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宋清辭今天早早就爬了起來,下午有一場戲,但是整個上午都難得閑著。
來到沈婷的房間門口,機械的敲了三下。
“咚咚咚。”
屋子里毫無靜。
沈婷平時十分自律,從來不會賴床,今天這是怎麼回事?
正當疑之際,后突然傳來一道詫異的聲:“姐姐?找我有事嗎?”
宋清辭回頭,只見穿著一運服,頭發扎馬尾,額頭冒著細的汗珠,手里提著一份蔬菜沙拉。
宋清辭表有點遲鈍:“你這是……”
“健啊,”沈婷淡定的說:“我每天都跑五公里的。”
宋清辭:“……”
一時間還真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需要材管理的演員了。
想自從祁若之改了劇本就后沒在去過健房,會員卡都過期了也沒來得及續,沈婷居然堅持鍛煉這麼長時間。
而且還比自己小幾個月!
一瞬間,宋清辭明白了什麼人和人的差距,并且再次慨當自己的助理實在屈才了。
“怎麼了姐姐?”沈婷看見的臉,閑著問了一句。
宋清辭好笑的搖了搖頭:“沒什麼,就是問問你知不知道師家任何一個人的聯系方式。”
“我記得我好像有師老師的電話。”沈婷拿出手機翻找了一番,調出一個電話號碼給宋清辭看。
宋清辭瞥了一眼,隨意的說:“麻煩你給他們打個電話,就說諒解書我同意簽了。”
沈婷手指一頓,“為什麼啊?師雅旋那種禍害在里面待著才讓人省心呀,出來后指不定要怎麼作呢。”
宋清辭有些好笑的看著:“你似乎對師雅旋意見很大啊。”
沈婷面難看:“以前勾引過我哥。”
“什麼?”宋清辭直接被空氣嗆到,咳了個驚天地。
沈婷嚇了一跳,一邊幫拍著后背一邊說:“你這麼驚訝干嘛,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師雅旋就喜歡這種家里有錢的。”
宋清辭萬萬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麼一回事,“我以為對池牧野是真。”
“屁,”沈婷見逐漸平靜下來,翻了個白眼道:“還給顧哲宇下過藥,就是那個顧氏集團的繼承人。”
宋清辭自然知道,現在還了對方的合作伙伴。問:“所以顧哲宇不待見是因為他們談過?”
“怎麼可能?”沈婷不屑的說:“顧哲宇什麼人啊,骨子里傲的很,哪里看的上啊。”
宋清辭若有所思的揣著下:“我記得顧哲宇很花心,友不斷啊。師雅旋長得不是漂亮的?”
“人家是風流不是下流,而且這人最討厭被強迫了。據說下藥那晚,師雅旋都快把自己了強上,結果因為力不支沒追上被他給逃了。”
宋清辭腦子里憑空浮現一副畫面,顧哲宇衫半解,一手的抓著子,一手用力推開師雅旋然后再酒店走廊里狂奔。
后的師雅旋一邊喊著“顧哥哥”一邊拔狂追,兩人一路從八樓跑到一樓,最后師雅旋扶著腰不住的息,看著顧哲宇坐上車頭也不回的逃走的畫面。
忍不住笑出了聲,以對顧哲宇的了解,這人估計還得邊跑邊罵臟話吧。
沈婷搖了搖頭,嘆似的說道:“整個云城,估計只有池牧野那個傻缺不知道姓師的是個什麼東西吧?”
宋清辭垂下了眼睫,池牧野不是不知道,只是因為師夫人對他太好了,所以即使知道也不會像顧哲宇一樣把厭惡擺在臉上。
他這個人看著薄涼,其實很很重。
沈婷見宋清辭不說話,以為自己說了池牧野的壞話惹得不高興了,于是“嘖”了聲道:“我沒罵他的意思,傻只是我的口頭禪。”
宋清辭好笑看了一眼:“這口頭禪只針對池牧野是吧?”
沈婷撇了撇,無奈妥協道:“以后也針對別人。”
宋清辭被逗的樂出了聲:“你對他什麼看法不用在在意我的。話說你怎麼連這種細節都知道啊?”
沈婷“嘿嘿”一笑,撓了撓后腦勺:“我這不是比較八卦嘛。”
宋清辭角了:“你來給我當助理該不會就是沖著吃瓜來的吧?”
沈婷猛得點了好幾下頭:“對對對,我已經吃到了好多炸裂的瓜了,你要不要聽?”
宋清辭“嘶”了一聲,但凡是個正常人,誰能拒絕這種呢?
靠近沈婷,低聲音道:“聽!不過我現在得先解決諒解書的事。”
“你怎麼還想著放出來啊?”沈婷無語了。
“這你就不懂吧?”宋清辭低聲道:“你吃了那麼多瓜,有沒有遇到比師雅旋更勁的?”
“這……”沈婷皺著眉想了想:“還真沒有。”
宋清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:“你不覺得自從進去,我們這日子過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嗎?”
沈婷:“……好像還真是。”
宋清辭拍了拍的肩膀:“放出來溜溜,依的德行,八還得進去。”
沈婷面興:“好!”
撥通了手機上的電話號碼,鈴聲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,聽聲音對面是個中年男人。
“喂?”
沈婷道:“師老師嗎?我是沈婷。”
“是小婷啊,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?”
“我沒有師夫人的電話號碼,麻煩您轉告一下,宋清辭小姐同意簽諒解書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電話那頭的男人十分驚喜,語音里抑制不住的抖:“我我我現在就讓聯系你們,謝謝,真的謝謝!順便也幫我向宋小姐說聲對不起,是我沒管好我的兒。”
沈婷看向宋清辭,對方沖挑了下眉,便說:“宋小姐說接您的道歉了。”
“哎!”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有力的說道:“出來后我一定讓家里人嚴加管教!”
宋清辭當場翻了個白眼,要是這位師院長親自教導,師雅旋還可能洗的白。但要是讓師夫人管,那估計這輩子都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