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心言接過來:“謝謝小寶。”
小寶將冰糖葫蘆遞過來,驚訝:“媽媽,你手上好多啊。是不是傷了?”
“不是。”姜心言搖頭。
也奇怪,傅越辭怎麼傷得那麼重。
可是這跟無關,也懶得管那麼多。
抱起小寶,牽著大寶,帶著他們趕快回家。
大寶小寶不放心,直到姜心言洗好手,把雙手遞給他們看,讓他們確認沒有傷口,他們才放心。
姜心言認真地跟他們說:“大寶小寶,媽媽可以照顧好自己,也可以照顧好你們。不想隨便相親,給你們找個爸爸。以后不要提這種事。”
見前所未有的認真,兩個小家伙點頭。
“還有,小寶,以后只能跟同齡人朋友。像傅先生那樣的大人,不能跟他玩兒了,知道嗎?”
“嗯嗯。”
“那我要把你電話手表上他的聯系方式刪了。”
小寶雖然不舍得,但是媽媽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。
將電話手表遞給姜心言。
姜心言點開傅越辭的頭像,擔心他跟小寶說過什麼過分的話,檢查了一下聊天記錄,看到沒什麼出格的,也沒有掉以輕心,依舊從頭到尾認真看了一遍。
看到今天的聊天記錄的時候,發現傅越辭其實也并不想出來相親,是小寶自己的主意。
也不知道最后他為什麼會來?
難道是因為小寶發了的照片?
姜心言只是閃過一秒這種念頭,就沒多想了,直接將傅越辭的微信、手機號碼都從小寶的電話手表里刪除了。
將電話手表還給小寶。
小寶看到里面真的什麼都沒了,還是有點小小的傷的。
等姜心言去切水果,大寶安:“別難過了。”
“還好啦,以后媽媽還會認識更多的帥帥帥叔叔的。”
“你這小腦瓜。”大寶敲了敲。
……
翌日。
剛剛送完大寶小寶去學校,姜心言便收到了警方打來的電話,讓去警局一趟做筆錄。
姜心言有點意外,但還是過去了。
到了指定的地方,白思甜正站在門口等。
“心言,辛苦你跑這一趟了。警局讓我們倆過來。”
“鄭老板那件事嗎?怎麼回事?”
“我跟我爸媽打視頻的時候,說了,我爸媽雖然在國外,但還是讓書打電話報警了。所以警方打電話讓相關人員過來做個筆錄。”
姜心言點點頭:“伯父伯母考慮得也沒錯,當時我們本來也是打算報警的,就是太心有余悸反而忽略了。”
“嗯,那我們進去吧。”
姜心言唯一的擔心就是怕那個鄭老板反咬一口,畢竟事已經過了,又沒什麼證據。
鄭老板那種人必定是有點小權勢,才敢那麼囂張。
把顧慮跟白思甜說了。
白思甜也擔心起來:“你別說還真是。那可怎麼辦呢?”
“目前最好的辦法,就是一切如實說,相信警方的能力和態度。我也做好給行之哥打電話的準備。”
“嗯。”白思甜重重地點頭,自己的父母雖然是公司老板,可是畢竟是本分生意人,遇上鄭老板這種,恐怕也是有心無力。
也最好決定了,實在不行就讓爸媽請最好的律師來。
兩個人懷著各自的憂心忡忡,走了進去。
沒想到正好看到鄭老板和其他幾個人已經坐在里面了。
看著他們幾個,鼻青臉腫,有的腦袋上纏著紗布,有的胳膊上纏著紗布,都還打著點滴,鄭老板更是癱在椅里,坐都坐不直,看上去要多慘有多慘。
姜心言和白思甜對視了一眼,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這些人明明當時什麼事都沒有,這會兒賣起慘來了?
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!
鄭老板這群人看到們兩人,眼神躲躲閃閃,不敢直視們。
白思甜頓時覺得,事有點棘手啊。
不過來都來了,也只好面對了。
姜心言跟白思甜分別進了兩個房間做筆錄。
姜心言將當時的況,盡量一五一十地還原了。
認真說道:“我和朋友只是想尋求一個項目合作機會,并沒有出手。后來雖然祁南書手打了他們其中某些人,但也是點到即止,并沒有讓他們傷得多嚴重。警,我覺得他們是裝的,故意陷害我們,博同。”
警察詫異地看了一眼:“他們的傷都是真的。不過事跟你們沒什麼關系了,找你們來只是了解一下況,你和你朋友可以回去了。”
這下到姜心言奇怪了:“沒我們什麼事了?那他們的傷……”
警察沒多說,讓出去。
和白思甜匯合,白思甜很開心:“警察說我們可以回去了哎。”
兩人一起走出去,才看到傅越辭和祁南書站在外面。
祁南書正借了警察的醫藥箱給他包扎:“怎麼搞的?昨天不是給你包好了?你靠點譜行不行,真不讓人省心。”
“小傷。”傅越辭聲音低沉,似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。
“小傷個狗屁,差點傷到腱。不對,傅越辭,你這傷,是打鄭學義那群人搞出來的?你明明要揍他們,干嘛又不早點揍,非得等我來了才救到姜心言和白思甜?”
傅越辭抬眸,看到姜心言和白思甜已經快要走到近前。
他沒說話,保持著沉默。
姜心言和白思甜的腳步只是稍微頓了頓,但是并未真正停留,繼續邁步往前走去。
走遠了,白思甜才說道:“是傅越辭打了那個鄭老板和那群人?”
姜心言想起他昨晚手掌上模糊的傷口,黏膩的跡,他打的?
“他不是跟我們故作不相識嘛,又怎麼會去打鄭老板?”姜心言不敢承認。
但是聯想起前后,好像卻只有這一個解釋。
鄭老板閃躲的眼神,警方證明他們的傷是真的,傅越辭傷的手掌和祁南書說的話。
白思甜笑道:“不管怎麼說,鄭老板的傷是真的,那可太好了!這群垃圾終于被狠狠地懲罰了。”
“是,真是值得慶祝的事。惡有惡報!”姜心言也不由高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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