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母說道:“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走捷徑,斗幾十年?”
“不要把自己的人生準則,強加到別人上!”姜心言反駁道。
“不管怎麼說,當時那件事,也是事實。你既然做了,就抵賴不了!”
姜心言著躲閃的眼神:“我記得那天,出門之前,一向對我冷淡的你,給我端了一碗湯,我激地喝下了。現在想來,問題就出在那碗湯里面,不是嗎?”
“你胡說!”
“我有沒有胡說,問問跟你關系很好的那位代老板不就知道了嗎?就是那個差點在酒店里,將我帶進房間的老男人代老板!”
黎母明顯地慌起來,姜心言繼續說道:“你跟代老板說好,只要我愿意陪他,他就給你一筆巨額的投資,不是嗎?”
經過姜心言這麼一提醒,黎老爺子想起來了,對著黎母說道:“萍,當時你們說,代老板要給黎家投資,可是后來忽然又和代老板鬧翻了……”
姜心言輕聲說道:“爺爺,就是因為,我沒有跟代老板進房間,代老板嫌棄王萍辦事不力,撤銷了投資計劃。”
黎老爺子揚起手掌,狠狠地給了黎母一個耳:“心言就算不是你的親生兒,但是對你也一直孝順有加,對得起整個黎家,對得起你!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?”
黎父對著黎母,也不由搖頭:“誰讓你做出這樣賣求榮的事!”
“你們就憑姜心言的片面之詞,就相信的污蔑,又將我置于何地?”黎母不甘心地說道。
“片面之詞嗎?那代老板的話,算得上證據嗎?”姜心言反問道。
掏出手機,視頻里,在一場熱鬧的酒局上,代老板顯擺似的,跟自己朋友聊起了這件事,字字直指當初黎母和他達的口頭易,言詞之間依然還有些可惜,沒有得逞。
證據擺在面前,黎母的臉上仿佛又狠狠地當場被甩了一個耳。
姜心言咬牙說道:“王萍,你做出這樣的事,我要告你,要讓你得到懲罰!”
黎母頓時慌了,看看黎老爺子和黎老夫人,又看看丈夫。
黎老爺子冷哼一聲:“告,爺爺支持你。”
君澈說道:“需要律師嗎?我幫你請京市最好的律師!”
黎父沉默不作聲,他實在沒想到這件事是妻子一手作的。
他對姜心言的父之,就是酒店那件事徹底斷絕的,結果事實卻完全大反轉。
“我有朋友可以幫我。”姜心言說。
孟行之從門外走進來,來到了眾人面前。
有人認出了孟行之,他雖然不在京市執業,但是最近卻也在京市打贏了幾個很難打的司,盛名在外。
黎母無神無主,“心言,這件事,對你不也沒造什麼傷害嗎?你和代老板之間也沒發生什麼,你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?”
“就這麼算了?那這幾年時間,我背負的壞名聲、被你們指責咒罵,又算什麼?”
還不用說,那晚雖然沒進代老板的房間,但是卻進了傅越辭的房間,后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。
“老公,你為我說句話啊……”黎母求懇地看著黎父。
“心言,你怎麼懲罰我都無所謂,但是我如果坐牢,損害的是黎家的聲譽,你也不愿意看到爺爺一把年紀還被人指指點點吧?”
姜心言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夠了,賓客也把該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,才說道:“不請律師告你,也可以。但是該有的懲罰不可以。”
“你說,你說!”
“我要五百萬,放在爺爺的賬戶上,要從你的私房錢里出。”姜心言說道,“當時我在黎家,攢了很多歲錢零花錢,大部分都是爺爺給的,離開的時候,都被你收走了。這次,算是讓你加倍還回來。”
也是給兩位老人家一點保障,免得黎母將家底敗了,老人爺爺老無所依。
黎母雖然疼,但還是答應了。
姜心言說:“至于另外一件事,就罰你在這家酒店,洗三個月盤子吧。”
“洗盤子……”黎母著手上剛剛重金做的甲,又一下養尊優的臉龐。
“那洗廁所?”
“那還是洗盤子吧。”黎母忙不迭地說道。
姜心言微微一笑:“那就這麼說定了。”
這種高檔酒店,盤子可比廁所難洗多了。
廁所有專人養護,盤子那可是實打實的重油污的品。
黎父臉上無,拱手送客。
君澈靠近姜心言問道:“會不會太便宜了?”
“真要告,也沒什麼勝算。”姜心言低聲說道,畢竟和代老板的事,沒有被安排得逞。
還不如趁熱打鐵,趁著黎母心虛害怕之際,好好懲罰一下。
君澈還想跟說話,君父君母已經住了他,顯然是有話要跟他好好聊聊。
君澈言猶未盡,但是不得不跟著父母先離開。
黎父看了一眼姜心言,帶著黎母走了。
黎老夫人抱著姜心言:“孩子啊,真是讓你苦了。這些事,你怎麼不早點說出來,讓王萍的丑行早點曝呢?”
“,我之前也是沒有證據。”姜心言說。
“那你可以說給爺爺聽啊,我們幫你找證據。”黎老夫人說完,心中就反應過來,這是因為姜心言不愿意讓他們擔心,跟著勞,所以才沒有告訴他們。
姜心言笑道:“所以我拜托了行之哥幫我留意查找證據,他也是最近才找到代老板說出的這些證據。我正愁沒機會揭王萍呢,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。”
黎老爺子和黎老夫人轉頭打量孟行之,見他文質彬彬,十分干練得,對他很有好:“那還不快給爺爺介紹介紹?”
“爺爺,行之哥是我的校友,也是我很好的朋友。”
孟行之溫聲招呼:“黎爺爺黎好。”
“有你照顧心言,爺爺就放心多了。你是律師,目前在哪里定居啊?看著年齡也合適的,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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