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南書慢條斯理地走進傅越辭房間,看到姜心言正在給傅越辭喂水果。
他哼了一聲,他就知道,這個心機男專門要出院,就是為了這個呢!
嫌醫院里閑雜人多,打擾他恩了。
姜心言將削好的一碗芒果遞給祁南書:“祁醫生,你吃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祁南書接過去,坐在一旁吃東西。
接下來幾天,姜心言早出晚歸,都留在傅家別墅。
當然,大部分的時間不是在照顧平平,而是在照顧傅越辭。
傅越辭的眼看著有所好轉,可以下床,在院子里簡單散散步。
姜心言扶著他,覺到他的重量下來,有點扶不住。
“傅越辭,你是不是吃胖了?”
“怎麼?”
“我怎麼覺你越來越重了。”姜心言費勁地扶著他。
傅越辭將稍微放輕一點著,著的溫:“沒有吧?你是不是覺錯了?”
姜心言又覺了一下,好像確實好些了。
難道剛才是自己的錯覺?
傅越辭說:“是不是你沒好好吃飯,所以沒什麼力氣扶我?”
“別把你的問題歸結為我的問題啊。我可好得很。”姜心言又覺了一下,應該是自己的錯覺,好像扶著確實也沒那麼吃力了。
傅越辭點頭:“多吃點,別減。”
姜心言赧然:“我就隨便說說而已。”
想著拍視頻上鏡好看,說了兩天要減。
但是后來發現,自己就這樣也好的,就打消了這個想法。
沒想到被傅越辭記到現在。
……
午休的時候,趁傅越辭睡著了,姜心言跑去樓下泡咖啡。
正好林管家讓人送了高級定制西裝進來:“小心點,別壞了。”
姜心言攪著咖啡,看到林管家放好了西裝下來了。
“林管家,傅先生還沒大好,就定西裝了?”
“爺生日要穿的。”林管家笑道,“這不明晚就他生日了嗎?”
姜心言才想起這件事,差點忘了。
“他每年生日都是怎麼過的?”
林管家笑道:“按照往年的況,都是會大肆辦的。你知道在傅家,就算是爺不想這麼鋪張浪費,也得為了集團為了家族,將每年的生日辦得風風。今年應該也不會例外。”
姜心言說:“難怪他還沒有好全乎,就要試服了。”
“對啊,真是難為爺了。”
姜心言想起自己買的生日禮,明天可以帶來,在他的生日宴之前就給他了。
不然到時候可就找不到他人了。
啜飲了一口咖啡,忘記放糖了,真苦。
上樓,聽到祁南書正在幫傅越辭試新來的西裝。
也不知道他穿上是什麼樣子。
但是他長得跟架子似的,臉也無可挑剔,不管穿什麼都是好看的。
姜心言就沒再進去了,轉頭去了平平那邊。
回到時家,吃晚飯的時候,餐桌上人很齊全。
可是并沒有聽他們提到傅越辭生日宴的事。
姜心言也就沒再多想。
翌日。
帶上了給傅越辭的禮,到了傅家別墅。
一大早的,就不見林管家,也不見廚房里有人。
“林管家?”姜心言想吃一個餐桌上的貝果,想問他一聲,結果無人應答。
馬上反應過來,林管家應該是去宴會現場幫忙了。
像傅越辭的生日宴這麼高等的場合,來的貴賓非常多,現場怕是忙不過來。
難怪廚房里的廚師傭人也都不見了。
坐下來,慢慢地吃掉了一個貝果,這才若無其事地上樓。
傅越辭見到來,指了指藥箱:“幫我換一下。”
“祁醫生呢?”
“他今天有事不過來。”
姜心言想,又一個提前去生日宴現場的人。
也不知道傅越辭什麼時候過去?
看他這個狀況,恐怕得臨近時間了才去。
傅越辭的胳膊活狀況已經好許多,他手掉了睡,出了包扎著繃帶的膛。
姜心言臉一熱。
沒想到傅越辭在床上躺了這些天,竟然還有腹。
漂亮的腹線條一點都沒影響一般的,依然有型,八塊一塊都不。
傷口已經大有好轉,但是中心的位置依然還有滲。
姜心言手有點抖的將紗布拆開,用藥水拭傷的部分。
的手指偶爾會到他的,傅越辭脊背繃,被那擾了心扉。
“疼啊?那我慢點。”更小心。
腦袋微垂下去,頭發落下去,在他的肩背上形了漾的漣漪。
傅越辭深深地吸一口氣。
“我又哪里沒做好?”姜心言已經很輕了。
傅越辭深深地吐氣。
上的味道太好聞了,隔得太近,就容易心猿意馬。
他想早點好,可不想沖冷水澡。
姜心言有點泄氣,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?
“我去找個護士給你換藥。”將藥放下。
還沒有起,就被傅越辭抓住了手腕,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男人強勢地吻住了。
驚訝地唔了一聲,刺激得男人的吻加深。
姜心言想推開他,但是他膛上有傷口,竟然不知道從哪里下手。
人的香甜讓傅越辭迷,但是他還控制著自己保留著一理智。
他松開:“不疼。就是太想吻你。”
姜心言卻忽然有些惱:“戲弄我好玩兒是吧?”
“沒有。”傅越辭握著的手,“是我不好。”
姜心言心了,“那你好好坐著,別唉聲嘆氣了。”
“那我想吻你怎麼辦?”傅越辭有點得寸進尺。
姜心言從一旁抓了個蘋果,塞進他里。
傅越辭:“……”
姜心言抓時間替他理傷口,沒有男人的干擾,速度果然就快了許多。
三下五除二的將傅越辭的傷口理好了。
長長地出一口氣,護理這一塊,可是專業的!
怎麼能被人隨便拿!
傅越辭的手機響了,姜心言瞥到了上面“媽”字樣,知道是傅夫人打來的。
應該是要安排傅越辭的生日了。
從傅越辭口里取出蘋果,說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走出去,百無聊賴地把玩著那個被咬出了牙印的蘋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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