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了一夜的葉淺夏剛剛醒來,一睜眼,就看到了坐在椅中的男人守在邊:
“穆!”
“夏夏你終于醒啦!”見睜開眼睛,穆景澤松了口氣的樣子。
葉淺夏則快速看了一眼自己的陌生房間,又朝窗外去,只看到外面不遠是郁郁蔥蔥的樹林,看地勢應該是位半山腰。
葉淺夏并不知道這是哪里,只是警覺的一下子坐起來,迅速拉開被子檢查了一下自己上,看到自己完整才默默松了口氣,然后警惕的問:
“穆景澤,這是哪兒?
記得昨晚從醫院出來的時候,被吳玉的車攔下,吳玉騙說要請跟妹妹一起吃個飯,當時也猜到吳玉未必有那份好心,可是打電話給妹妹確定妹妹的確是在飯店等著,才只好上了吳玉的車。
結果一上車,吳玉就變臉了,才知道吳玉是想要把綁起來,威脅穆斯延出份。
后來在車子里跟吳玉發生了爭執,說了一些話激怒了那個人,以至于那個瘋婆子差點把活活掐死,再之后的事他就沒了記憶,大概是被那個人折磨的暈過去了吧……
“夏夏,對不起,我替我媽向你道歉!”
穆景澤抱歉的聲音拉回葉淺夏的回憶,回過神看向椅里的男人,只見他一臉無奈的樣子向解釋:
“兩天前,穆斯延又把我媽的份奪走了,我媽才會一氣之下想要用你來威脅穆斯延,但是我媽并不是真的要綁架你,就是想要嚇唬一下穆斯延而已,昨晚我知道我媽把你帶來這里后就過來了,你放心,昨晚我一直在這里陪著你,沒有讓任何人傷害你一指。”
“……”
聽著穆景澤這番解釋,葉淺夏依舊是秀眉蹙,知道穆景澤是故意給媽洗罪過,畢竟是吳玉把騙上車弄暈了帶到這里來,本這個行為已經是犯罪。
但現在無暇去追究這些,而是突然想到妹妹:
“小雨呢?穆夫人把小雨怎麼樣了?”
“夏夏你別擔心,小雨好的,我媽沒把怎麼樣。”
“那現在哪里?我要見!”
葉淺夏迫不及待的追問,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吳玉的兒子,對而言亦是沒有什麼可信度的人。
看出不愿相信他,穆景澤只好拿出手機發了個視頻邀請后把手機遞給葉淺夏,而那邊的人好像早有準備似的立即接通了:
“小雨!”
看到手機屏幕上,很快呈現出妹妹的臉龐,葉淺夏一把奪過穆景澤遞來的手機,抓著電話對那邊的妹妹擔憂的詢問:
“小雨你在哪里?你還好嗎?他們有沒有傷害你?”
“姐,你說什麼呀?誰傷害我啊?”視頻里的葉芯雨不以為然的樣子,然后指了指自己后所的城市:
“你看,我回南城了,因為今天我的兩個大學同學結婚,我特地跟穆請假回來參加他們婚禮的,先不跟你說了姐,我今天是做我同學的伴娘,馬上要去換禮服了,回去再說!”
“小雨~”
葉芯雨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,徒留葉淺夏一臉茫然。
記得昨晚吳玉還用妹妹來威脅,惡狠狠的說要送和妹妹一起下地獄,可妹妹剛才在視頻里的樣子那麼輕松愉快,并且是回到了妹妹以前讀大學的南城參加同學婚禮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難道真的像穆景澤說的那樣,吳玉只是為了嚇唬?
“夏夏,這下你應該放心了吧!我跟你保證過的,不會再讓小雨在我們家出任何意外,答應你的事我都一定會做到的。”
看著穆景澤對深款款的樣子,葉淺夏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,但是剛才那通視頻里親眼看到妹妹安然無恙,心里也多松了口氣。
于是拉開上的薄被下床準備離開,穆景澤卻攥住了的細腕,見狀,葉淺夏頓時又警覺了起來:
“穆,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,你們沒有要綁架我!”
“夏夏你別誤會。”穆景澤連忙松開手解釋:
“我只是覺得,其實你可以借著這個機會,試探一下穆斯延對你的心,我媽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他把份還回去,所以如果他心里有你,應該不會為了那些份不顧你的死活,你說不是嗎?”
“所以呢?你想讓我陪你們演戲麼?穆景澤,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
葉淺夏憤怒的看著椅里的男人.
他們母子倆串通好了,把弄到這里來威脅穆斯延已經夠卑鄙了,現在竟然還想讓一起跟他們演戲,簡直是卑劣到極致。
“穆,我一直以為你跟你母親不一樣,但我終究還是錯了。”
葉淺夏失的說著就大步奔向房間門口,可的手剛到門板就聽到穆景澤怨恨的說:
“葉淺夏,為什麼我變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覺得都是我的錯,難道你忘了是誰把我害這個樣子的麼?”
后怨恨的咆哮聲,止住了葉淺夏的腳步,慢慢的轉過來,看到穆景澤指著他失去了知覺的雙,咬著牙繼續怨憤道:
“三年前,那個混蛋暗中設計想要置我于死地,是我媽為了讓你去照顧我才放了他一馬,結果呢,他再回來還是變本加厲要讓我和我媽一無所有,我明明可以用這些證據直接送他去坐牢的,可為什麼我要一再忍,還不就是為了你葉淺夏麼?”
“為了我?“
葉淺夏因穆景澤最后喊出的這句話而錯愕,然后看到穆景澤拿起一直放在他膝蓋上的一個檔案袋,恨恨的說:
“這里,就是三年前導致那場賽車事故的真相,還有賽車比賽之前調車室的監控記錄,如果不是我攔著,我媽昨天就已經把這些給警方了,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?不就是怕你恨我麼?但是葉淺夏,我為你如此忍辱負重,你卻不曾好好看過我一眼,你覺得這樣,對我真的公平麼?”
“我……”
看著穆景澤舉著那些所謂的證據譴責的無,葉淺夏不由得慚愧了幾分。
也曾為一個人忍辱負重好幾年,到頭來卻被對方怨恨,太知道那種委屈的滋味,所以如果穆景澤真的為而阻攔他母親,那的確是欠了他的。
只是,這份愧疚僅僅在心里維持了不到兩秒鐘,忽而又聽到穆景澤話鋒突變:
“但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,這世界本就是現實的,一個人如果不你,就算你把心掏給也沒有用的,所以葉淺夏,我現在,只要你做一個選擇!”
選擇?
葉淺夏詫異的看向穆景澤,當他舉起他手里那個檔案袋的一刻,頓時有了一種特別不詳的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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