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慎辭和黎驚蟄一個比一個張,目不轉睛瞧著黎驚棠。
“你不周黎。”黎驚棠死死盯著戰慎辭,快氣瘋了,“你秋高,每次見面都能把我氣爽。”
中東霸主不聲的松了口氣,一挑眉,秋高氣爽還能這麼用?不愧是他喜歡的姑娘,想法千奇百怪。
“喜歡我的臉是吧?”黎驚棠了自己的小臉,張口就來,“我去全臉整容。”
戰慎辭皺眉:“不。”
黎驚棠一笑,戰慎辭凝視著絕無暇的小臉蛋,又道:“阿黎如果整容,以后小公主繼承不了咱倆的貌。”
黎驚棠:“......”
這是什麼流氓變態,都不喜歡他,他竟然連孩子的事都想到了?
誰特麼要跟他生小公主!
黎驚蟄:“......”他們倆這真是絕配。
一個開了,一個抹了毒。
黎驚棠深呼吸,認真說:“周黎,我不可能喜歡你,強扭的瓜不甜,你去扭其他甜瓜吧。”
“我啃過,你這瓜很甜。”戰慎辭瞧著記者小姐,侵略藏在紳士的外表下,“比起強扭,我更想等瓜自己落地。”
黎驚棠瞧著浮不羈的男人,氣到失語。
“你倆出去吵吧,我怕傷口崩裂。”黎驚蟄憋笑憋的傷口作痛。
黎驚棠氣得吵不了。
走回到病床邊,一臉抗拒:“哥哥,我不想給他當保鏢。”
黎驚蟄第一次對妹妹的委屈無所容。
妹妹不顧家人反對,遵循心,勇敢的走向中東戰火,揭發戰爭暴行。
戰慎辭是國家培養的利刃,無名戰士稱霸一方,守護維和兵,更守護妹妹這朵‘戰地玫瑰’,在硝煙與烽火中彩綻放。
相識三年,相救數次,戰慎辭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......
黎驚蟄向妹妹,語重心長道:“棠棠,周黎是哥哥的救命恩人,沒有周黎,哥哥已經死在反·府的牢獄里了......爸媽一直教咱們有恩要報,對不對?”
黎驚棠點頭,不爽的嘀咕,“戰慎辭那個霸主救哥哥都沒有要求,周黎這個壞蛋......”
黎驚蟄:“......”
戰慎辭:“......”
無論周黎如何混蛋流氓,救了唯一的哥哥是事實。
黎驚棠再不愿也應下,“哥哥安心養傷,我去給周黎當保鏢。”
戰慎辭勾。
黎驚蟄一笑,“妹妹,以后你的嫁妝哥哥包了。”
黎驚棠了哥哥的腦袋,扯笑得好難看,“我哥哥沒事就好。”
黎驚蟄和戰慎辭相視。
前者警告一眼,后者含笑點頭。
黎驚棠叮囑哥哥:“哥哥,現在戰況不斷,你在這里養傷,唐微醫生是我姐妹,我托照顧你。”
黎驚蟄深邃犀利的眼眸驟然發亮。
“好,哥哥一出院就去找你。”黎驚蟄了的小腦袋,“去了周黎那邊,聽周黎的話,邊沒有維和兵的況下,不可冒險行事。”
“我知道,只要他不犯渾,我會乖乖聽話的。”
“......”
黎驚棠垂頭喪氣的跟著戰慎辭出醫院。
要給戰慎辭當保鏢了,黎記者的心像極了——遠赴邊疆和親的公主。
走到一輛車旁,瞧見那個男人要上駕駛座,黎驚棠快步過去,從他手里奪過車鑰匙。
“你傷了,我來開車。”
戰慎辭瞧一眼,去了副駕駛座那邊。
兩邊車門關上,越野車急沖而出停車場。
戰慎辭說完地址,找話題和他的阿黎聊天,“記者小姐,你們記者開車都這麼猛?”
“一般記者不需要開這麼猛,我這個記者不一樣,常采訪黑暗角落,不開猛的車,小命就沒了。”
戰慎辭緩緩揚,在看不見的角度,出與有榮焉的驕傲之。
從記者小姐三年前踏上中東那一刻開始,他便在暗看著,看著記者小姐從第一次見到尸,吐了半個小時,在戰爭現場心痛哭泣。
到現在,被武裝軍懸賞追殺,仍敢大搖大擺出現在鏡頭前進行報道。
黎驚棠瞥一眼沉默的男人,他雙臂環,出左腕上,漸漸褪的紅平安繩。
“你這條平安繩哪來的?”黎驚棠手指敲著方向盤,說:“跟我送我偶像辭爺的平安繩有點像。”
戰慎辭挑挑眉,“記者小姐,如果我是你偶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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