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麼?”裴元擋在了許清清面前,滿眼警惕的看著謝寂白。
“又是你!”謝寂白火了。
“我還想問問你要干什麼呢?你明知道清清是我的未婚妻,卻還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跟著他,你什麼意思?”
裴元冷笑了一聲,“就是你看到的意思。”
裴元的語氣格外的堅定,目也定定的落在謝寂白的上,毫不畏懼他。
謝寂白忽然就啞了火,他忽然意識到,裴元是喜歡許清清的。
原以為許清清不過是像自己一樣隨便在外面找個人玩玩而已,卻不想這個男人竟然對他了真。
有些事或許別人看不出來,但作為局中人,謝寂白卻是看得十分明白。
裴元這就是奔著挖自己墻角來的。
一個出生普通人家,至今為止都沒有做出什麼績,甚至還需要許清清來幫助他的藝人,怎麼配合自己比?
想奪走許清清,做夢!
“我有話要跟說,你讓開。”
裴元依舊紋不,“有什麼話在這里也可以說,背著人算怎麼回事?莫非你也知道自己說的話見不得人?”
謝寂白氣急敗壞的瞪著裴元,“我與才是未婚夫妻,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!”
裴元笑了,忽然湊近謝寂白低了聲音說道。
“你的確是的未婚夫,可也不過就是空有個頭銜。日日夜夜陪著的人,是我。”
謝寂白頓時被激怒,掄起拳頭就要狠狠的砸上裴元。
許清清沒聽清裴淵剛剛和謝寂白說了什麼,究竟謝寂白忽然了怒,要打裴元。
下意識的就扯了一把裴元,擋在了他面前。
謝寂白沒來得及收手,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許清清的太上。
許清清頭腦一陣暈眩,差點倒在地上。
裴元連忙接住了許清清下來的子,更重的一腳踹了過去。
這一下裴元用了十足十的力氣,謝寂白的劇烈一痛,直接撲通一聲,跪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真是好樣的。”裴元沉著一張臉,冷冷的說道。
“謝總最好祈禱自己家的公司這輩子都不會出事。”
說完,裴元就扶著許清清頭也不抬的離開。
!謝寂白怒罵一聲。
他踉蹌的站起來,極為狼狽的著自己被踹疼的膝蓋。
“還敢威脅我,走著瞧吧!”
裴元扶著許清清回了化妝,仔仔細細的檢查的頭。
“疼嗎?”裴元張的問道。
撥開許清清厚重的發,能明顯看到頭皮上已經腫起了一個包。
這個該死的謝寂白,明明自己不老實,為何還非得要糾纏許清清?
許清清也有些發懵,真是沒有預料到謝寂白竟然會直接手。
幸好拍攝場地這邊是封閉的,剛才謝寂白上來糾纏不清的時候,也沒有人在旁邊,否則要是被拍下來傳到了網上,又要鬧出事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恢復了些許神志,對著裴元搖了搖頭。
“我沒事的。”
裴元嘆了口氣,總是逞強。
轉頭走出了單人化妝間,向節目組要了一瓶消腫的藥,細細的跟許清清拭著頭上的傷。
若是不把這塊包開,恐怕就要淤了,總得疼上好幾天。
裴元低聲說道,“可能會有點疼,你忍著點。”
許清清微微點了下頭,下一秒,就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裴元格外無奈的著,“你說你逞什麼強啊?那一拳本來本打不到我臉上的。”
相反的,謝寂白可能會很倒霉。
許清清嘆了口氣,“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打你什麼都不做。”
裴元是因為自己才被牽扯進來的,哪怕是利益換,也總歸是個無辜的人,不能讓他白白挨打。
再說了,這些日子裴元陪著自己,也付出了不力,許清清護著他是應該的。
如果放在往常,看見許清清對自己如此維護,裴元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了。
可他現在看著許清清的傷,真是一點都笑不出來。
只好放輕了手上的力氣,盡量讓許清清不那麼疼。
過了許久,頭上的那個筋包才終于被開。
許清清痛得滿頭大汗,妝都有些花了。
終于呼出了一口氣,總算是結束了。
除了最開始發出了一聲痛呼,后續給按的時候許清清一聲都沒吭。
越是這樣,裴元就越是心疼。
“何必忍著呢?痛就出聲來,沒有人會怪你不堅強的。”
許清清對著鏡子補妝,聽到這話苦笑了一聲。
“如果是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,你就知道為什麼我不能對外界流出一點的脆弱。”
生意場上就是這樣,一旦心里的那弦繃不住了,就會立刻有人上來瓜分這塊蛋糕。
現在的許氏集團只有許清清一個人撐著,沒有人能來替分擔,所以哪怕是流,許清清也只能咬著牙繼續忍耐。
直到有一天別人將擊垮,或是終于坐穩了這個位子。
裴元忽然蹲下,牽住了許清清的手。
“但是在我面前你不用這樣。”
許清清愣了,其實很有人對說出這樣的話。
扳著手指頭算,現在能讓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心真實想法的人,也就只有許老爺子,還有裴元了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裴元不知不覺的為了自己生命中一個十分重要的人。
或許從裴元住進家里的那一刻,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,他也從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人,變了許清清舍不得離開的人。
“可以嗎?”裴元小心翼翼的詢問。
許清清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,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,可以完全的信任裴元。
裴元挲著許清清手指上那一層薄薄的繭,深深的凝視著他的眸子。
許清清靜靜的和他對視,某一瞬間,有些東西仿佛發生了些許的變化,只是還不易察覺,當事人并沒有能捕捉得到。
裴元忽然湊近了許清清的臉,許清清知道他要做什麼,卻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推開他。
而是微微閉上了眼,等待著裴元的吻落在自己的上。
可這時,卻有沒長眼的推開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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