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蔓歌見這麽,直接豎起了耳朵。
蕭阿姨,這麽您真的認識霍振峰?你是不是認識霍家的人啊?
蕭卻不再了,隻是放下了筷子,低聲:你慢慢吃吧,我先上樓了。
蕭阿姨……
沈蔓歌看到這個樣子,覺得自己剛才可能唐突了,但是看樣子他真的和霍家有關聯嗎?
如果和霍振峰的那個朋友是姐妹的話,是不是知道霍家當年那個私生子或者私生是怎麽回事?
這一隻都是霍家老太太的心病,如果能夠得知,或許也是不錯的,但是前提是蕭自己願意。
可是看到蕭現在這個樣子,顯然的,什麽都不想。
沈蔓歌覺得自己剛才不該那麽直接的問出來。
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,本沒多,都怪。
沈蔓歌也沒了吃的。
將飯菜收拾了起來,把廚房給整理幹淨了。
現在蕭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,也沒什麽事幹,主要是自己還不能出去,萬一被人發現就糟了。
不單單連累了蕭,還有可能牽扯到葉南弦。
沈蔓歌看著空的屋子,這才覺得有些孤獨。
難怪蕭的畫風裏麵總是會有一悲傷,這樣的一個人在這樣的房子裏呆久了,估計是會孤單的。
沈蔓歌來到了茶幾旁邊,看著自己的草稿,現在貌似也隻有這個可以做了。
重新坐下來開始畫畫。
上次唐家和葉家的汽車合作案已經被唐家拿回了絕對的開發權,而葉家這邊缺什麽都沒得到,如今是葉家的當家主母,更是葉南弦的妻子,為葉家畫幾張設計圖也不錯。
沈蔓歌將所有的力都投在了畫稿上。
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。
看到沈蔓歌那麽認真的樣子,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。曾經的也是那麽的努力,那麽的拚搏,總想著用手裏的畫筆改變自己的人生,可是沒想到確實改變了自己的人生,卻也失去了自己的人。
蕭靠在樓梯上,眼神迷離,眼底蘊含著淚水。
霍振峰!
二十多年了,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本以為可以雲淡風輕,可是卻沒想到心口依然疼的厲害。
當年他走的那麽的決絕,那麽的堅定,甚至連親口和一聲的機會都沒有,就那麽義無反鼓投軍旅,讓找都沒地方找人去。
如今一晃快三十年了,這個男人早就化了一堆黃土,可是卻還是因為他的名字而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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