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”
“做冠?”
“那我怎麼辦?”
他一聲聲問,一聲聲道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哄,也很好拿,就在剛剛還在以退為進,我做出反應,好,我上鉤了,盈盈,那接下呢?”
蕭臨自嘲了聲,他是沒有辦法不如所愿。
即便知道是故意裝作喪氣的樣子,說著要離開的話,他還是上鉤了,生氣了,氣得不得不出手把留下。
崔蘭因眨著眼,小聲道:“我是真心實意覺得錯了,我道歉。”
“那你寫信時,難道就不是真心實意想過如果事沒有你說的那麼順利,你就打算讓我干脆舍棄你……”
崔蘭因訥訥:“那只是最壞的打算……”
“盈盈,我說過要與你不分離,我說到做到,你若是敢存這樣的心思,我真是會把你關起來……”
崔蘭因眼睛驀然睜圓溜了,面孔浮起一層淺淺的紅暈。
“不會放你走,哪怕讓你再也見不到第二個人。”
崔蘭因不為蕭臨的低聲威脅而激發,但是又不想顯得自己有點喜歡,扭低語道:“我真的不會離開……”
蕭臨定定看著,忽而出旁邊一張紙,又把筆沾了墨塞進手里,把翻了一面,趴在桌子上。
蕭臨俯在背上,在的耳后,冷冷道:
“上說說有什麼用?我要你寫下來,就寫‘我永遠不會離開蕭臨’,寫十遍,如果你能寫完,我就原諒你。”
崔蘭因著筆疑。
就這樣?
寫十遍有什麼難的……
心底又生出。
蕭臨還是很好哄的,雖然生氣但還是給臺階下呢。
崔蘭因直起,提筆剛在紙上寫了個“我”字,蕭臨的手就從后繞到腰間,解開的腰帶,手進來。
“啊……”
崔蘭因子猛地一抖,永字上面的一點變了長長的一捺。
“重新來。”蕭臨嚴格地在耳邊道。
崔蘭因只能在他手指控制下,哆哆嗦嗦又重起一行,提筆寫“我”。
的被頂。開。
“我”字可比“永”字復雜許多,在崔蘭因的筆下,歪歪扭扭的字越畫越大,幾乎不形。
被慢慢塞住,無限延長的充實讓都快站不穩,手早沒了力氣。
墨灑在紙上,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。
蕭臨用手按下翹起的后背,讓趴在桌子上,同時又給換了一張干凈的紙。
毫不留的聲音再次落在耳邊,“盈盈,是不想被我原諒了?”
“……不、不是。”崔蘭因從沒有覺得如此撐,憤怒居然還會助長他的威力。
“那就還是故意想激怒,我——”
隨著最后一個字,蕭臨把自己徹徹底底送給。
崔蘭因用力攥筆桿,間滾出一聲尖,下一瞬就陷了無止境的。當中。
雖然蕭臨生氣也忐忑,可是他的氣勁實在有點——太好了。
第59章
蕭臨也沒有想到這種況下,崔蘭因竟然還很快樂?
而他的那點憤怒都快被繳沒了。
再一看手里的筆在紙上開了花,墨暈開,底下哪有半個字影。
他忍住不,直到崔蘭因趴在桌子上也回歸平靜,他才給換了一支新筆,要繼續寫。
“……”
還寫啊?
崔蘭因扭頭看了眼蕭臨,見他面還是嚴肅,便識趣地乖乖拿起筆。
左手用來
支撐上同時好紙,右手微微抖,緩慢地把筆尖落在紙上,墨水在紙上散得很快,在“我”字形外暈開一層輕紗。
崔蘭因一看這個字也不是很合格,但現在覺得十遍實在是個艱巨的難題,就想糊弄過去:“這……不是、不是我的……”問題。
寫字困難,說話也不是那麼順暢,崔蘭因因故,斷斷續續沒能說完一句話。
蕭臨低頭看著自己的一部分還在外面,因為從小就學著克制,這種況下也能保持一定的冷靜,甚至分神判斷一下,“嗯,是水多了。”
崔蘭因沒有重起一行,繼續在蒙著輕紗的“我”字下面寫“永”,只是剛起筆就被重撞,那角度不知道是抵到了什麼地方,“啊”了聲,后腰都。麻一片。
蕭臨從的反應中發現過錯,道:“抱歉,歪了。”
并握著擺正。
崔蘭因哼哼兩聲,又別別扭扭道:“其實……也可以。”
但蕭臨當沒聽見,只讓換行重寫。
這麼反反復復,崔蘭因已經寫了十來個“我”字,一顆心七上八下,更是似到未到。
總是被吊得高高的,忽然就回到了平地。
的已經酸到只要一下都會發起抖,但是卻還遠遠沒有到達那個層度。
非常熱、非常、非常空虛。
崔蘭因都想自己努力,偏偏蕭臨總能及時察覺到的想法,用力按住擺的腰,提前往后避開,讓咬了個空,只能嗚嗚咽咽地往外掉“眼淚”。
蕭臨用底的“眼淚”。
布料一下下。著敏。的側,崔蘭因像條垂死的魚在砧板一彈一彈,好不可憐。
嚨嗚咽喊著夫君,意思顯而易見,不要這一下有一下沒的,想要實實在在的。
但蕭臨對表達的需求再次忽視了去。
崔蘭因從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,以前蕭臨只要褪了就會像鬼一樣纏著。
若稍稍主一點,蕭臨更會十倍百倍得返回來,讓被一波接著一波的浪。打,沒有息的機會。
哪知今日,他清心寡到甚至可以三過家門而不,只管點火,不管滅火,就連自己要在桌上磨蹭下都會被按住,這是帶著一起修道了?
崔蘭因看著手下全是寫廢的字,覺得這個道歉的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努力抑止住自己的。,準備抓時間先把字寫了。
說不定寫好,蕭臨就被哄好了,他們就能夠快快樂樂做到底。
崔蘭因想得很,主換了一張紙,手腕飛快轉,眨眼就寫到了“離開”二字,這次的順利讓信心倍增,然而蕭臨卻像是故意與反著來,再次埋進里。
崔蘭因的注意力轉眼就被奪走了。
“蕭”字怎麼如此多筆畫,又是橫平又豎直的,的手得不像話,像是垂下的面條一樣,搖來晃去。
蕭臨故技重施,總是淺淺的、輕輕的,在外邊打圈,如隔靴搔。
雖然輕微,但慢慢積攢的覺還是很可觀的,只是蕭臨對的太過悉,總會找到準確時機打斷,崔蘭因不能滿足。
這字本寫不了一點!
崔蘭因把筆狠狠放下。
手撐桌子把往后坐,蕭臨果然及時往后撤,便趁機將腳尖踩到地上轉過來,眼睛自然而然往前一瞟。
蕭臨襟敞開,腰腹上的陷出壑的痕跡,明暗的影顯得每一塊都十分突出,沿著腹兩側陡然凹出兩道弧,宛若是護城的河渠,供著凝聚的汗珠從此往下流淌,青。筋浮起,往下連著那條翹起口口。
崔蘭因盯著它,很不爭氣地了。
蕭臨突然被崔蘭因這麼一反擊,有些不明所以,見還大喇喇盯著它看,下。腹不免又繃了,沙啞著聲問:“……字你不寫了?”
崔蘭因理不直氣也壯,道:“夫君也沒說什麼時候寫完,我待會寫不可以嗎?”
話音剛落,走前一步,兩只手握住他。
兩人同時大有。
一個覺得對方的手心又又熱,細膩的皮猶如綢溫地裹上。
一個覺得對方真的是在自。,明明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還死撐著。
崔蘭因故意道:“夫君這麼生我的氣,卻還這麼石更,是為什麼呀?”
難的不是一個,但是蕭臨就是能忍住,折磨自己也不肯給個痛快。
蕭臨面不改:“盈盈不聽話時,我就能用它……”
崔蘭因的腦袋瓜里立刻幻想出那個讓人振的畫面,兩只手不由挲起來。
蕭臨用手托起嫣紅的臉頰,盯著那雙亮晶晶的眼,冷冷道:“不過我后來想,盈盈可能會喜歡了,那豈不是對盈盈而言是獎勵而不是懲罰。”
崔蘭因撅了,但沒那麼容易放棄,憑著有利的姿。勢,順道就側過臉,出舌。尖,輕輕往蕭臨的手掌上了下,拱火道:
“那夫君想到,要怎麼懲罰我了麼?”
蕭臨放開,往后坐到椅子上。
這是一個帶有圈臂扶手的酸枝木大椅,蕭臨把拉過來,示意自己的。
這樣式他們也不是沒有試過,崔蘭因馬上就領會到了。
不同的姿。勢,相親的程度也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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