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念他們奔波著調查真相的時候,崇可然剛把小寶哄睡著,突然聽見有人敲門,這大中午的,正是吃午飯的時候,誰會來找啊?
外邊的人敲個不停,似乎有什麼急事,生怕把好不容易睡著的小寶給吵醒,連忙去開門。
“誰啊?”
打開門一看,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的男人,頓時有些疑,“你好,請問你有什麼事嗎?”
“可然,我可算又見到你了!”
那個男人上了就要牽的手,語氣充滿了親昵,似乎認識很久了。
但崇可然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,看他的作跟個流氓似的,側躲避開他的拉扯,面不郁的喊道,“你要干什麼?”
“可然,你不記得我了嗎?我們在一起睡了那麼久,你難道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?”
陌生男子出傷的表,但手下的作是一點都沒停,猛地一下抓住了可然的胳膊,用力地將拽了過來,摟在懷里。
“你誰啊!快點放開我!”
崇可然拼命的從他懷抱里掙扎出來,神慌,大概是遇上神經病了,可是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姓名和住址呢?
“我們睡了那麼久,你應該懷上孩子了吧?快讓我看看咱們的孩子長什麼樣?”
可然害怕的想要躲進屋,把他關到門外,可是那個男人死死的拽住的胳膊,本掙不,而且他還提到了孩子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“封博然那個老東西不行,又怕被你給看出來,只能白白便宜了我,你怎麼能忘了我,難道我的技不好嗎?”
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說他就是他替封博然與自己發生的關系,那豈不是他就是小寶的父親?
忽然來了一個人,直接扇了可然一掌,“狐貍!我說我老公怎麼一直不回家,原來外面有了人,要不要臉啊!”
崇可然還沒消化完那個男人所說的話,又來了一個的說是小三,一瞬間覺天旋地轉,心俱憊。
老舊小區門口,程念和封嘉懿驚喜的看著這個醉醺醺的男人,“黃月花是你的媽媽?”
男子點了點頭,“是啊!我騙你干嘛?騙你難道能給我錢花?”
看他的神不似在說謊,“你什麼名字?你知道你媽最近在干什麼嗎?”
“黃卓越,你問我媽干什麼?欠你錢了?”
看他有想跑的跡象,程念連忙解釋,“不是,只是想了解一下的況,最近在醫院給別人當護工。”
黃卓越的腳步又邁了回來,“早說嘛,嚇死我了,我可沒有錢,我媽原來在給別人當護工啊,我剛知道。”
程念頓時有些疑,當兒子的竟然不知道自己親媽在干什麼。
黃卓越笑的一臉猥瑣,“去醫院做護工,看來最近又賺了不錢了,又能要來一筆錢花花了,嘿嘿,每次要錢都說沒有,這次可讓我逮到了。”
這個黃卓越對他媽媽的況知道的還沒有他們多,只知道要錢花,別想從他這里知道黃月花的消息了。
封嘉懿和程念對視了一眼,搖了搖頭,線索又斷了。
醫生知道白妍遲遲不醒的原因之后,立刻為重新做了檢查,轉到了別的科室,針對中毒進行重新配藥。
在他們的不辭辛勞之下,白妍總算是睜開了雙眼。
這獲得醫生的探視許可之后,白家人一窩蜂地涌到了病房,圍上去噓寒問暖。
“我的妍妍啊,你苦了!”
白父也忍不住紅了眼眶,他差一點就失去兩個孩子,一個當場去世,一個被醫生判定為植人,還好妍妍醒過來了。
“妍妍,我的妍妍啊,你可算是醒了,都怪那個天殺的程念,不然你怎麼會這樣的罪啊!”
白母趴在白妍病床邊失聲痛哭,悄悄地給使眼神,白妍瞬間明白了的意思。
警察見醒了過來,狀態也還算良好,能夠對外界做出反應,向詢問道,“你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嗎?”
白妍了鼻子,“記得,我記得清清楚楚,程念就是沖著殺了我們去的,跟我姐姐本來就有仇,嫉妒我姐姐!”
警察覺的指控有些過于主觀,全是本人的主觀臆斷,一點證據都沒有,現在的問題是,程念在車于昏迷狀態。
他們向白妍解釋,“程念士開車的時候于昏迷狀態,那時候已經看不到你和你姐姐,應當不可能是仇殺。”
白母緒激,“我兒可是害者,你們連害者的話都不愿意相信嗎?”
“我不信,看到我和我姐姐徑直地撞了過來,我們躲都躲不開,我不信!就是大老遠看到我姐姐,起了歹念。”
“而且我還聽姐姐親口說過,程念跟有矛盾,嫉妒我姐姐在公司的職位比高,得到封總的重用,還懷疑姐姐跟老公有見不得人的關系!”
警察見聽不出他所說的重要點,于是將化驗單給看,“這是從程念車發現的,致人昏迷藥的檢測報告。”
白家人卻不愿看,咬死了程念就是殺人兇手,白家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,紛紛控訴程念的罪行。
封嘉懿出言給他們解釋,勸他們冷靜下來,白家人卻把他當作了傾瀉緒的靶子,對他各種指責,場面頓時作一團。
“都別吵了!”
程念對著白家二老深深地鞠了一躬,“不管怎麼說,都是我對不起你們,我向你們表示誠摯的歉意。”
白妍翻了個白妍,冷哼一聲,把頭扭向一邊,不愿意看。
“道歉有什麼用!你犯了罪,道個歉我們就原諒你,那還要警察有什麼用!”
程念抬起頭,提高聲音,“大家都不要吵了,現在還不是吵架的時候,我犯的錯我絕對不會逃避,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,我們要找出背后藏的真兇。”
對警察說出了之前的猜測,“我車里發現的藥,和護工給白妍喂下的,是同一種毒藥,我懷疑,護工和在我車里做手腳的是同一伙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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