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越辭垂眸直視著姜心言:“那你專門來我房間,是想不道德地攪合進別人的,還是希我攪合進你的?”
“我只是來還東西……”姜心言說的本是實話。
但是站在這樣的傅越辭面前,卻總覺得這話無端的沒有支撐。
仿佛是故意要來他的房間一樣。
男人低頭下來,姜心言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。
這個吻似乎是等待了許久,早就要落下來,只是沒有尋找到機會,在這個時候,又猛又急地落下。
姜心言本躲避不開,也掙扎不了。
男人的氣息占據滿了的口腔。
惱火地捶打他,這力氣卻如同蚍蜉撼大樹。
“傅……”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,又被了回去。
傅越辭昨晚就想過要這樣吻,礙于當時是在二老的房間里,他沒有輕舉妄。
可是今天,還要回他房間來,將他挑細選的東西還回來,就別怪他沒法再克制了。
他的吻進一步加深,忽然,舌尖一痛,腥味傳口腔里。
他松開了。
姜心言怒目著他:“傅越辭,你放尊重一點!”
“告訴我,君澈這樣吻過你嗎?”男人的聲音低沉。
姜心言毫不猶豫地抬手,一個掌摔在他的臉上。
他頭朝著一旁偏過去。
姜心言著他:“傅越辭,我不想攪合進任何人的,希你也恪守一點道德,不要違背自己的。”
說完,轉大步走了出去。
下樓的時候,林管家看到,正要招呼要不要吃點點心,姜心言已經快步地跑了出去。
跑了幾步后,又重新回來,從包里將裝手串的盒子拿出來,將盒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,對林管家說:“這是給傅先生的東西。”
“好。”林管家只好應道。
……
平靜的日子過得很快。
轉眼就是幾天過去。
天氣冷起來,是降溫了。
姜心言晾服的時候,小寶正在幫收拾包包。
“媽媽,這個很漂亮哎,我可以戴嗎?”小寶掏出亮晶晶的一串手串。
姜心言驚詫地走過去:“這是什麼?”
“從你包包里拿出來的啊。”小寶說,“好漂漂哦,可是我戴著太大了。”
姜心言無語至極,這是那天拿去還給傅越辭的手串。
但是盒子給了林管家,手串卻落在的包里了。
可能是中途跟傅越辭糾纏的時候,盒子不知道怎麼打開了,手串落了出來。
千方百計地去還東西,還跟傅越辭說了一通有的沒的,最后手串卻沒有換出去。
偏偏盒子又還了,搞得仿佛是一個充滿心機的人,只為了去一次傅家別墅,見一次傅越辭。
找了個盒子,將手串裝起來:“小寶喜歡的話,媽媽以后給你買適合你戴的。這個不能隨便戴。”
拿著這個燙手山芋,姜心言只好先找個地方將它放起來。
……
學校里。
小寶撐著下說:“哥哥,你說我給媽媽介紹帥帥叔叔認識,以后還會介紹帥帥帥叔叔,會不會讓增加很多煩惱啊?”
“會有一點。”大寶說。
“啊?那我后悔了,不該給介紹。”
大寶說:“也許煩惱就是,不知道該選哪一個。”
“就像我又想吃冰淇淋,又想吃油蛋糕,媽媽只讓我選一個,我好難選一樣嗎?”
大寶篤定地說道:“對。冰淇淋讓你不高興了,你就吃油蛋糕,油蛋糕吃膩了,你就選巧克力曲奇。”
“哥哥好聰明啊!”
小寶的善惡觀就是,哥哥說什麼都對!
大寶的善惡觀就是,對媽媽好的人就行!
所以兩個小家伙這幾天的煩惱也一掃而空,爸爸可以有很多個,但是媽媽只能有一個!
……
傅越辭的耳朵有些發燙,明明沒有冒,卻連續打了三個噴嚏。
祁南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一下:“沒發燒啊?”
傅越辭擋開了他的手:“本來就沒有。”
“那你我過來是?”
“喝酒。”
“又喝酒?”
“不想去算了。”
祁南書馬上跟上他:“當然想了!”
……
平平的臥室。
小家伙現在已經會翻了,給他換尿不的時候,兩條踢得比天還高。
姜心言角不由浮現出一笑意。
溫說道:“給你換尿不,你還踢我,你是不是想被打屁屁了?”
平平回應的只是咯咯的笑聲。
姜心言很心疼他,雖然傅越辭對他很上心,但是他終究也對平平在上照顧不到許多。
平平唯一的家人又躺在病床上,相當于他從生下來,接得最多的就是保姆和傭人。
雖然大家對他的照顧事無巨細,可是這種照顧又哪里及得上親人的關呢?
給平平喂完,有人來找姜心言:“心言,傅夫人那邊讓你過去一趟。”
姜心言來老宅這邊這麼久了,傅夫人也沒有主找過。
心中有點疑到底是什麼事。
一邊思索一邊來到了主宅那邊。
傅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,一點都沒有拿著架子。
看到姜心言,溫和說道:“心言來了?平平怎麼樣?”
姜心言匯報了一下平平的況,其實看得出,傅夫人對平平的關心是真的,但是卻也并不是那麼想要事無巨細地了解。
“那好的。你先喝茶。”傅夫人說道。
姜心言喝了一口茶,開口說道:“傅夫人,你找我,還有什麼別的事嗎?”
傅夫人這才放下茶杯,開口說道:“心言,我見過你的兩個孩子,非常可,我很喜歡他們。”
姜心言的心頓時有點被提起來,傅夫人這個時候提起大寶小寶干什麼?
想起來傅夫人是見過大寶,可是又什麼時候見過小寶?
該不會繼續去查了什麼吧?
但是姜心言安自己,應該沒事的,孟行之那邊,為了保護大寶小寶的份,做了很多工作,一般人應該輕易查不到。
上次DNA事件鬧了烏龍后,傅夫人應該也不會執著于再去查了。
“傅夫人,你的意思是?”姜心言懶得猜,干脆直接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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