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看著玉姣,只見眼前子那明璀璨的眸子之中,是自己的倒影。
在那一瞬間。
好似也跟著明亮了起來。
忍不住地問了一句:“我……能行嗎?”
玉姣笑了,看向拓跋:“為什麼不行?若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行,那別人又怎麼會覺得自己行?”
說到這,玉姣又補充了一句:“而且,在我的心中,公主配得上那個位置。”
一個愿意為了兩國和平,遠嫁和親的公主,一個可以言出必行,有恩必報的公主,若真當上了帝王,定是百姓之福!
拓跋在玉姣鼓勵和信任的目之中,神也慢慢堅定了起來。
玉姣微笑著看向拓跋,開口道:“我會差人送你回到北燕,并為你準備快馬和盤纏,至于剩下的路……要怎麼走,那就看公主自己了。”
不是玉姣不想好事做到底。
而若是拓跋真帶著大梁的人回到燕京,對于拓跋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兒。
而且拓跋也不是那種弱的子,若是準備好,并且幫拓跋避開拓跋恭的眼線,玉姣相信拓跋可以平安的到達燕京。
拓跋看向玉姣,起,面向玉姣,單手扣在自己的心口,對玉姣行了一個北燕的禮儀。
認真道:“漂亮姐姐,謝謝你。”
玉姣微微一笑:“這便是因果,昔日若公主沒有救下我,也不會有今日我救下公主了。”
玉姣趁著夜,悄然地送拓跋出了城。
不打算讓拓跋多在這逗留,拓跋早一日回到北燕,就早一日可以給拓跋恭制造麻煩。
拓跋此時人在馬上,轉頭看向玉姣。
玉姣眉眼含笑:“公主,山水路迢,祝公主從此縱馬執劍,赤無畏。”
拓跋聽了玉姣這話,便覺得,心中的,似乎也跟著燃燒了起來。
看著玉姣開口道:“漂亮姐姐,我們后會有期!”
接著,就縱馬夜。
……
有蕭寧遠的默許和掩護,玉姣離開陵城送拓跋離開這件事,無人察覺。
倒是第二天。
玉姣決定,再給孟音音一個機會。
于是玉姣準備好了香燭,還有給孩子用的服等東西,出城為自己那“小產”的孩子,尋了一荒無人煙的風水寶地,準備立個小小的冠冢。
做這件事的時候,特意讓人遮掩了自己的行蹤。
當然,只是明面上遮掩,其實還是將自己的行蹤,給了孟音音。
因為在玉姣看來,若孟音音的背后沒有人謀劃的況下,孟音音對付人的辦法,都很是直接。
比如最開始,孟音音看不順眼,就要殺了。
不信,這次自己賣了這麼大一個破綻出來,孟音音能不為所。
此時的玉姣,正站在一小樹林之中靜思著。
在這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。
孟音音竟然還沒有手的意思。
如今這孟音音,還真是越發的沉得住氣了。
玉姣甚至都開始懷疑,自己這個引蛇出的辦法,是不是已經讓孟音音察覺到了?
還是說,這個辦法,已經行不通了?
玉姣到這的時候,是晌午過后,一直在這等到天黑,也沒有什麼事發生。
事沒有按照玉姣設想的方向發展,玉姣的心就很是不痛快,此時也不能繼續在這等下去了。
若繼續等,那目的也太明顯了一些。
于是玉姣就道:“走吧,回。”
春枝點了點頭。
馬車就停在樹林外面,玉姣到了馬車附近的時候,腳步微微一頓,便將目落在了一灌木叢上。
這樹叢,和來的時候,好像有些不一樣了,像是被人過了。
玉姣的眼神一,盡夏就已經沖了過去。
在那灌木叢之中,搜尋了一下。
盡夏回來的時候,把一呈上:“娘娘,那沒有人,但屬下在這,發現了這個。”
玉姣看了過去,那是一塊碎布,看樣子應該是服上刮下來的。
看那布料的款式,可不是尋常百姓會穿的,更像是護衛們會穿的布料。
盡夏又道:“除此之外,在那邊還發現了不腳印,應該是曾經有人在潛伏過。”
玉姣聽到這,神就認真了起來。
盡夏連忙去查看了馬車,可馬車并沒有什麼異樣。
這可就奇了。
有人在這埋伏了一場,卻什麼都沒做……
一直到玉姣順利的回到將軍府,玉姣也沒想通,跟蹤埋伏的人,究竟是不是孟音音的人,若是孟音音的人,為什麼不手?
玉姣當然沒有想通。
因為此時孟音音住的思華院中。
孟鐸正沉著臉,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孟音音。
“兄長,您平時很來看我,怎麼今日一來,就板著一張臉?”孟音音看著孟鐸,微微撇。
孟鐸額角的青筋直跳,終于忍不住地呵斥了一句:“你自己做了什麼?你不知道嗎?”
孟音音見孟鐸這般呵斥自己,便將無辜的神收了起來,而且淡淡道:“兄長有什麼話不妨直說,何必怪氣的?”
孟鐸看著孟音音,冷聲質問:“你今日派人去劫殺玉妃,對嗎?”
孟音音聽到這,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孟鐸,接著就說道:“沒有。”
孟鐸冷笑道:“沒有?到現在你還狡辯!我既然來問你,便是因為我肯定這件事是你做的。”
孟音音聽到這,就知道狡辯不得了,于是就道:“兄長都知道這件事了,是不是……薛玉姣那個賤人已經死了?”
孟音音想到這個好消息,就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來:“這真是一個值得高興的好消息。”
孟鐸冷聲道:“玉妃娘娘沒有事,我已經將你的人撤回來了。”
孟音音微微一愣,不敢相信地看向孟鐸:“你……說什麼?”
孟鐸繼續道:“還需要我再說一次嗎?”
孟音音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的兄長竟然拆了自己的臺!有些憤怒地看著孟鐸說道: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?你知不知道,我找到這個機會有多麼的不容易?”
“不容易?不容易你就可以去殺玉妃?”孟鐸看著孟音音,眼神之中,滿是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