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玲,到我辦公室來一趟。”男主聲音無波無瀾,聽著有些冷漠。
“好。”
吳玲拿起鏡子照了照,捋了捋耳鬢的發,穩下心神,男主未必知道是他下的藥。
站起往總裁辦走去,
敲了兩下門,推門進去,在辦公桌前站定,“傅總,您找我?”
傅錚抬起頭看著他,從手邊拿了份文件,往中間一放,“這是你的調令,我打算調你去底下分公司,你意下如何?”
他上問著吳玲的意愿,實際上卻不會給吳玲選擇的余地。
吳玲臉剎那間僵住,不可置信的看著傅錚,“傅總,為什麼?為什麼要突然把我調走?”
喜歡不是錯,傅錚邊可以留著喜歡他的員工,卻容不下一個因為喜歡他而對他下藥的員工。
傅錚靠著椅背,手指全齊在桌面輕輕扣著,“有些話不必我多說。你若是不愿,那就調你去別的部門。”
一個蘿卜一個坑,總部的職位本就比較搶手,別的部門可沒有空位。他若留下就得降職。去了分公司還能保住現在的地位,只是遠離了權力中心。
他知道了。
吳玲臉難看,了,“傅總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傅錚抬眼看著他,點了點桌上的文件,語氣平淡,“調令下周生效,這個周記得把工作接一下。”
吳玲意識到,裝聾作啞是沒有用的。
“傅總,我一時鬼迷心竅,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。”吳玲懇求的說。
“出去吧。”傅錚直接說。
吳玲抖著,拿了文件轉出門。
走到門口,忽然停住腳步,轉看著傅錚,“傅總,我想知道,溫涼可以,為什麼我就不可以?為什麼就能好好的留在這里?”
“我沒有跟你解釋的必要。”
吳玲臉一白,一聲不吭的推門出去。
看到吳玲出來,楊特助對邊的溫涼說,“溫總監進去吧。”
溫涼拿上文件正要敲門,被吳玲擋住了去路。
“吳總監,你有事嗎?”溫涼似笑非笑。
吳玲眼神郁,上下打量著溫涼,看到溫涼耳后的草莓印,不自的攥拳頭,眼神像淬了毒一樣尖銳,“溫涼,你給我等著!”
狠狠地剜了溫涼一眼,拿著文件大步離開。
溫涼看著的背影淡淡一笑。
明白吳玲的心理。
好好的計劃,為別人做了嫁,還是這個死對頭,吳玲心里能開心嗎?
溫涼上前敲門,進了辦公室。
“傅總。”
見是溫涼,傅錚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萬向椅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靠著椅背,雙臂搭在扶手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涼,“什麼事?”
溫涼站在桌前匯報工作。
完了之后,傅錚說,“你決定就好。”
“那傅總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傅錚喊住。
還有什麼事?溫涼轉看著他。
“過來。”
溫涼走過去,傅錚抓住溫涼的手臂,一個使力,溫涼坐到了傅錚上。
溫涼嚇一跳,雙手抵住傅錚的肩膀,“你做什麼?這是在辦公室呢?”
"沒事,就想抱一抱。"傅錚微微笑著,低頭親吻溫涼額頭,又在溫涼輕啄一下。
"傅總。"溫涼躲避了一下。
如果紅腫著出去,那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你怕什麼?這是在我辦公室,不會有人隨便進來的。”傅錚低頭看著溫涼,“就算有人進來,被看到了也就被看到了,順勢公開。”
“不行。”溫涼立刻說。
“為什麼不行?”傅錚眼神幽暗。
溫涼抬頭看他一眼,了,“我現在不想公開。”
“你在顧忌什麼?我跟思宜,不會再有什麼,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。”
溫涼垂下眼眸,“不想就是不想,你快放開我,我要去工作了。”
傅錚嘆了口氣說,“放開你可以,老公。"
"……"
溫涼咬牙切齒的說,"你瘋了?放開我。"
"乖一點兒。"
傅錚將溫涼摟得更了。
“老公,我就放開你。”
“傅錚,你還是小孩子是不是?”
“你就當我是吧。”
溫涼無奈了,“老公,你就放開?”
“嗯,我說話算數,說到做到。”
溫涼咬了下,低聲喊了聲,“老公,行了嗎?”
“聲音大一些,我沒聽見。”
“傅錚!”
“嗯。我聽著呢。”傅錚笑著。
“老公。”溫涼又喊了一聲,聲音大許多,“可以了吧?”
“我有件事想跟你說。”
“你不要轉移話題,快放開我。”
“是真有事,簽證已經辦下來了。我們三十號那天就走。”
“好。可以放開我了吧。”
傅錚終于滿意的松開溫涼。
溫涼立刻起,逃也似的跑出了辦公室。
傅錚著溫涼的影,角掛著一笑容。
短信提示音響起,傅錚拿起手機看了一眼。
“阿錚,十一假期,你會來看我嗎?”
是楚思宜的消息。
傅錚回復,“有事。好好拍戲。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
傅錚看著這條信息,沒有回復。
興許是見傅錚沒有回復,不大會兒又有一條短信進來,“阿錚,我很后悔,當初我不該跟你分手,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憾。”
“向前看。”
楚思宜又回了一條,“阿錚,我真的做不到,現在我閉上眼睛,腦海里就會浮現你的面容。每天晚上我都會夢到你,夢到以前我們還在上大學的日子。如果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那時,該多好。”
傅錚熄掉屏幕,沒做回復。
楚思宜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傅錚看了會兒,快要掛掉的時候才接通,電話里立刻傳來楚思宜欣喜的聲音。
“阿錚!我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。”
傅錚微微皺眉,淡聲道,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不要沉浸在過去,日子是往前走的。”
“可是阿錚我真的很你,我真的很你,你能來看看我嗎?”
“好好拍戲。以后沒有其他事的話,就不要再打過來了。”傅錚掛掉了電話。
他靠著椅背閉上眼睛。
試問自己一句,他溫涼嗎?
他楚思宜嗎?
他的所作所為全都順從了心的想法。
他的心偏向了溫涼,即便不是,那也是幾分的喜歡。
否則,這段婚姻不可能持續三年。
或許他從一開始就錯了,可能曾經他確實過楚思宜。
但重逢以后,他對楚思宜就只剩下了愧疚。
而他錯把愧疚當了意。
幸好在還沒有離婚的時候,他明白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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