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的,明白的。”梁青山連忙表態。
“裴總這次出來,肯定是為了考察市場。這些事我都懂的,肯定不會走風聲。”
雖然梁青山是會錯了意,但是鄭和裴元的心意,便也沒有解釋。
揮揮手,讓梁青山出去了。
他一走,裴元就沉下了一張臉。
掏出手機,撥通了助理的電話。
“我在江城的事沒人知道吧?”
對面的助理很久沒接到裴元的電話,這會兒忽然聽到他的聲音,幾乎是瞬間起立,恭恭敬敬的聽著裴元的問話。
隨即回答道,“裴總您放心,這次的事兒除了老爺子和薄爺幾個人以外,誰都不知道。包括公司高層那邊,現在也都是瞞著的。”
裴元應了一聲,忽然就沉默了。
助理試探著開口,“裴總,您打算回來嗎?”
“不。”裴元利索的回答了一聲,就打算掛斷電話。
對面的助理像是預料到了裴元會做什麼一樣,趕住了裴元。
“那個裴總!您……有時間的話,能不能回來一趟?有一個重要的資料,我要給您。”
聽到助理的話,裴元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。
他能聽出助理的話外音,向來重要的資料都靠加傳輸。
非要自己回去一趟,也就是和自己父母有關的事。
“是那件事?”
“是的裴總,肖爺那邊查到了一些新線索。不過老爺子年紀大了,有些事不方便給他,怕老爺子承不住。”
看樣子,是很重要的證據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裴元掛斷了電話。
他靠在沙發上,微微閉上了眼睛。
回去一趟倒也方便,只是不知道一去得多久,許清清這邊,得想個法子應付。
許清清在安全通道歇了一會兒腳,想著這會兒裴元應該也聊的差不多了,就打算回去。
反正走廊里這會兒也沒有人,便干脆拎上了高跟鞋,赤腳走了出去。
前方不遠,忽然有一個包間走出了一個服務生。
他行匆匆,手里還拿著什麼東西,一臉鬼鬼祟祟的。
許清清皺起了眉,不過一聯想到今天的晚宴大多是娛樂圈的人,也頓時明白了里邊發生了什麼。
看樣子是一些自己不方便看的事,許清清倒也沒在意。
倒是那個服務生迎面撞上許清清,十分不自在的把手上的東西往后藏了藏。
許清清往旁邊挪了一步,避開了服務生,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,繼續往前走。
服務生似乎松了一口氣,步履匆匆地從許清清邊肩而過。
可是路過的一瞬間,許清清只看到了他手里拿著的東西是什麼。
那是一件黑的西裝,上面還綴著閃閃的亮片,原本掛在前的針此刻卻掉了下來。
針尖在了袖上,半掛不掛的吊在那。
服務生急著要走,作有些大,那枚針掉了下來,落在許清清的腳邊。
許清清皺了皺眉,蹲下撿起那麼針,只看了一眼就驀然瞪大了眼睛。
轉頭追上了服務生,一把扯過他的袖子,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搶過了那件西裝。
竟然真的是裴元今天來的時候穿的那件!
“這是哪兒來的?”許清清焦急的質問。
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,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。
服務生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清,許清清急了。
直覺告訴,裴元可能出事了。
顧不上服務生,轉頭奔向剛剛的那個包間。
猛的推開門,可里邊卻并沒有見到裴元的影。
相反的,包廂的一切擺設都被整理的一不茍,并不像是剛剛有人來過的樣子。
許清清正在疑,想要抓住那個服務生,問他是不是被人派來毀尸滅跡的時候,忽然覺自己被人從后抓住了脖子。
接著,被按著,腦袋狠狠的撞向了門框。
——
穿服務生制服的男人匆匆推著推車進了會場,鎖定了葉初的影之后,他把推車放在一旁,端上放著香檳杯的托盤悄然湊到了葉初邊。
路過時,他低聲音說道。
“已經了。”
葉初微微頷首,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,把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。
隨即便轉過,去和自己心儀的導演攀談。
和謝寂白鬧掰的事除了助理以外沒人知道,而是謝寂白小友的事在圈子里卻人盡皆知。
葉初雖然孤前來,但是大家看在謝寂白的面子上,對葉初都是十分恭敬。
連平時說不上幾句話的導演,和葉初流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的。
“葉小姐樣貌出眾,而且天資過人。說實話,你拍過的很多影視劇我也看過。”導演毫不保留的吹捧著葉初。
“葉小姐不提,我也是想要主和葉小姐見一見,邀請您合作。最近正準備拍一部新的古裝偶像劇,我看葉小姐來擔任一號正好。”
第一次乘了謝寂白的東風,不得不承認,這種被眾星捧月的覺還是很不錯的。
葉初捋了捋自己的鬢發,一副端莊持重的樣子。
“您邀請,我自然是不好推。不過我現在正面臨轉型的關鍵階段,之前的古偶劇拍的有些多,觀眾難免膩歪,經紀公司的意思是想為我接一些新類型的劇。”
導演聽出了葉初話里話外的意思,忙笑道。
“葉小姐演技出眾,必然什麼劇都能接得下來。正巧了,我在圈有個朋友也有不出的作品,他最近正打算拍一部年代劇,葉小姐如果興趣的話,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。”
導演主介紹,這麼好的事,葉初自然不能拒絕。
當然了,也得回饋給對方適當的好。
“不過我對導演您的戲也十分興趣,古偶劇也是我擅長的類型。如果您有時間的話,我們可以聊一聊劇本。”
導演一聽有戲,趕邀請葉初去一邊坐下來想。
知名大導演對待葉初卻如此卑微客氣,旁邊有不聽道的演員都有些不高興,低聲議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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