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奴才不敢妄自揣測太后您的意思。」太後邊的太監微微俯。
太后聽到太監的話后笑了兩聲,然後出手,太監立刻將自己的胳膊遞過去。太后將手放在太監的小臂上,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。
「哀家之所以將他們都殺了,是因為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,提了不該提的人。這次死的是這幾個探子,下一次就到了攝政王邊的那個人了。哀家不會讓任何人為皇上的阻礙!」
太后眉眼微垂,狹長的眼尾看起來十分凌厲。
………………
墨修寒在自己的寢殿里想了一晚上,最後還是決定「清醒」過來。不過這個消息墨修寒並沒有第一時間讓人傳進宮裡。
畢竟早在太后和皇上將戒心都放下了,再把他清醒的消息傳進宮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。
第二天一早,秦煙果然沒過來,連葯都是雲墨端過來了。
「秦煙真的把藥方給你了?」
墨修寒淡淡的看了雲墨端著的湯藥,對著雲墨問了一句。
「是,秦姑娘將藥方給了屬下,還給了屬下一瓶藥丸,讓您配合著湯藥吃。」
「你沒告訴秦煙我醒過來了?」
墨修寒認真的看著雲墨,對著雲墨問出聲。
雲墨眼神有些飄忽,他今早去取藥方的時候,就和秦姑娘說了。結果人家秦姑娘說,就算是祖宗醒過來了,也不會去看。
「回王爺,屬下忘了說了…………」
雲墨總不能將秦煙的那番話轉訴給墨修寒吧,那他們王爺不得氣的夠嗆?
「算了,本王親自去一趟。」
墨修寒將披風從屏風上取下來,披在肩上。
雲墨看著墨修寒邁著步子從寢殿離開,淡淡的嘆了口氣。估計王爺去秦姑娘那也是吃癟…………
墨修寒先去了秦煙的臥房,結果發現秦煙本沒在。於是轉又去了煉藥房,秦煙一般只會在臥房和煉藥房,因為別的地方也不認識。
果然,墨修寒到了煉藥房門口以後,就看見了正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曬太的秦煙。
可能是因為中午的太太大了有些曬眼睛,秦煙拿了一本醫蓋在臉上。
墨修寒走到秦煙的邊,將秦煙臉上的書給拿了下來。
因為秦煙一時間不了這麼強的,所以下意識的去用手遮住臉上的。
待秦煙緩過來,看清自己面前站的人後挑了挑眉頭。
「呦,這不是咱們攝政王嗎?咋的不裝昏迷了?」
秦煙看著墨修寒冷哼了一聲,從搖椅上坐了起來。
墨修寒顯然是沒想到,秦煙竟然會知道他這些天是在裝昏睡。所以本來要說的話都被堵住了。
「你是不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?就算我傻,但對自己的醫還是很了解的,那天鶴絕說你寢殿桌子上的水杯是他用的,本來我沒在意這件事,但我熬完葯回來后竟然發現你的鞋還移了位置。怎麼著?你的鞋了?還是寂寞了,出去找小夥伴玩耍了?」
秦煙看著男人,向墨修寒前走過去,邊走邊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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