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不迭地朝二人離開的方向快步追去,招手在路邊攔下一輛車,開門坐了上去。
“師傅,追上前面那輛黑的車。”
秦寶兒剛一上車,指著傅鄴深的車對開車的師傅說道。
奈何出租車車子的能不及傅鄴深的轎跑,秦寶兒看著兩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,心不由得一陣焦急。
“師傅,能不能快一點?馬上就要跟丟了。”
秦寶兒忍不住催促道。
司機師傅是位中年大叔,對秦寶兒語重心長道:“小姑娘不要這麼急躁,你看現在車子這麼多,這麼追車是有風險的。”
眼看著車子即將就要跟丟,秦寶兒心急如焚,忽然心生一計。
“師傅,我和你實話實說吧。”
秦寶兒的眼眶泛紅,聲音哽咽道:“前面那個人是我的老公,因為有錢,所以經常背著我出去找刺激,我這次是為了去抓的。”
話音落下,一滴淚恰到好地從眼眶滾落,任憑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同的遭遇。
司機師傅是個熱心人,聽完秦寶兒的“遭遇”,頓時氣得火冒三丈。
“太過分了,居然還有這種冠禽!”
司機師傅憤憤不平道:“我今天要是把這車跟丟了,打明兒我名字就倒過來寫。小丫頭坐穩了!”
秦寶兒還沒反應過來,車子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,憑借湛的車技在車來車往的川流中靈活穿梭。
不一會兒,方才已經消失在視野盡頭的黑轎跑,又重新出現在秦寶兒的視線中。
秦寶兒忍不住咂舌:“師傅,真看不出你還有兩把刷子。”
“那是。”
車子跟著傅鄴深的車來到一較為偏僻的私人療養院,秦寶兒謝過司機,付錢下了車。
本想跟著傅鄴深他們一塊進去,剛走幾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。
因為在療養院的門口,守著兩名保安。
那兩名保安明顯和傅鄴深認識,在看到他時還特意打了招呼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只能先在外面暗中觀察這座療養院。
......
院,傅鄴深步履匆匆,直奔梁萍所在的病房。
經過急搶救,梁萍的生命征已經趨于平穩,但這不代表已經完全離了危險。
瘦得渾都沒多,需要靠呼吸機來維持生命。
見梁萍這幅模樣,就連傅鄴深也出震驚的神。
他質問醫生:“好好的人,怎麼會變這樣?”
醫生有苦說不出:“這并非是我們的問題,我們人生來就可能攜帶很多疾病。有些人比較幸運,也許一生都不會發作。但有些人運氣就比較差,偏巧就了那個例外。”
傅鄴深沒空聽他說那些長篇大論,不耐煩地打斷道:“說重點。”
“重點就是,病人就是那個例外,現在急需要輸,否則三天之必死無疑。”
林特助看得干著急:“那還愣著做什麼?快給人輸啊?”
林特助所言,即是傅鄴深心里的想法。
醫生言又止:“可......病人是罕見的熊貓,必須是同型的人才可以。”
此話一出,傅鄴深怔了片刻,心陷糾結之中。
林特助愣了一會才回神:“爺,夫人好像就是熊貓。”
這一點,傅鄴深自然是知道。
若是將此事告訴給秦寶兒,等同于讓知道了梁萍的事。
可若是將此事瞞下來,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尋得同樣是熊貓的人,無疑是大海撈針。
傅鄴深陷兩難境地,一時間無法做出抉擇。
見傅鄴深為難,醫生以為他是苦惱于找不到同型的人,不由說道:
“如果實在匹配不到同型的人,其實也可以找直系親屬來進行獻。剛好從國外引進了一批最新的設備,可以利用輻照技來對進行一個凈化,簡單來說就是把有活的免疫細胞殺死、滅活。讓它在輸到以后不能夠再產生免疫活,從而降低的排異反應。”
說到最后,醫生的語氣不免有些得意。
“容我考慮一下。”
傅鄴深輕呼一口氣,了有些疲憊的眉心。
療養院外邊。
秦寶兒在療養院周圍轉了一圈,愣是找不到可以進去的辦法。
正當思索著該如何悄無聲息地溜進去時,忽然看到門口再次出現悉的影。
立刻躲藏在一塊建筑后面,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。
直到傅鄴深他們遠去,才從建筑后面走了出來。
當晚。
秦寶兒趁著傅鄴深進浴室洗澡時,溜進他的房間。
手機放在桌上充電,秦寶兒順利拿到手機。
一直都知道傅鄴深的手機屏保碼,但從來沒有去窺探過他的私。
這還是第一次主去看他的手機,有一種干壞事的心虛。
本想利用傅鄴深的手機查找是否有關那家療養院的信息,沒想到屏幕上方忽然彈出林特助發來的消息。
鬼使神差下,秦寶兒點開了和林特助的聊天頁面。
“傅總,熊貓實在太稀有了,我消息已經放出去了,可還是沒有回音。”
熊貓?
秦寶兒心頭一跳,一下子就想到了梁萍。
梁萍就是熊貓,則傳了的型,同樣也是熊貓。
這個節骨眼上突然開始尋找熊貓的人,莫非是媽媽出了什麼事?
胡思想間,就連后浴室的門忽然打開都不清楚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
清冷凜冽的聲音冷不丁響起,秦寶兒被嚇一跳,差點沒拿穩手機。
“哦,剛才我本來有些事要找你,聽到你微信一直有消息在響,我還以為誰找你有急事。”
秦寶兒轉過,面坦然地將手機給他。
見拿著自己的手機,傅鄴深的眉頓時一冷。
“你沒看到什麼吧?”
傅鄴深眼神狐疑地打量了幾眼,秦寶兒故作鎮定地否認道:“沒有啊,我剛準備看來著,這不是你剛好出來了嗎?怎麼,這麼怕我看你手機,難不有不可告人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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