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愿本沒把沈彥文這種人放在眼里。
正眼都沒看他,攏了下臉上的面就要走。
沈彥文說道:“坦白說,我原本只是想和你玩玩,左右不過是金錢上的易,可你這麼有個,我忽然想對你認真了。”
姜愿沒有回頭。
沈彥文的語氣,居然帶了幾分深:“百靈,我真看上你了,我打算認真追你。”
回應沈彥文的,只是姜愿早就消失的背影。
短短在清吧里兼職了不過一周,姜愿卻覺得這一周過得很充實。
不僅把錢賺到了,還看清了男人在外面,背著老婆當狗的臉。
因為給遞名片的那些人中,不乏有家室的男人。
真是林子大了,什麼鳥都有。
老婆打來查崗電話時,會走到一旁說是在加班應酬,結果轉頭就約喝咖啡。
只是讓姜愿意外的是,昨晚那個顧銘洲的男人又來了。
他的地位似乎還高,旁不人向他敬酒,滿臉的阿諛奉承。
顧銘洲并不像昨天那樣,走過來和姜愿說話,而是坐在一旁默默地聽拉琴。
只是時不時落在上的目,帶著點炙熱,卻又滿含傷。
加曲的環節,顧銘洲又點了那首曲子。
在臺上拉琴,他在臺下看的目不轉睛。
中途上洗手間,姜愿收到了傅司璟打來的一通電話,“最近在忙什麼?穗穗說,晚上總沒見到你,你回來時,都已經睡著了。”
姜愿并不打算瞞傅司璟,自己在兼職的事。
但也沒說的太直白:“在觀察男人。”
傅司璟明顯聽得云里霧里,“什麼觀察男人?”姜愿歪著頭,將手機夾在耳邊,打開水龍頭的水洗手,“傅司璟,你說,以后等咱們結婚了,你該不會也背著我,出去勾搭漂亮小姐姐吧?”實在是這兩天,姜愿在清吧見到的男人太多,發現自己真有點恐婚了。
明明那些男人看著文質彬彬,人模人樣,可背地里的行為讓人無語。
聽到姜愿的話,傅司璟立馬說道:“勾搭漂亮的小姐姐?我是什麼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?”姜愿了兩張紙,干凈手上的水漬,將手機住,換了另外一邊接聽。“
清楚啊,可是人的事,誰說的準呢?初見好,結局潦倒,最后吵得面紅耳赤的人,太多了。”
姜愿覺得,走進婚姻之前,哪對夫妻又不是抱著一輩子去的?可結果未必是好。
就好像從前。
雖不知道自己在失憶之前,和顧昭廷經歷過什麼。
可卻清楚地記得,自己是在大海里,被傅司璟救起來的。
也就是說,在上一段里,差點失去了生命。
對于婚姻……姜愿不太確定,和傅司璟結婚,是對是錯。
害怕又跳進火坑。
反而如今在姜家的日子,讓覺得無憂無慮。
傅司璟覺姜愿好像,越聊越悲觀了。
最近,他在忙著備婚的事,就連去姜家陪的時間,都變了。
傅國康反對他在國外辦婚禮。
傅司璟想不管了,帶姜愿一走了之,但又害怕,這樣會委屈了。
因為沒有一個人,希不被婆家承認。
所以,他這幾天,正和傅國康博弈。
此刻,傅司璟到了姜愿對未來婚姻的不安,但他只能陪伴,給安全。
想到這里,傅司璟說道:“你在哪兒?我去接你?”傅司璟不喜歡做畫餅的事,承諾什麼矢志不渝。
在他看來,上說的都是虛的,因為男人一上頭,什麼話都說得出來,聽聽就行了,真信了那就是傻。
所以,他更喜歡將那些話,付諸于行。
姜愿清楚,傅司璟脾氣有點燥,“你要來接我?還是別了吧?”擔心如果傅司璟真過來,看到那些男人向獻殷勤的臉,會氣的把這家酒吧都給掀了。
只剩下半個月的兼職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,姜愿不想惹事兒。
說道:“不用接我了,我自己開車出來的。”
看著時間差不多,姜愿掛了電話,返回舞臺上。
看著黑屏的手機,傅司璟卻是滿臉的若有所思。
穗穗已經在床上睡著了,他幫著掖了掖被子,隨即帶上姜愿房間的門。
小九守在門外。
傅司璟問道:“你有留意最近這幾天晚上,都在忙什麼嗎?”小九點頭。
傅司璟不喜歡上網沖浪,可小九卻時常刷手機。
他說道:“姜小姐在一家酒吧兼職,每天晚上拉大提琴,似乎還歡迎的。”
“酒吧?”傅司璟皺起了眉,“姜家人最近沒給零花錢?好好地為什麼去那種地方?”這個小九就不清楚了。
在傅司璟的印象中,酒吧本就上不得臺面,三教九流的,什麼人都有。
他問道:“在哪家酒吧?送我過去。”
結束了一天的工作,姜愿在化妝間耽誤了一會兒,才換了服準備走。
主要是這兩天,盯的人太多了,多磨蹭一會,就能甩掉不人。
結果剛走出去,就被坐在車里的男人攔住去路。
這個點,路邊的人本就不多,再加上故意晚走,人就更了。
從車下來兩名保鏢,一左一右站在姜愿旁。
保鏢人高馬大的,一眼看上去至有一米九。“
百靈小姐,我家爺有請。”
姜愿余掃了一眼,停在不遠的車。
是沈彥文。
沈思思坐在汽車旁邊的地上,似乎剛被沈彥文從車上趕下來。
姜愿當然不肯上,沈彥文說道:“那就把綁上來。”
保鏢對沈彥文言聽計從,立馬就要上手。
沈思思同的看著姜愿,又轉頭對沈彥文說道:“彥文,你別胡鬧。”
“你真當自己是我姐啊,還不快滾。”
沈彥文滿臉嫌棄,將手指尖著的煙頭,往沈思思上丟。
沈思思嚇得一下子爬了起來,立即抖自己的胳膊,生怕被燙到了。“
聽不懂人話?還不滾?”見沈思思半天沒,沈彥文拉開車門,似乎又要對手。
沈思思深深地看了姜愿一眼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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