遞的,本不想和劉母、趙翠花這些人有過多的流,所以便裝作沒有看到們,從們旁直接走了過去。
趙翠花見狀,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,然后默默地翻了個白眼,順手往里塞了一個瓜子。
“嘎嘣”一聲磕了起來,同時里還念叨著:“切,不就是個靠賣……掙錢的嘛,有啥了不起的,還真把自己當蔥了,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優越!”
沈清寧站在快遞柜前,手中拿著手機,對準快遞上的二維碼輕輕一掃,瞬間,快遞柜上的燈亮了起來。
然而,由于快遞太多,好幾的燈同時發出“滴滴”的聲音,此起彼伏,所以即便和趙翠花離的不遠,也沒聽到那些怪氣的話。
趙翠花和劉母在不遠,一同注視著沈清寧取快遞的影。
趙翠花見狀,不咂舌道:“嘖嘖,看看這一摞一摞的快遞,一次居然買這麼多,這得花多錢啊!真是花錢如流水,大手大腳的,也不知道節省一點。”
劉母隨聲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,我看那一打扮,再加上這長相,就知道不是個會過日子的人。我第一眼見到,就心里有數了,所以一開始我就堅決不同意和我們家阿醒在一起。”
趙翠花深表贊同地說:“沒在一起就對了,像這種人要是娶回家,那可真是個禍害,遲早會把你們家的錢全部敗的。”
這些話,一字不地傳了沈清寧的耳朵里。
的心中涌起一怒火,但一想到家中的父母還在等待著回去,若是回去晚了,他們肯定會擔心的。
盡管心中有氣,還是強了下來,并不打算與趙翠花和劉母爭辯。
沈清寧一言不發地彎下腰,吃力地抱起那一堆快遞,然后緩緩轉過去,腳步有些踉蹌地朝著快遞柜外走去。
然而,這些快遞實在是太重了,盡管已經用盡全力,但還是有一個包裹從的手中落,“砰”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包裹裂開了一道口子,里面的東西了出來,是邱憶云打包的那小半袋面。
看到這一幕,一旁的趙翠花和劉母對視了一眼,然后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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